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允无奈地把内搭的背心脱了,撕成条状堵住应许身上明显的血洞,期间手无意地拂过应许的下半身,应允难得有些脸热,心想这倒霉孩子发育得挺好,没枉费他这些年投喂的营养餐。
“啪啪”两下,应允拍脸,把自己的理智拍了回来,思忖着用怎样的方式比较节省体力,没有omega的信息素作安抚,应允只能在别的方面让应许多发泄发泄。
最后,他决定先从一个吻开始,但只吻在了应许颤动的眼睫毛,尝到了血腥和一点点松柏的香气。
应许醒了过来,那双干净的银灰色的眼瞳里燃着不耐的火焰,他被烧着了,身上还有伤,那火焰便凝成了实际的痛苦,滚落出来带血的眼泪。
“应允,你做什么?”他声音沙哑且防备。
“做.爱,你易感期发作,但我们没有抑制剂。”应允简短地说明情况,他上手不由分说地扯下应许的裤子。
应许躲开他的手,挣扎地坐起来,“我忍忍就过去了!”一面说着一面往后退。
应允感觉疼痛又从麻木感里钻了出来,让他一时气短,几乎说不出话。
他干脆如猎豹般将这瑟缩的年轻孩子扑倒桎梏于草丛,感知到应许的心跳撞击着他的胸腔,他顺过了气,不容辩驳地命令:“我不能让你死在这儿!现在我们只有靠你操纵狻猊,才能回到人类的星域!”
而不是被困在这颗陌生的一无所知的星球。
“你又不喜欢……”应许委委屈屈地犹豫说,但没怎么抗拒应允对他的抚摸,甚至有些渴求地蹭着应允掌间的皮肤。
应允拧着眉放轻了声音:“不做到最后一步,没有润.滑。”
他腾出手撕掉后颈已经快黏进皮肤里的抑制贴,没有错过应许眉眼间一闪而过的失落,他叹了口气,垂头把脖颈几乎送到了应许唇边。
身侧过高的草叶遮住他们二人的身形,同时也遮住了部分恒星灼热的光芒,云不知什么时候积起来了,要落一场淋漓的雨。
*
应许疼得很,渴得很,也燥得很。
他从剧痛的深渊拔出自己的神志,醒过来却迎上应允干燥又柔软的唇,他想不了太多,一想那玉碎的声音就在耳畔轰鸣作祟,他迷迷糊糊地说,应允不喜欢,但又迷迷糊糊地听见应允说不想让他死掉。
以及没有润.滑,做不到最后一步。
啊,真可惜。
他碎成浆状的脑仁闪过如此念头,疼得让他心情都暴躁了许多,他狠戾地咬过应允的后脖颈,那玫瑰的信息素不待见他,让他痴迷又让他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