“你不是闹着要吃糖醋鱼。”沈纪里夹了一筷子糖醋鱼到男人碗里。
张峰一噎,他什么时候闹着……哦,他想起来了,昨天中午提了一嘴,那还不是天天吃清蒸的,嘴里要淡出鸟来了。
饭后,沈纪里问要不要出去走走。
“行啊。”张峰挠着头说。
但他没想到的是陪他出去的是唐风唐韵,而不是问他的沈纪里。
车转了好大一圈最后停在一家商场前,“想吃什么?”唐韵问,问完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你最近爱吃酸的。”
不裹冰糖的冰糖葫芦塞进嘴里,张峰两眼盯在面前巨大的荧幕。
“好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头不转点头,“还行。”
“我尝尝。”唐风掐住男人的两腮强硬转向自己,长长的舌头撬开松松的牙关。
勾缠了一会儿退出,皱着眉说:“酸死了。”
“有吗?”张峰咬下最后一颗山楂,在嘴里嚼啊嚼,不酸啊。
右边的唐韵摇头,得亏他没尝,光闻味儿就知道酸的不轻。
电影院是包的专场,偌大的空间仅中间坐着的三人。
电影放不到十分钟,张峰上身的衬衣纽扣被一粒一粒解开了,二十分钟,他红着脸被拉到男生的怀里。
唐风解了手上的纱布,食指戳进男人的口腔。
张峰抱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伸出舌头舔在掌心的结痂。
躺着的唐风闭上眼,神情似痛苦又似解脱。
唐韵瞧了一眼,好歹是双胞胎,露出了然的笑,他哥这是爽了。
整只手掌糊满了张峰的口水,身下的男生睁开眼,扣住他的脑袋凶狠地往下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着裤子被扒下来,粗砺的手指头刺入软穴,被上面的茧划到了,张峰不舒服地扭身子。
“跑?”
“哈……不是,你的手,太糙了。”
唐风黑脸,唐韵笑出声,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吐槽他大哥。
“我练武,自是比不得如花娇的沈大美人。”
张峰:“……”如花娇的沈大美人,是指沈纪里吗?沈纪里确实长得好看,但要说娇,不搭边吧?
隔了一个座位的唐韵笑弯了腰。
由于当老师的惹到了学生,老师被学生惩罚趴在座椅里挨操。
张峰刚不情不愿趴好,啪地一声传进他的耳朵。
他很生气地转头,“你干嘛!”
“干你!”
憋了一个多月的大鸡巴噗呲捅进男人的屁股,唐风擒着男人的腰大开大阖地顶了几十下,顶得人遭不住求饶,他才施舍一般慢了,龟头退出在逼口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摸摸索索找到入宫处,毫不犹豫地杀进去。
“嗯!”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灵魂被劈成两半,身下的皮质椅套抓出道道痕迹。
“你悠着点。”唐韵劝。
“太爽了,悠不了。”
唐风自小被判定为反社会人格,在他因佣人打碎一只盘子废了对方的一只手后唐家掌权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紧急送唐风去就医,然而在医院唐风把主治医生绑起来划烂了对方的屁股,唐家人是焦头烂额,经人介绍送去了一家寺庙。
打了三四年的沙袋,勉强正常了那么一丢丢。
这些都是沈纪里告诉张峰的,对方还说一旦唐风上头,求饶是没用的,你越求饶对方越兴奋,把你往死里整。
“啊!啊!啊!唐风,你个小王八羔子,停,停!”
巨石砸向鸡蛋般猛力地撞击,他自认不是鸡蛋,但唐风绝对的巨石,撞得他脑浆要晃荡出来。
叫停不管用,张峰攒出一只手向后摸。
唐风正爽着,掐在细腰的手被扒拉,他不松,扒拉个没完,他便松了,他以为人要舔他的或者抱紧眼泪汪汪地求饶,哪想到咔呲一口咬了下去。
“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韵蹭地站起来,“哥!”
唐风:“没事没事。”
唐韵:“……”他不是担心被咬的,他是担心咬人的那个!这老师还怀着孕呢,他哥一脚下去,这任怀的大罗金刚也得踢残。
“松口。”唐风说。
张峰跪着,电影院光线又暗,他是眼瞅瞎也瞅不清身后人的神色。
不会咬急眼了吧。。。
松开了,不忘补充一句,“是你先……我才……”
半个小时后,在外等开场的人们便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扛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大步走了出来,旁边还跟了一个偏瘦些的。
“你放开我!唐风,听到没有!”
谁?唐风?
陆珺蹭地站起来,扯扯身边的沈菀雅,“菀雅,是老师他们,一定是老师他们。”
等二人跑出商场,一辆豪车在眼前扬长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不是回老家了?”沈菀雅问。
陆珺不答,拧眉自言自语,“我隐约听到唐韵说你小心他的肚子。肚子,肚子……”
沈菀雅:“……”
沈菀雅:“珺啊,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先答应我不尖叫,你答应了我告诉你。”
“什么,快说。”陆珺催促。
“老师可能怀孕了。”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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