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竖起食指摇了摇:“这不是最吊诡的。最吊诡的是,亲爹出来爆料,那怎么都算铁证如山了吧?反倒是相关部门处理得拖拖拉拉,到现在也没有个准信。”
小次总算听明白了,扼腕道:“艹,到时候该不会有反转吧?”
哥哥们看向他。
an:“你好像一点都不期待有反转。”
小次抠了抠鼻子:“我为什么要期待?不装了,我坦白,我是恶毒反派,就希望他没好下场。”
众人:“……”
多大仇多大怨啊。
好吧,他们也不期待。
门外,一只羊驼路过。
沈坠跟在它屁股后头,一手拿草料,一手拿着兽类感冒药。
仙仙生病了,不愿意吃药,他好说歹说才哄得它在走廊上趴下来。
他把感冒药藏在草料里喂给它吃,然后给它撸毛。
毛有点长了,可以剃下来,织条围脖冬天戴。
an嗓门儿大,声音从训练室里传出来——
“哎呀呀,其中该不会有诈吧?”
接着就听到柳传很无语地说:“诈也诈不到我们,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忘了坠宝吗?”们,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忘了坠宝吗?”
训练室内突然沉默了。
沈坠从仙仙的脑壳上揪下一团毛,手机适时地在兜里震动了。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他把手机拿出来,摁掉电话,然后把那串电话号码拉黑。
这样一来,那个人算是失去了和他的所有联系方式。
an有一点说对了,闵泽网络赌博一事的确有诈,沈坠也的确算半个受害者。
那晚,因为受不了沈坠和他分手,闵泽千里迢迢坐飞机来找沈坠,期间终于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沈坠,希望借此能和沈坠重归于好。
真相就是,赌是赌了,但不是闵泽本人干的,而是他父亲闵司南以他的名义去做的这件事。
这就涉及到第一个问题——他父亲闵司南为什么要这么做?
理由很简单,他逼闵泽离开电竞行业,回家好好做正经事。
闵泽所出生的家庭并不算开明,父亲刻板,母亲严厉,当年允许他辍学打电竞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了。
一晃数年过去,在这对夫妇看来,孩子也该玩够了,得赶紧回来好好学门正经事做。
再说了,即便他现在不回家,以后也是迟早要退役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