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发现，让婉婉不再那麽坚y地拒绝，反倒是渐渐放软了底线。
他总在话语中，无意提起那段还未化形的岁月——
「以前婉儿总是对着我说话……那时我虽听得到，却回不了应。」
「你说，希望红莲哪天能开口说话……我现在实现了呀。」
「那年冬天我差点冻裂根脉，但我还是努力活着，因为……我怕你下一年找不到我。」
每一句都像是用花瓣轻轻拍打她心上的柔软之处。
她明明没做错什麽，却总觉得，如果现在还坚持推开他，反倒是自己的错了。
某天夜晚，蘅夜靠在床边慵懒地伸展，薄被滑落一角，露出线条优美的上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手掀起另一侧的被角，声音低低地调笑：
「婉儿来～大福帮你暖好被了，别耽误了良辰……美景呀。」
婉婉耳尖一红，最终还是认命地走了过去。
她心知肚明，就算赶大福走，他还是能无声无息地钻进她的被窝里。
与其让他偷，不如明着给——她如此安慰自己。
婉婉转过身背对着他，沉沉入睡。
蘅夜静静地靠在她身侧，低头望着她的侧脸许久。
他的指尖落在她枕畔，没碰触，只在空气中描着她的眉眼轮廓。
月sE落进房中，他的声音低得像被风藏了起来：
「婉儿……你什麽时候，才会舍不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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