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巴掌扇在浑圆的屁股上,臀部的软肉抖了几下,给章暮云的视觉上带来了很大的刺激,于是顺势又给了两下,并伸手将男孩的腰杆按下去,以便让其屁股翘得更高。那屁股又抖了一下,巴掌印渐渐显现了出来,枕头里那做作的叫床声显然没有任何不喜欢的意思。
“哥哥~你打痛人家了~嗯~”
“电话”章暮云打断身下人极尽装模作样的表演,又往那死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腾出一只手点烟,另一只手随意将手机扔到对方脸上。他嘴里咬着烟,说话稍微有些含糊:“接起来。”
那男孩听话地点头,伸手去摸手机。在这之前他已经被章暮云玩了好几天,人早被玩傻了,没心思去在意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姓甚名谁,只痴痴地转头回去看章暮云:“哥哥好坏,要玩这么刺激的吗?”
章暮云冷眼看着男孩顺从地点了接听键,又示意对方开免提。然后顺手把烟灰弹在对方腰窝上,烟灰落在年轻的皮肤上带点尚未燃烧殆尽的温度,更显刺激。冷脸的男人垂眼看着这对又圆又翘又会晃的屁股,突然来了兴致,伸出拇指挤进对方已经被鸡巴涨满的穴口。
“啊嗯···哥哥轻点···人家的小穴要裂开了嗯···”
修长灵活的手指按压着对方的敏感点,跪着操弄身下人的英俊男人不说话,就只是挺着鸡巴狠操。不一会儿身下的男孩就射了,小鸡巴上挂着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侧脸对着手机浪叫。紧缩的后穴夹得章暮云低声骂了一句粗口,再操一阵就射了出来。手指和鸡巴一起抽了出去,床上的人没了支撑,像根被风挂断的草一样歪斜着倒身躺下去。
章暮云射过以后就把套子扯下来,随手丢在床上那人脸上,看着里头的白色液体缓慢地流出来,挂在对方的嘴角边。他嗓子低哑地开口命令:“不准漏。”
床上人乖顺地撑起身子跪坐着,轻车熟路地将套子里的东西倒在手上,伸出鲜红的舌头,一点点将乳白液体舔舐干净。
这情态极大地取悦了章暮云,他哼笑一声,下床又点上一根烟。回到床边单手扯着那稻草似的细脚腕子将人拉到自己跟前,叼着烟扶着鸡巴就又操进去了。这次操得更狠更深,身下人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操弄,高高翘着的屁股被压下去,整个贴到床上。细小的鸡巴蹭在床单上,没两下就像狗撒尿一样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男孩被操得心生恐惧,第一次有了一种后穴真的要被操裂的错觉。他不是第一次当章暮云的床伴,对这个男人的各种喜好很熟悉,也很配合,但却从没见过章暮云像今晚这样兴致高涨。高潮的不应期刚刚开始,气没喘上两口,章暮云的手就后方伸了过来,直接捂紧了他的口鼻,剥夺了他的呼吸。
再后来,章暮云整个覆在男孩背上,扼住了对方脖颈,腰上用力把鸡巴往那痉挛抽搐的甬道里死命地送,每一下都重重地擦过前列腺,撞进更深处的敏感点。没几下以后,那男孩就不再能发出先前那种装模作样的叫床声,取而代之的是被本能支配时的失去理智的哭嚎。那声音闷在被子里,不像是做爱时发出来的声音,倒像是屠宰场里待宰的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章暮云听得烦了,便扯起对方的头发,强迫对方直立起上半身,恶狠狠地扭过对方脸来在耳边威吓:“你到底是爽还是痛?叫得这么难听,我可没有兴趣和一头嚎丧的猪做爱。”
那男孩立即闭了嘴,在快感中猛烈地摇头。他其实是喜欢的,生怕章暮云不肯让自己好受了,连忙讨好地将屁股里的鸡巴绞得更紧。章暮云的恐吓奏效,鸡巴被裹得舒服极了,骂了一句粗口,双手虎口卡在男孩的胯骨上,重新开始恐怖的操弄。
新一轮的灭顶快感袭来,那男孩的后穴前所未有地收紧起来,章暮云低吼着骂出声来。他还没射,只喘着粗气跪立在床上,抓过身下人乱抓的手,用皮带勒紧了手腕反绑在身后,让对方像只待宰的禽类一样,只能保持翅膀向后伸展的姿势。
身下人过了一阵就开始爽得翻白眼,嘴里连连喊着“不要了!”、“肏进脑子里了!”挣扎着往前跪爬着逃了几步,立马被被章暮云抓着头发扯回身下。
他在恍惚中意识到章暮云是带着怒意拉开他下巴的,随后怒涨的凶器操进了他的嘴里,掐着他的脖颈往喉咙深处送,惩罚似的狠狠往深处捅了几下。他在窒息的快感中控制不住地干性高潮,双腿抽搐着绷紧,头脑一片空白,立马老实了。
章暮云掐了烟,放开了捂紧口鼻的手让身下这个翻着白眼的人重新呼吸。过了一阵后又扶着对方的腰重新将鸡巴放进后穴里,像是要把人钉在自己身下一样猛操。那男孩回魂般突然清醒了片刻,开始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尖叫着求饶让章幕云别再操了。身下的床单上显出一片扩散的湿痕,章幕云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那男孩早已经因为极致的快感失禁了,细小的鸡巴瘫软地挂在身前,淅淅沥沥地往外出水。
“妈的···”
章暮云当即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拔了鸡巴,伸手把额发向后捋了一把,拿上手机就从床上下来了。
那男孩像个破布袋子一样掉回床上,躺在自己弄湿的床铺上,全身抖如筛糠。他满身满脸都是汗,口中津液混杂着白浊挂在红肿的嘴唇上泛着淫靡的光,身前的鸡巴还在控制不住地喷水,发红的后穴随着呼吸蠕动着合不拢,已然是一副被干烂了的艳情模样。
