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休沐,县令大人何故不在家?”
门房阴阳怪气的说:“听闻王老爷访友归期不定,难不成我家大人就没个能访一访的友人?”
王管家一听这话气急,正要发作,却被王举人一个手势拦了下来,他笑着说:“是极是极,倒是我唐突了,贸然上门与大人错过了,不过这些东西都带来了,还望大人收下一些薄礼。”
“不敢,大人不在家,我们这等下人怎么敢胡乱收东西。待大人回来了,见我擅自做主接了这薄礼,大人岂不是要扒了小子的皮?”
王举人没了办法,只好带着王管家回去。
一路上王管家气得骂骂咧咧嘟嘟囔囔,王举人听得烦心,对他一通大骂,出了气以后才继续坐着轿子慢慢悠悠的回家。
可是刚刚到王家大门外,里面跑出来一个小厮,看到了老爷的轿子,急忙扑了过去。
“老爷,方才衙门来人,将少爷给带走了。”
王举人和王管家一听,顿时变了脸色。
轿子来不及落地,便被催促着调转方向赶紧去衙门。
说好三日后再审,所以今天没有升堂,只是把人给抓来了。
那王耀祖进了大牢也不慌不忙,一个自幼跟在举人父亲身边见过大世面的人,他知道自己父亲的权势,也知道那不是一个小小县令能撼动的,所以他即便是下了大牢,也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甚至还对捕快们趾高气昂起来,“给本公子换个好些的牢房,这地方太脏了。”
“来了这里,你还想有好地方?”刘捕头冷笑着,“小少爷,您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吧。”
牢门锁上了,这里黑漆漆的,阴暗潮湿让人难以见到一丝光亮,外面的一点动静传进来都是莫大的声响,渐渐地王耀祖感到害怕了。
开始呼喊着要见县令,要见自己的爹,要见娘亲祖母。
可是刘捕头把着刀坐在外面看守着,即便是师爷来了,也被他以大人有令为由给劝了回去。
师爷见不到王耀祖,只好灰溜溜的出去见王举人,被王举人骂了一顿以后,他又去找县令。
却得知县令又去了雲天观。
县令一步步爬上去,到了高处以后,居高临下看着下面半山腰的凉亭,从这里滚下去年轻的壮小伙子也是非死即伤。
“来人,扶着本官下去。”县令恐高,站了这么一小会已经小腿打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