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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绝s文臣失忆后(下)(1 / 2)

白梦卿醒来时,鎏金鸟笼的投影正烙在锁骨处,这是皇帝新赐的玩意儿,笼子花纹在他的雪肤上映出斑驳金痕,倒显得他真像只被囚的雀儿。

可皇帝却不喜欢了。

日子越长,他越能感觉到皇帝对他的冷淡,尤其是在他回答不上来一些过去的他应该知道的问题时。

仿佛爱意也能随着记忆流逝。

“大人该用药了。”

燕九的声音混着药香飘来,他今日未着武服,素白中衣松垮系着,露出锁骨处新鲜鞭伤,他是皇帝亲卫,敢打他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他们两个一同伴君如虎,也在一同失宠。

白梦卿盯着那道伤怔忡。

“你这里。”他伸手触碰,指尖沾染上血腥气。

燕九转腕扣住他手腕,将他整个笼在阴影里,体温透过轻薄衣料传来,像暖玉裹着刀锋,徒见锐利,却并不伤人。

药碗突然倾斜,褐色药汁泼洒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

燕九喉结动了动:“属下失礼。”

可他沾药的手指却沿着白梦卿腰线下滑,在皇帝昨夜留下的指痕处反复摩挲,药香混着松木气息,熏得人耳根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来时,正看见白梦卿伏在燕九膝头小憩。

他用折扇抬起美人下巴,又掐着白梦卿大腿内侧软肉,冷笑道:“看来是朕太纵着你了。”

鎏金护甲划过乳尖,在旧伤上又添新红。

白梦卿被皇帝压在身下,他仰头望着帐顶摇晃的珠帘,想起燕九替他更衣时,那带着薄茧的拇指总会避开所有伤痕。

他想起燕九的好时,那双杏眼便黯淡下去,仿佛二者不可共存。

三日后御苑赏春,皇帝突发奇想命令白梦卿着女装。

胭脂色罗裙束出纤腰,行走间玉铃铛在脚踝脆响,燕九奉命搀扶他,那掌心温度几乎灼透轻纱。

“燕侍卫觉得好看么?”皇帝把玩着酒杯问道。

白梦卿看见燕九下颌绷出凌厉线条:“陛下圣裁。”

直到夜宴散场,他在回廊拐角被铁臂箍进怀抱。

燕九的呼吸喷在耳后,比平时急促三分,粗粝指腹抹过他唇上残留的胭脂,在黑暗中发出湿润声响。

远处传来皇帝寻人的呼声,侍卫松手,后退,没入阴影。

他终究只是侍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皇帝只是唤他过去,最终却醉宿他处。

燕九则是趁机带他去温泉疗伤,在水雾氤氲中,白梦卿看见燕九的背肌上陈年箭伤狰狞盘踞。

他鬼使神差抚上那道伤,突然被燕九反手按在池壁。

燕九染着水汽的睫毛近在咫尺,鼻尖相抵时哑声道:“大人再碰,臣就做不成君子了。”

水面突然荡开涟漪,白梦卿惊觉水下有硬物抵着自己腿根。

他假意挣扎,小腿却故意蹭过对方胯骨,听见燕九喉间溢出声压抑的喘息。

沾水的皮革腰带硌在腰间,与皇帝惯用的龙涎香不同,这人身上总是带着松木与血的味道。

“你究竟是?”白梦卿的疑问被吞进唇齿间。

燕九的吻像他为人般矛盾,舌尖温柔勾缠,齿列却带着惩罚意味啃咬。

当带着薄茧的手掌覆上他后腰旧伤时,白梦卿突然浑身战栗——有什么画面在脑海闪回,仿佛也曾有一双大手托起过他的腰,但并不是燕九。

鎏金兽炉吐着龙涎香,皇帝斜倚在缠枝牡丹榻上,玄色寝衣半敞着露出苍白胸膛。

他指尖把玩着一枚玉势,那物件在烛火下泛着诡异青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卿可知这是何物?”鎏金护甲刮过白梦卿颈侧,皇帝突然掐住他下巴逼他抬头,“朕要你与燕九,用这个。”

白梦卿瞳孔骤缩。

他看见燕九跪在珠帘外,肩甲被冷汗浸得发亮,喉结在紧绷的颈线上剧烈滑动。

“陛下。”胭脂色纱衣从肩头滑落,露出昨日留下的紫红掐痕。

他还没说完,皇帝突然暴起撕开他衣襟,珍珠盘扣崩落在地毯上,像散落的牙齿。

“怎么?燕侍卫伺候得,朕就瞧不得?”那物件被强行塞进他掌心,寒玉贴着皮肤激起战栗。

珠帘外传来铠甲碰撞声,是燕九将指节捏得发白。

“怎么?还要朕教你们怎么演活春宫?”