章暮云对那副身躯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致,径直走进浴室,打算洗净身上的污秽。低头一看手机,先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自行挂断的那个电话又打来了。他点了接听,正打算说话,便听对方先开了口。
“打扰你了。”
他性欲没有泄出去,鸡巴还硬着、翘着,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听到电话里的那个声音,鸡巴猛地弹了一下。于是低声笑着说:“只是处理大人的事情而已,谈不上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好,免得你说我不给你机会当个好舅舅。”
章暮云笑了,手覆上胀痛的鸡巴揉弄两把,漫不经心地哑声问:“什么事?”
“烟抽完了”前川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一点情绪,“你不再来给我送些吗?”
“好舅舅可不会让自己的外甥抽烟。”
“别装了”前川拉下脸来,冷声说,“那天晚上我看到你的车了,你的打火机也落在家了,我说错了吗?”
章幕云突然想到前川的呻吟声,鸡巴胀痛,随即冷笑一声,粗暴地扯掉了避孕套,手覆上柱身,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章幕云?你在听吗?”
“嗯,在…”
“还有就是…你听到了吧?那天晚上我…我打电话的时候。”
“呵…”章暮云粗喘着,开始有意无意地引导电话那头的人:“嗯,我不否认…”
前川虽有心理准备,但听到章暮云亲口证实,脸上还是霎时烫了起来。他脑子很乱,心情复杂,却突然被电话那头的喘息声拉回了现实,脑子“嗡”地一下空白了。他将听筒贴近在自己耳朵上,确认那确实就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声音”之后,沉默了好一阵,有些狐疑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章幕云:“听你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里意有所指,前川听了脸上更烫:“你这个疯子!”
“疯子?你不是也没挂电话吗?”
章暮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压着嗓子说:“还是说,我的外甥就是有这种喜欢和人打电话的嗜好。”
“我没有!”前川急着否认,却被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
“你听得清清楚楚不是吗?”章幕云的喘息开始失去规律,声音也有些粗重,“那我们扯平了啊…”
前川小声咒骂了几句,章幕云笑起来,手上动作突然加快,突然间闷哼一声,射在了显示着“外甥”两个字的手机屏幕上。
“咳...”射精后的章暮云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抬起沾着白色体液的手机,把话筒凑近嘴边,哑声说:“谢谢。”
前川骂了一句,当即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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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川一整晚都苦于春梦纠缠,早晨在一片湿凉中醒来,更觉情绪低落。他拿着弄脏的裤子往洗衣间走,下楼的时候偶然瞥到客厅沙发上的背影,吓得差点叫喊出声来。这人的行踪和鬼一样让人捉摸不定,也怪自己睡得死,完全不知道章暮云什么时候出去鬼混,什么时候又会回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前川将手上的内裤藏到身后,冲着沙发上西装笔挺的背影大吼。
“我记得我昨晚有对你说过谢谢”章暮云手上拿着一本厚重的书,随意地翻动着页面,漫不经心地同身后人闲聊,“你没理由对我发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的是个疯子!”
“那好吧...”前川眼看着沙发上的男人轻轻将头偏转至后侧方向,虽不是直直地看过来,但余光大概是能扫到自己的。他合起书放到身侧,十指交叠搁在身前,饶有兴致地开口说:“说说看,我哪里让你觉得疯了。”
这是前川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章暮云的侧脸。相比他先前仰视章暮云时,侧脸棱角更显分明。这男人睫毛纤长,鼻梁高挺,两片薄唇微微上扬,真是生得一副斯文败类的好皮囊。
前川走近那个男人,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古龙水香气。或许是因为此时章暮云身处自己的公寓,所以看上去格外放松。他脱了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惯常戴着的手套也取下来放在刚才那本厚重的书旁。
“你怎么好意思回来?明明昨晚做了那么...不知羞耻的事情。”
“这是我家”章暮云笑着答。
前川吃瘪,深知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只得将身后藏着的内裤塞进口袋里。咬牙决心和这疯子死磕到底。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对方故意使坏问:“昨晚发生什么了?”
