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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有一种东西叫X贴(1 / 2)

粗糙的毛织布料不停摩挲着胸口处的红肿,带来阵阵刺痛。

柔软又暖和的毛衣在此时成了共犯,蓝澜两指捏起那片区域,慢吞吞地走回来。

看着蓝澜弯着腰欲盖弥彰的样子,李晟他们虽然坐在最後面看不清情况如何,但男人总是有一些心有灵犀的。

「蓝哥,」他一坐下,李晟就撞了下他的肩膀,「你让我回想起高中那会儿,荷尔蒙分泌旺盛,睡个午觉就发生了很尴尬的反应,被老师点名起立回答问题时,我也是这个姿势。」

「我——」

陈哥喜悦的说:「太好了!哎,总觉得离通关只差一步,马上就要能回去了。」

「别别别!」李晟连忙阻止他,「陈哥,这可不兴说啊!」

话虽是这样,李晟脸上也洋溢着喜气,短短两天就推进一大条进度,而且无人伤亡,看来这次可以挑战一把无伤速通……他忍不住手指握拳抵着嘴唇,小声对着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直播镜头说:「各位观众老爷们,这次小李哥哥要是跟小李飞刀一样又快又稳又准,那就点个关注送根羽毛呗~」

「……是啊,太好了。」

大家都开心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呀——」

拍卖官浮夸的语气拉回他们注意,「这个拍品好特别,是一幅还在画架上的画呢!让我们把防尘布掀开,看看到底是什麽画呢?」

她俐落的卷起布幕,「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防尘布一掀开,不只是她,其他宾客也都面露讶异。

——画布上,空空如也,什麽都没有。

一个留着毛燥长发,身形乾瘦的男人站起来,他走到台上接过拍卖官递给他的麦克风,对着宾客道:

「朋友们好,这是我的作品,主题就叫做瞬息。」

拍卖官又是夸张的哗了一声,问他:「为什麽是瞬息呢?」

画家说:「因为我将在现场,直接为一名观众纪录下他的一瞬间。当画作完成後,便会将此画赠予本人。」他补充道:「各位不用担心,不会花太多时间的。」

「哇!能够成为老师笔下的主角,还能免费获得老师的画,就连我这个主持也很羡慕呢!」

拍卖官笑着说,「那麽,老师要如何挑选那位幸运儿呢?」

画家忽然弯腰咳嗽几声,他戴着口罩,咳了好一会後,平缓地说:「我想画一位——抱歉,忘了说,因为在作画过程中可能会有触摸身体和脱衣物的行为,不太方便选女性,在此向各位女士郑重地道个歉。」

他又咳咳两声,继续道:「我想画一位,坚毅,绝望,不敢死所以不放弃,背负着责任前行,一个……矛盾的人。」

他每说一个特质,三个玩家心中就突突一跳,就怕他指到自己。

昨晚的停电已经证实了,这展会里就他妈全是怪物,大Boss还在前面坐镇,那乾扁人的画能正经才怪呢。

「……他富过,也穷过,大起大落过,见识过繁华也流浪过桥底,他年轻的时候为了多跑一份单少睡一小时,年老的时候为了多省一块钱少吃一顿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的嘴唇抖得厉害。

「我想画的,是位父亲。」

啪啪啪!

拍卖官发出登愣的音效,热烈的鼓着掌,「恭喜陈典斌先生!请陈先生立即上台参与我们这次的拍卖!」

陈典斌双腿如千斤重,他看见前面的宾客忽然都扭头过来,直勾勾的盯着他,坐在他前排的更是扭成180度,无声的压迫着。

「陈先生呢?陈典斌先生在吗?哈罗!」

扭头只是第一步,随着拍卖官清亮的嗓音再度传来,宾客们的脖子开始拉长。

「……奇怪,陈先生不在现场吗?」

那些头张大了嘴巴,露出上下两排锋利的牙齿,他们的五官因为扭曲而变形,双颊鼓起,眼眶如同小丑面具上的弯月。

「这样後面的流程会来不及啊。不然……大家帮忙找找这位陈先生吧!时间不容许耽误,这样吧,先找他的左手就好!」

嘴上说着找人,拍卖官的视线却分毫不差的落在陈典斌身上,笑吟吟的看着面色发白的中年男人,如同一只逗老鼠玩儿的猫。

那些头颅就是要将他活活撕咬开来,分批送到台上给那位乾瘦画家当模特。

眼看离他们最近的那张大嘴扭动着脖子马上要到,陈典斌猛地站起来,椅子被他推的向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

他本来想说抱歉是我,结果喉头太乾涩了,一下没能发出声音。

闪过一颗朝他俯冲过来的脑袋,他一路跑到最左边的走道,藉着空旷的地形贴着墙边迅速通过,直抵前台。

「……刚才睡过去啦,没有听到这位美女喊我的名字。」陈典斌说,他嘴唇发白,双手双脚抖得厉害,「真的很不好意思。老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他怕再道歉下去主持人会要求他做点什麽额外的惩罚赔罪,既然已经决定上台,不如速战速决。就在刚刚死亡的跑马灯下,他自认没有踩到禁忌,应该不会是必死的局面,但如果找不到生门……那又很难说了。

坐上画架斜前方的椅子前,陈典斌先打量了一番环境——由木条搭成的普通画架,那块空白的画布就搁在画板上,作画面积意外的小。回忆了下方才这位画家说的话:他很快就会画好。

所以是素描?

或者是他曾经在巴黎街头上看过的十分钟速涂人像?

而且也没见颜料跟画笔又或者是其他作画工具,只有画架孤零零地摆着,也或许是还没拿出来。他又检查了自己要坐的椅子,天蓝色的塑料折叠椅,很普通。

现在没人能帮他,只能依靠自己的观察和推理,才有破局的希望。

「不用这麽紧张,」画家安慰他,「放松就好,是第一次给人做模特吧?哈哈。」

「对,确实第一次。」陈典斌扯出僵硬的笑容,问:「需要我摆什麽姿势吗?老师打算画什麽?怎麽画?」

近距离观察,即使戴着口罩遮挡住下半张脸,依然能瞧出脸色蜡黄,眼皮浮肿,衣袖和裤管则是空荡荡的坠着,像一具会呼吸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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