皇帝语气讥讽。

白梦卿如今失忆,不明白皇帝满身的戾气是从何处而来?

只是当燕九染着薄茧的手掌终于掐住他腰窝时,他仰起脖颈,看到铜镜中映出他被汗水浸透的乌发正黏在雪背上,胭脂色纱衣早成了碎片,而皇帝正在用折扇挑起他下巴欣赏这幅景象。

“继续。”皇帝聊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九的吻终于落下来,带着铁锈味。

白梦卿在眩晕中看见帐顶摇晃的珠帘,那只手掌托住他后腰,避开所有伤痕的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碎。

而皇帝的笑声像毒蛇游进耳膜:“好一对苦命鸳鸯。”

之后的日子,皇帝干脆将白梦卿锁进了燕九的寝房,并命人拆了所有床帐,只留四面铜镜映着中央的玄铁榻。

白梦卿刚踏上冰凉榻面,就听见门外金锁落下的铮鸣。

“三日后朕再来验看。”皇帝的声音隔着雕花门板传来,“别让朕发现你们偷懒。”

未尽之言化作鎏金护甲刮过门框的刺响。

白梦卿望着突然逼近的高大身影,胭脂色纱衣下摆还沾着方才被迫承欢时的湿痕。

燕九素白中衣领口大敞,露出蜜色胸膛上横亘的鞭伤——那是不久前为了护他挨的罚。

“大人冷么?”

燕九跪在他面前,双手握住他颤抖的脚踝,掌心粗茧磨过凸起的骨节,铜镜里映出他纤细的腰肢,昨日皇帝留下的指痕在雪肤上绽开妖异的紫。

白梦卿忽然挣动起来:“你究竟瞒着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指尖陷入对方肩胛,触到那道箭伤时,脑海倏忽闪过零碎画面,地牢里,也曾有这般带着血腥气的怀抱,却比燕九的胸膛更宽阔。

燕九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将人压进锦褥,鼻尖抵着白梦卿颈侧淡青血管,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他唇珠,铜镜映出交叠的身影。

白梦卿仰颈承受着骤雨般的吻,胭脂色衣带在撕扯中寸寸断裂。

当燕九含住他喉结时,某段记忆突然尖锐地刺入脑海——也曾有人这般噬咬他。

“停!”他弓起身子挣扎,却被铁箍般的手臂锁得更紧。

燕九染着情欲的嗓音沙哑得可怕:“陛下要看的活春宫。”湿热的舌卷过他耳垂:“这才刚开始。”

窗外更漏声混着水声糜烂作响。

白梦卿在第三次被送上极乐时,恍惚看见铜镜里除了他们交缠的躯体,还有个模糊的宽大身影立在珠帘处。

他涣散的瞳孔骤然紧缩,可定睛看去时,那里只余晃动的帘影。

却不知为何,让他心中羞愧至极,仿佛背叛了谁似的。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就连燕九也不愿意告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次日拂晓,燕九正为他清理腿间浊液,忽然被他攥住手腕:“那个总出现在我记忆里的人。”

白梦卿指尖描摹对方锁骨处的牙印,接着猜测道:“你是不是也认识?”

玉巾啪地坠入金盆,燕九眼底翻涌起他看不懂的情绪,忽然将他抱到妆台前。

铜镜里清晰映出白梦卿遍布红痕的背脊,以及燕九绷紧的下颌线。

燕九突然掐住他腰窝往镜前按,炽热胸膛贴住他脊背,染着药香的指节撬开他齿关,一个深吻吞掉所有疑问。

白梦卿在剧颤中抓住妆奁,鎏金边缘硌得掌心发疼,忽然有冰凉液体滴在他肩胛,竟是燕九落泪了!

