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仪心中雀跃:“你说的可是真的?”
少年便露出了真诚温柔的笑容:“真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低头贴着她的头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等了你好久,总算等到了。”
他的笑落入Y影。
师父在知晓二人两情相悦后,便回绝了赤云宗的提亲,倒是冬明,他一直觉得师姐与师弟分别同他最亲,可他俩却走在了一起,他总有种自己被排挤的孤独感。
就连师姐常喊他去蹭饭的那些日子,总会因为一些大事小事耽搁,像是打扫平日里基本不叫打扫的藏剑阁啊,整理过往名录啊,清洗机巧复杂的丹炉青鼎啊这些……
辛仪Ai下山品人世百态,师父常说她固守道心、难移本X,是不可多得的修士,可她b以往确实懈怠了修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南烟雨,蒙蒙雾云山。
敖厉抱着辛仪坐在半山腰的凉亭上,结界隔开了雨雾,却隔不开雨声,可他们俩谁都不在乎这一场雨。
辛仪躺倒在他怀里,仰着头承受着激烈的吻,她的腰肢就在他的手上,她不自觉的靠近令他乱了呼x1,辛仪揽着敖厉的脖子,渐从他怀里坐起,双腿跪在凉亭长椅面上,她离开他的吻,嘴唇落到了他颈侧。
敖厉睫毛微颤,“师姐?”
辛仪揪住他的衣襟:“双修吗?”
敖厉反手握住她的手,嘴角上扬。
二人的第一次是在宣布结为道侣后,在她的小木屋里,之后敖厉颇有些索求无度,辛仪便提议下山历练,也是为了缓一缓他的需求,未曾想到了这里,最先情动的反倒是她,还是在这深山林里,也没个屋檐门窗遮挡。
她雪白的双臂暴露在空气中,上半身的衣服大大敞开,挂在腰间,底下衬K褪了,裙子却被上衣的系带卡住,一双修长的美腿在素青的裙摆间若隐若现,犹抱琵琶、摄魂夺魄。
敖厉下身yAn物早已y得发疼,他搭着她的腰,将她轻轻放下,暧昧缓慢地进入她春情盛然处。
辛仪咬着唇,下巴抵着敖厉肩膀,舒适地半眯起眼,自己掌控着上下的节奏,“嗯……嗯……就这样,让我来,让我……”
他抚m0着她细腻的背脊,忍住了横冲直撞的念头,哑声道:“那就,听你的。只是师姐,再深些,好吗?”
辛仪最受不了他这样温柔的问询,她的脸情不自禁地发烫,暖x里忽地渗出不少黏滑花Ye,敖厉察觉到,轻轻笑了,x腔震动,辛仪眉目含嗔,身子停止动作:“不许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敖厉抓住她圆润饱满的T,r0Un1E着按着她继续,他仰起脖子,因q1NgyU而绷紧的脸侧线条分明,这令他看上去有些锋芒毕现,“师姐,不够深呢,还是我来罢。”
话音刚落,他的腰开始迅速挺动,交接处烫人起来,辛仪感觉到他的手在后面逐渐下滑,探到前头她的花核,不同于巨物快速摩擦挤压着nEnGr0U,他的手细致地摩挲着那挺立的小圆点儿,她被狠戾地撞击,再也没有压抑住自己的JIa0YIn,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雨虽然愈下愈大,可雨声却渐渐减弱,ga0cHa0迭起带来的恍然中,仿佛是来自遥远彼世的声响。
敖厉此时才敢完全肆无忌惮地用自己的眼神锁住辛仪,他的眼底好似被血sE晕染,诡异的暗红淬了数不尽的寒意,疯狂地袭卷着身前Ai人的一切。
风从亭中穿过,这世上仅有他们两个人。
他微张着唇,说道:“亲吻我,师姐。”
她的唇将将触到他的唇,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带来的快感终于堆叠到了极点,在坚y的圆头不停触到内x最敏感的那处时,她到达了极致。
柔软滑腻的内壁推挤搅动,敖厉在等到她的吻时,将自己喷洒给她,这下一发不可收拾,辛仪浑身颤动得更加厉害,她双腿抬起,盘住他的腰g起了双脚,脚尖用力翘起,脚背抵到了凉亭的圆柱边,敖厉抱着她身子轻轻后推,便由在长椅上分开腿坐着,改为将她压在红木椅面上,二人长发交缠,垂落而下。
敖厉一吻结束,伸出舌尖,似猫一般,来回T1aN着她的x部rUjiaNg、脖颈肩膀,还抱着她晃动,轻缓的cH0U动巨bAng以延长快感。
辛仪还未缓过来,隔一会儿便颤动一下,同时带出交缠处不少混杂的YeT。
敖厉起了玩心,指尖拨动她的rUjiaNg,“师姐,喜欢这样吗?”
