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害羞不行吗?”
“你進幹嘛?”
池音淡定道,“想找你做、愛。”
乔子曼被这直白露骨的话刺激的有些发晕,鼻血险些再次喷涌而出。
池音環住她,兩副赤裸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貼在她耳邊說,“你好燙。”
溫熱的呼吸撲灑耳際。
帶起了綿延入骨的癢。
池音含住了那片紅透的耳垂,呢喃道,“需要我幫你嗎?”
喬子曼腦中的弦忽的斷了。
她急切的吻上了那作亂的唇。
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逼仄的浴室,只余潺潺水声及彼此急促的呼吸。
拥吻过后。
池音給她抱到盥洗台上。
抬起她兩條小腿。
低頭吻住那誘人的唇瓣。
瞬間,難以抑製的愉悅聲音便从喬子曼口中傾瀉而出。
池音離開片刻,提醒道,“媽還在呢。”
喬子曼聽到這話,心中竟萌生出一種隐秘的刺激感。
這種刺激感,更是讓她心癢難耐。
喬子曼急迫的按著她的頭,用行動催促她。
軟舌攪動。
喬子曼插入她黑髮的手指,緊了又松。
……
两小时后。
疲惫的乔子曼又被池音抱到了床上。
“好点了吗?”
恢复过来的乔子曼暗自懊恼。
她怎么又成下面那个了。
说好的拱人家白菜呢?
都怪何翠珍!
池音起身给她倒水。
卧室门一开。
何翠珍再次出现在了门口。
三人都愣住了。
何翠珍尴尬的挠挠头,“我不是故意听墙角的啊,是因为你们外婆起夜,所以正好遇上了。”这次是真的。
“你们继续。”
说完,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
乔子曼从床上爬下来,脚步虚浮地走向她。
她把卧室门一关。
把何翠珍拉到角落。
幽幽望向她,“为什么音音的是蹄髈?为什么到我就补肾?”
乔子曼一伸手,“这次有没有带礼物?”
何翠珍看了眼她脖子新增的吻痕,一脸一言难尽。
“妈你这次怎么不劝我拱人家白菜了?”
何翠珍叹了口气。
乔子曼突然阴恻恻地笑了,“妈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失望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
看着她恐怖的表情,何翠珍向后退了几步,“乔乔,你别这样,妈有点害怕。”
乔子曼抿了抿唇。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个转身,钻进了自己卧室。
打开抽屉,掏出那本恋爱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