这发现比任何占有都令他震颤。

可当他转身想看清对方面容时,燕九已咬住他胸前茱萸,将呜咽都化作唇齿间的掠夺。

窗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唱报声。

燕九猛地将人按进怀里,用身体挡住所有窥探的视线。

白梦卿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嗅到松木混着血的气息,忽然想起昨夜迷乱时,这人即便在最失控的时刻,都小心避开了他身上的旧伤。

“为什么?”他喘息着攀住对方肩膀,“你以前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话音未落就被突然顶入的异物截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九竟将皇帝赐的玉势抵在他腿心,俯身时喉结在他唇边滚动,又是一场足以击垮白梦卿所有疑问的激烈欢好。

白梦卿以为他会和燕九永远这么偷情下去的时候。

皇帝病了。

他跪在榻前捧药碗,胭脂色纱衣被冷汗浸透,腰侧还留着三日前燕九掐出的青紫指痕。

“陛下。”他刚开口,突然被拽着脚踝拖到榻边,皇帝枯瘦的手指陷进他大腿软肉,混着血腥气的呼吸喷在他颈间:“白梦卿?不,你不是他,你什么都记不得了。”

“也好,也好。”

“这样你就不恨朕了。”

白梦卿还没有想明白,珠帘外传来铠甲轻响。

是燕九正按剑立在阴影里,他的蜜色胸膛在素白武服下若隐若现,喉结随着内室传来的水声剧烈滚动,目光紧紧盯着白梦卿正被皇帝掐着后颈舔舐耳垂,雪色后腰在玄色锦缎衬托下宛如新月。

皇帝突然昏厥时,药碗砸在地毯上闷响。

白梦卿刚要唤太医,突然被铁铸般的手臂拦腰抱起,燕九带着松木气息的唇压下来,将他未出口的惊呼尽数吞没。

他挣扎时,不小心扯开对方衣襟,昨日欢好的咬痕在麦色胸肌上赫然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九扣住他双腕举过头顶,鼻尖蹭过他突起的锁骨:“太子与我交好,只要陛下死了,新皇登基,你和我就不用这么卑微了。”

铜镜映出他被压在龙纹凭几上的模样,胭脂色纱衣堆在腰间,露出腿根未消的牙印。

燕九染着薄茧的掌心抚过他脊背,在皇帝留下的掐痕处反复流连。

假如陛下死了?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可不知为何,白梦卿却不愿意沿着这个可能继续想,仿佛他本能地反感这个事情一样。

他仍然想喊太医。

“你去、你疯了!”尾音突然变调,因为燕九竟咬住他后颈软肉,带着血腥味的吻沿着脊椎一路往下,武服束腰的金钩硌在他雪肤上,烙出艳红细痕。

珠帘突然被风吹动。

白梦卿在眩晕中看见皇帝枯槁的手指动了动,恐惧使他脚趾蜷缩,却刺激得燕九更加凶狠。

“停下,陛下会醒!”他带着哭腔去推燕九肩膀,反被擒住手腕按在皇帝榻边。

玄铁护腕冰得他一颤,燕九却趁机顶开他膝窝,武服下摆掩着放肆挺动的动作。

白梦卿在情潮中仰头,瞥见铜镜里皇帝浑浊的眼珠正对着他们,惊得脚背绷直,却将身上人绞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撞击声混着黏腻水声,燕九突然托着他后腰翻转,白梦卿跪趴在了病榻前,雪臀贴着对方紧绷的腹肌,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发颤的指尖与皇帝垂落的手仅隔三寸!

燕九掐着他下巴迫他望向铜镜,蜜色胸膛严丝合缝贴着他雪背,汗湿的肌肉在烛火下泛着琥珀光,他喘息着问道:“我们以后一直这样好不好?”

不好!