前川愤怒地沉默了片刻,迈腿坐到章暮云身侧沙发上,恶狠狠地瞪着人咬牙切齿地说:“要知道有人不认账,我昨天晚上就该录音。”
章暮云一挑眉,随后低声笑起来,笑完了才说:“真单纯。”
前川气得不行,站起身往二楼房间跑。章暮云目光露骨地盯着他腰臀位置,用眼神把人送上二楼,又把人迎回来。前川回了房间一趟,手上拿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回来了。他二话不说,抓着章暮云的手腕把那玩意儿拍在对方手里,这才发现章暮云一直眼含笑意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前川皱眉。
“我不知道你在家里的时候有这种嗜好?”章暮云任由前川抓着自己的手,眼神向他下身一瞥,“看来这个家让你待得挺舒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川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了一眼,脸烫起来。他早晨是因为梦遗,下身又精神百倍,内裤脱下来后就一直没来得及换上新的,现在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睡裤,并没有办法遮挡下身的形状。章暮云这疯子肯定一早就看到了,就是要故意戏耍人。前川又羞又气,甩开了章暮云的手,抓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盖在下身,一屁股坐到离着章暮云最远的位置。
章暮云对于前川的评价很是中肯,说他单纯,他便真是一个心眼子都不长。或许对于前川来说,拿过那件西装外套只是遮羞,可看在章暮云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果不其然,男人清了清嗓子,拿着那支刚还到自己手上的打火机起身去找烟点上。他没有回到自己先前的座位,而是走到前川身边,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在前川仰起的脸上。
随后他将打火机和烟一并递回给前川:“留着吧,看起来你很喜欢我的东西。”
前川此时既无法起身跑走,也无法将身上遮盖用的西装外套丢开,纯属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没伸手接,只偏过头去冷着脸,有点自暴自弃地埋怨:“你干嘛这么欺负我?”
章暮云吐出一口烟:“我不觉得我在欺负你,至少现在没有。”
“不说一声就回家,还偷听我打电话!”前川情绪有些激动,音调不自觉拔高了些:“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前川。”章暮云耐心地开口:“这里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是我的自由。”
他顿了顿,坐到前川身后的沙发扶手上,微微倾身凑近了些,低声说:“听到你和别人电话做爱这件事并不是我本意,你完全可以不提,我只会装作不知情。”
前川有点崩溃,冲着章暮云大声吼:“我求你了能不能让我搬出去!?”
“不能,毕竟这是章女士的意思。”
“你不让我走,你也别想好过!我真的会每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都不要想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章暮云继续吞云吐雾,听着前川的撒气话淡淡说:“前川,你不了解我。”
“我并不是那种必须要做爱的人。”
前川听后一怔,不可置信写满了整张漂亮脸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做爱的时候就像要吃人,除非你找得到比做爱更好的排解方法。”
“......”章暮云喉结动了动:“这不是你该对长辈说的话。”
前川不爽,冷着脸道:“长辈?别再让我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了,真让人恶心。”
“我可以不扮演你的舅舅,也可以不过问你去哪里和谁在一起,但前提是你得听话啊。”章暮云向着前川逼近,那股危险的古龙水香气突然间变得浓郁起来,“你这样子,总让我觉得好像你见过我做爱一样?”
前川被那双褪去了笑意的眼睛盯着,突然后背一凉,思绪猛然被拉回了很多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确实见过章暮云做爱,就像章暮云确实听到了他和傅淮音的那通电话一样。这本该是个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只怪他太莽撞。
傅淮音说得一点也没错,前川心想,招惹章暮云没有好下场。章暮云不是傅淮音,不会无条件地容忍他。前川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说漏嘴了,他开始像个小动物一样微微蜷缩,手上有些微微发抖,不自觉地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裹紧了。
章暮云如同狩猎的野兽一般,看着眼皮子底下这单薄的身躯故作坚强的鲁莽模样,内心竟然生出了一种很久都没有复苏过的愉悦又苦闷的感情。他突然很想疼爱这个横冲直撞的外甥,当然,是用一种作为“好舅舅”的方式。
“小朋友,跟我谈条件...”
章暮云摸了摸前川的耳垂,起身往楼上走去,边走边低笑一声,散漫地说:“得学会把底牌藏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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