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那场挑逗像一颗石子丢进深潭,激起涟漪后却沉得无声无息。
父亲回来后变得更沉默,眼神避着我,像在躲一场他不敢面对的风暴。
我却不一样,那天沙滩上他的手僵在我腰上的触感、他沙滩裤下鼓起的欲望,像烙铁烫在我心上,烧得我夜夜难眠。
我知道他在抗拒,可他的身体骗不了人。
那股禁忌的火苗在我胸口越烧越旺,我开始渴望更多证据,证明他和我一样,藏着同样下流又炽热的念头。
午后,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把屋子染得一片昏黄,空气里浮着夏日特有的倦怠。
父亲出门开会,家里只剩我一个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我站在客厅,盯着他紧闭的卧室门,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昨天他洗完澡后,我看见他从房间拿了条毛巾,浴袍半敞,露出胸膛的瞬间,那股欲望又在我肚子里翻腾。
我咬住唇,脚像被什么牵着,慢慢走过去,手指搭上门把,轻轻一拧——没锁。
门开了,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扑鼻而来,那是他的味道,混着古龙水和汗水的余韵,像一只手攥住我的心。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半秒,然后跨进去,像个贼似的,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他的卧室整洁得像没人住过,床铺平得像块豆腐,枕头边放着一副眼镜,镜腿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我深吸一口气,走近床头柜,手指滑过抽屉的边缘,心跳快得像擂鼓。我知道不该翻,可那个念头像毒蛇,咬得我非打开不可。
抽屉滑出来,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几支笔、一瓶药、一本记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