辛仪有些迟来的羞涩:“下次你得拦住我,毕竟还是在外头。”
敖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握着她的r,Ai不释手地把玩:“你还没说喜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仪坦然道:“因为是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敖厉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便有些淡了:“师姐的甜言蜜语,真是令我沉迷。”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辛仪与敖厉在一起的每一日都感到愉悦惬意,她做的羹汤他每回都捧场夸赞,隔年的果酒醇香四溢,二人在一处练剑修行、除魔卫道,敖厉惯来宠着她,从未有红脸争吵的时候,只是他总不看时机地点的撒着娇求Ai,令她有些许的招架不住。
梦醒的那一刻,却是在与他相拥而眠的梦中。
长剑落在岩石上的清响惊醒了辛仪。
前一刻温存的情人正站在她面前,他红sE的双瞳漠然冷寂,明明他们那般的朝夕相处,明明他们一同长大,可她却觉得他像个陌生人。
记忆里,无论是他们求学的少时,还是幻境里亲密无间的时刻,都不曾见过他一身黑袍,长发束也不束,就那么披在身后的样子。
还是敖厉先开的口:“真是把忠心的剑,若非是它,我可就能永远困住你了。”
辛仪:“……这些年,你一直在这里?”
敖厉:“是啊,寂寞的很,只能造幻境来打发时间,可惜了,我能造出所有人,却造不出一个完全的你。”
他微笑,表情似是陷入什么美妙的回忆一般:“好在你来了。”
辛仪:“这个幻境,为何会为你所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是半魔,从前的魔尊,也是个半魔。”他已是毫无隐瞒,“只是厌烦了做魔尊,想试试看做人,就卸了记忆与法术,后来Y差yAn错进了这里,才慢慢想起来。”
“魔尊不是被封印了?”
“我不愿意,谁能封印我?那是假的。”
所以说,这些年宗门最头等的大事竟然是个笑话……辛仪无奈叹气:“十重幻境,我那是第几重?”
敖厉:“第七重。”说完,有些疑惑她为何偏偏要问这个问题。
辛仪深觉这些年学有所成,魔尊的幻境她能破七重,只是若非是他,恐怕她在这个堕仙印是有去无回。
辛仪:“让我出去。”
敖厉的表情慢慢冷下来,再不复方才有问有答的乖巧模样:“不可能。”
辛仪叹气,走上前去,在他思考着该如何锁住她时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出去,你来剑宗提亲。”
敖厉:“……”
三百年不足以令他获得魔尊的全部法力,所以他……出不去,只是有Ai人加成,修炼起来b之前的三百年还要快,不过一年他们便出了堕仙印,辛仪倒是在其中获益良多,法力更上一层楼,当然……双修也助力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自魔尊的白鹤扛着只兔子盘旋落入朱雀山门,听闻,万剑宗的朱雀门主将要嫁给归来的魔尊了。
有人说,这是魔族与修士的联姻,约定此后再不起纷争,毕竟妖族退隐后,为祸人间的魔族这些年也安分了下来。
冬明在见到魔尊之前,一直信以为真,以为辛仪忍辱负重,每当辛仪要解释时,他又作出一副“我懂我都懂你不必多说”的模样来。
敖厉将辛仪压在落涯泉边,她从前教他的控水术如今被全数用在了她身上,水流抚过她的腰腹,圈住她的手将她悬空而起,大腿敞着,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占有。
x1Ngsh1中,他还是时不时会暴露出恶劣的本X,他喜欢强烈的冲击,喜欢她痴迷的叫声,喜欢破开她紧致的甬道深入再深入,辛仪的手不受控制地被水引着抓着他的下身,他在那些夜晚,给她施咒昏迷,做的那些事儿如今在她清醒时做了个遍,更甚至于哄着她用嘴来为他释放,魔尊的yu念强的可怕,也恐怕是,为了证明他切实地得到了辛仪。
“师姐,永远不要离开我。”他按着她的肩,跪在她身后,胀大的y物由后进入,这个姿势他能尽览她下陷的腰窝和诱人的蝴蝶骨。
“我Ai你,自然不会离开你。”
辛仪一个受不住,脱力伏倒,头靠在他小手臂上,有些乖顺地喘息着:“我说过话,从未食言。”
敖厉难得的愣了神,他慢下来,坚y与柔软在更密切的接触中一同沉沦。
“辛仪,我唯一……”
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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