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景珩忽然低笑:“今日抹了蔷薇露?”鼻尖抵上他耳后,深深吸气,“还换了新制的鹅梨帐中香。”
失焦的凤眸映着烛火,明明看不见,却让裴玉卿有种被剥光的错觉。
鎏金炉里新添的香饼“啪”地爆出火星,裴玉卿趁机挣脱,却不料束腰丝绦勾住了侯爷的玉带钩。
纱衣滑落瞬间,满室烛火都似被那身冰肌玉骨晃得暗了暗。
他羞得脸颊发烫,不知该庆幸侯爷眼盲,看不见这春光,还是该遗憾?
萧景珩突然暴起将他按在绣枕上,玄铁扳指擦过锁骨:“养你这些年,倒真成了精。”
温热的唇贴在颈动脉处,声音混着血腥气,“这副身子,是想害死谁?”
窗外海棠被夜露压弯了枝头,“咚”地敲在琉璃瓦上。
裴玉卿目光失焦,望着帐顶交颈鸳鸯,身下越发烫热,他本能地想要攥紧身下被褥,却抓到一手丝滑,丝绸软枕,仿佛化成了实物的富贵,又仿佛是能够溺死人的汪洋,他咬紧下唇,任由萧景珩带领他,踏入一个全然陌生的领域。
身份卑贱。
谁又能想到,他有朝一日,也能在富贵堆里打个滚?
直到一切结束,已是清晨,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打在萌发的艳花嫩草上,湿漉漉的,一如他的身子。
侯爷不知何时醒了,没有叫人伺候,而是将他揽进怀里,又是一番深入骨髓的怜惜,恨不能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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