白梦卿在欢愉中失去了理智,可本能地,他反感这样下去。

皇帝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骤然安静下了。

燕九也与此时结束。

白梦卿脱力,趴在龙榻上,恍惚之间,他窥见了自己的一寸真心,就算皇帝再折辱他,他本心还是不希望皇帝死的。

然而什么都来不及了。

他仍然失忆,在失忆的状态中,送走旧皇,迎来新帝,燕九一跃而上,成了御前侍卫,他则从一个人的金丝雀,变成另一个人的金丝雀,身上还残留着昨夜承欢时的酒渍。

铜镜里映出他锁骨处新鲜的咬痕——燕九今晨离去前留下的。

“在想什么?”

玄铁护腕突然贴上后颈,白梦卿惊喘回头,正撞进燕九敞开的衣襟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武服腰封勒出精悍线条,比旧帝在位时更显权势逼人。

他伸手抚上燕九的脸,问道:“新帝登基,你最得宠,再也没有谁妨碍你,所以让你帮我调查我的身世,你查出来了吗?”

燕九扣住他手腕,放在鼻尖细闻,语气暧昧:“在你心里,查出来的东西,比我还重要吗?”

铜镜里映出白梦卿骤然明亮的眼,追问道:“你查到什么?”

他的纱衣在挣扎中滑落肩头,露出昨日燕九在腰侧掐出的青紫。

燕九突然咬住他喉结,武服下摆的金线刺绣硌在腿根,白梦卿仰头闪躲,后脑却撞上对方紧绷的肱二头肌,燕九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白梦卿近日总觉得头重,仿佛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以至于美男在怀,他也不动如山,而是自言自语道:“我梦里总出现一个男人。”指尖顺着胸肌沟壑下滑,“但不是你。”

空气骤然凝固。

燕九瞳孔缩成针尖。

白梦卿正要追问,突然被托着臀抱起来。

燕九武服肩甲刮过他大腿内侧,昨日欢爱的咬痕在移动中摩擦生疼,铜镜里映出他被抵在雕花屏风上的模样,胭脂色纱衣堆在腰间,像揉碎的杜鹃花瓣。

“放我……嗯!”抗议声被吞进深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在眩晕中抓住对方脑后碎发,却拽落了束发的银簪,鸦青发丝垂落瞬间,遮住燕九面庞,只凸显出那双杏眼。

好熟悉。

一定在哪儿见过!

珠帘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燕九条件反射般用身体挡住他,肌肉绷得像张满的弓。白梦卿趁机咬住他耳垂:“怕人看见御前侍卫统领白日宣淫?”指尖划过对方渗汗的腹肌,“那就告诉我,失忆前,我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

燕九突然掐着他腰按向自己,鼻尖相抵时哑声道:“没什么关系。”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他光洁腰侧,“那时臣、臣身份卑微,还是先皇的细作,配不上大人您。”

细作?

门外脚步声渐近,燕九却没有退开,而是单手解刀,扔在地上,在金属碰撞声中突然顶入。

白梦卿惊喘着抓住妆奁,指节发白的样子像极了他们第一次在温泉失控那夜。

燕九咬着他耳珠喘息:“当时大人眼里,还没有臣。”

铜镜里映出两人严丝合缝的身影,白梦卿忍受着他的撞击,总觉得这样交颈相缠的身份,原不该是他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燕九终于爆发时,白梦卿在他汗湿的睫毛间看到了类似愧疚的神情。

珠帘哗啦一响。

是新帝踩着鹿皮靴踏入内室时,白梦卿正被燕九抵在鎏金屏风上。

“看来朕来得不巧。”

新帝指尖摩挲着翡翠扳指,目光却黏在燕九绷紧的背肌上。

白梦卿清晰看见年轻帝王眼底翻涌的暗火——那分明是忌恨!

燕九武服领口被他扯得大敞,蜜色胸肌上还留着昨夜欢好时的抓痕,此刻正随喘息起伏,晃得新帝喉结滚动。

“陛下恕罪。”

燕九衣衫不整,单膝跪地,却仍用身躯挡着白梦卿。

新帝忽然用靴尖抬起燕九下巴:“朕的侍卫统领,倒比戏子还会演活春宫。”鎏金护甲刮过燕九渗汗的喉结,在麦色皮肤上划出细红血线。

白梦卿趁机裹紧纱衣跪伏在地:“求陛下开恩,允臣归府休养。”

