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苦自己到什么时候,一直压抑自己的感受,即使受伤了也是怕人嘲笑你。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是个大麻烦,这是周围的环境和人给你的错觉,你忽视了自己的好啊泽兰。”
眼前人的眼睛中淌出泪,顺着眼角流到发鬓。
“你也喜欢我的对吗?”
芬里斯的手垫在泽兰的脑后,他已经被芬里斯压在沙发上,另一中手撑在耳侧,芬里斯的指尖为他拭去泪水。
“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他咬紧下唇,眼尾嫣红,过于热烈直白的感情打的他连连败退。
正欲摇头,却被芬里斯捏住下巴,低头吻住他的薄唇,刹那间,泽兰的脑中一片空白,瞳孔猛地放大。
“别再咬着自己。”
芬里斯含糊地说了这句,持续又猛烈地深吻,甚至撬开了他的牙关。
吻的几欲窒息,终于分开时,拉出几条涎水,泽兰大口地喘着气,指尖抵着芬里斯的胸膛试图拉开距离。
但密集的吻从嘴唇、下巴到脖子,他扯开衣领,纽扣崩落在地,圆润光洁的肩头露出,附上牙印。
正当芬里斯的手从衬衣下摆伸进时,泽兰猛地推了芬里斯一把。
唤回了芬里斯的一丝理智,当他看向泽兰时,泽兰两只手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衬衣,他大口地喘气,脸上薄红一片。
“抱歉,冒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芬里斯正欲从泽兰身上下来,却被泽兰拉住,泽兰呼出的气喷洒在他脸上,只是眼前的紫眸中竟然带着些热烈。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完这句话,他期待泽兰继续说下去,泽兰偏过头,犹豫着说:“宿舍里会听见的,而且我,我们明天还要去训练场。”
“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个答复。”
他笑着去嗅泽兰的脖子,濡湿的眼睫毛颤动着,看到泽兰发红的耳尖不禁想要逗他。
“…礼拜日。”
这回却轮到芬里斯沉默了,泽兰阖上眼睛叹了口气。
“不行就算了。”
“礼拜日,说话算话。”
依旧和往常一样,芬里斯陪伴在泽兰身边,只是靠的更加近了些。
“别,这里是图书馆……”泽兰别过脸,芬里斯吻在了他的发鬓上。
角落里,高大的书架后面,整齐的藏书将他们挡的严实,只透进来几丝光线。
芬里斯顺着泽兰的手臂到他的手指,指尖微凉,反复揉搓着,手上的书籍“砰”地落地,惊得他试图挣脱,双手却还是被芬里斯牢牢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拉回的瞬间,芬里斯的吻汹涌落下,密不透风,几乎令他窒息。
泽兰惊恐又无措,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能慌乱地用手推搡着芬里斯,徒劳地挣扎。
终于分开,泽兰呼着气,连说话都没力气,明亮的眸子瞪着芬里斯。还没到规定的时间,芬里斯就那么急切,泽兰觉得他过于黏人,十分苦恼。
但对于芬里斯来说,真是度日如年,只能通过亲亲抱抱来解渴。
不过,明天就是礼拜日,芬里斯兴奋之余也不忘了要好好做功课,于是回到寝室,拉着泽兰看他派人从外面买来的书,还是带图文过程详解,这样子就不怕太莽撞了造成受伤。
泽兰看了几页,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想溜走却还是被芬里斯按住肩膀。
“你钻研符咒的时候可是很专注的,怎么现在看一点就坐不住了。”
“不要!为什么我要钻研这些东西,你要看自己看。”
泽兰把眼前的书推开,抱起麻琪就“蹭蹭蹭”上楼去了,故意把楼梯踩出声响。
第二日清晨,泽兰的房门被敲响。
他看了那东西后烦躁又懊恼,翻起一本符咒书看起来,平复后才换衣睡觉。
巴伦将军是礼拜日前往边境,这天的芬里斯要回到索德庄园。
芬里斯叫醒了泽兰,要与他共同前往庄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泽兰换衣出来,上身领口层叠的荷叶边灵动飘逸,搭配精致的蕾丝装饰,巧妙地让肩部看起来更加圆润柔美,修身的马甲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芬里斯望着这典雅精致的一身,想的却是该如何剥离。
芬里斯先去送别了祖父,泽兰的车马进入了索德庄园。
这座庄园宏伟壮观,石材历经岁月仍质感十足,中央高耸的圆顶增添了几分庄重与华丽。前面大片修剪整齐的草坪延展铺开,远处葱郁的树林环绕。
芬里斯握着泽兰的手走进庄园内,深棕色的木梁纵横交错于天花板,雕花精美,高大的彩色玻璃窗绚丽夺目,窗边绿植点缀。
他带着泽兰坐在窗边,仆人端来祁门红茶,泽兰品了一口,浓郁的茶香中带着奶味。
抬眼发现芬里斯正撑着下巴看自己,阳光下满足又幸福的笑容。
“沾到了?”
泽兰拿起手帕要擦拭,被芬里斯制止。
“不,是一想到我带你回家就很高兴。”
他们漫步在庄园的树林里,边走边聊,芬里斯一直笑着,说了很多在庄园的事,仿佛每一根树干都有段故事。
父母分开后,他跟着祖父生活在这里,祖父会令仆人种下郁金香,甚至长出过黑色的郁金香。
他看向高大的树干,小时候最喜欢爬上去观望庄园外的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知道泽兰小时候不仅没爬过树,连翻墙出去都没有过,深感震惊,他小时候也太乖了。
“被大人放在藏书室里,自己能待一天。”
年幼的泽兰不哭也不闹,好好吃饭睡觉,自己穿衣看书。
回到屋内,芬里斯和泽兰上了楼,芬里斯介绍自己的家族成员,那位有点胖,面色红润的中年人是芬里斯的父亲,与家人不告而别,只有书信往来。
一旁的妇人有着精致的金色卷发,身穿华美端庄的礼服,正是他的母亲,与丈夫感情不和,现在已经改嫁。
泽兰看着芬里斯正小心擦拭眼前的相框,爱笑的父亲和抱着小小芬里斯的母亲。
他向来不会安慰人,只能握住芬里斯的手。
“已经过去很久了,早就不在意了。”芬里斯放回相框,释然一笑。
眨眼间,黄昏的余晖已悄然洒下。
用过晚餐后,泽兰被带到了一个房间。他踏入屋内,目光缓缓扫过四周精致的陈设,又落在柜子里的衣物上,他意识到,这是芬里斯的房间。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睡袍的面料,而后缓缓换上,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地跳动,侧耳倾听浴室传来的水流声,满心忐忑地等待着里面洗澡的人。
浴室门“吱呀”一声被拉开,滚滚的水汽扑面而来。
芬里斯下身仅随意地裹着一条浴巾,那宽阔而健硕的胸膛毫无遮掩地袒露在泽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