他说话时,故意让后颈红痕暴露在烛火下,果然听见新帝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卿这是?”新帝突然掐住他下巴转向燕九,“怕朕治燕九一个欺君之罪?”指尖力道大得几乎掐进骨缝,白梦卿却瞥见帝王余光仍瞟着燕九绷紧的腰线。

他忽然懂了。

燕九定是偷着来找他的。

“臣旧伤发作,实在不堪侍奉。”白梦卿伏得更低,腰间玉铃铛脆响着擦过新帝靴面,“燕大人不过是,奉命监察。”

最后四字咬得极轻,像片羽毛扫过新帝耳廓。

年轻帝王果然松开手,转而抚上燕九肩甲:“爱卿觉得呢?”

燕九指节捏得发白:“白大人是需要静养。”话音未落,新帝突然拽着他束腰将人提起。两人鼻尖相距不过寸余,白梦卿看见燕九瞳孔里映出帝王痴迷的神色。

“那便送白卿回府。”新帝说着,拇指却摩挲起燕九的唇瓣,“至于燕卿,留下陪朕下棋。”

白梦卿叩首谢恩。

白府。

“少爷终于舍得回来了?”

白父单手拎着鎏金酒壶,另只手突然掐住他后颈,带着老茧的拇指摩挲过新帝留下的咬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被浓烈酒气熏得偏头,却见父亲武袍领口大敞。

“父亲。”他话音戛然而止。

白父竟扯开他衣襟。

铜灯台突然倾倒。

白梦卿被掼在描金拔步床上时,听见祠堂方向传来木门吱呀声,父亲粗粝掌心碾过他腰间青紫,武服束腰的金钩刮开纱衣,露出腿根未消的指痕。

“荡货。”

白父咬住他耳珠低笑,喉结随着他挣扎的动作上下滚动,“当年你在南风馆接客时,腰比现在软得多。”

烛火噼啪炸响。

白梦卿突然被翻过身去,脸颊贴着冰凉的族谱竹简。

祠堂列祖牌位在烟雾中森然林立,而父亲滚烫的躯体正压着他脊背。

他指尖抠进供桌雕花,忽然被父亲掐着下巴转向铜镜,镜中映出他被扯散的乌发,以及父亲绷紧的肱二头肌。

白父突然顶入的力道撞得供烛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粗喘着咬住儿子后颈:“那年你为巴结先帝,在御花园褪了衣裳求宠时,可比现在坦荡。”

还有这事?

白梦卿没了记忆,不记得任何一点过往。

“您和燕九?”他喘息着抓住父亲玄铁护腕,“是什么关系?”质问化作呜咽,因为白父突然掐着他腰肢深顶,供桌上祖宗牌位哗啦倒了一片。

熏香轰然倾洒。

白梦卿在剧痛中瞥见父亲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

难道他不认识燕九?

白梦卿尚未想明白,却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腕子按在族谱上,泛黄的宣纸印出他汗湿的指痕。

夜风卷开祠堂西窗。

白梦卿在眩晕中看见窗外立着个高大身影,目露悲哀地看着他,对方的年龄与他的父亲差不多,却看得他心头一震。

他应该认识他!

“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父掐着他下巴扳回来,武袍前襟沾着儿子嘴角溢出的血丝,粗糙指腹碾过他锁骨处的咬痕,那是今晨燕九留下的。

白梦卿在剧痛中蜷起脚趾。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那道身影竟仍立在雨中凝视着他,雨水顺着对方紧绷的下颌线流淌,将玄色武服浸得透湿,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暴雨持续了整夜。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白梦卿拖着散架的躯体爬出祠堂。

暴雨冲刷着他腰间青紫指痕,胭脂色纱衣早成了破布,雪白足踝陷在泥泞里,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可他的脚却自己动了起来。

当他踉跄撞上鎏金门环时,才惊觉自己竟记得燕府位置。

门开瞬间,他跌进一个带着松木香的怀抱——不是燕九,这人胸膛更厚实。

“白大人?”低沉的嗓音震得他耳膜发麻。仰头时,暴雨模糊了视线,他看着对方的面庞,又感到前所未有的疑惑。

总觉得眼前这人,应该更年轻,应该和他同龄,而不是如此老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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