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卯时,祠堂行过礼,他就是你弟弟。”萧鸿渐转身前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西厢房,“为父会好好教导他,何为伦常。”
雨幕深处,西厢窗纸上映着个单薄剪影。
柳明珏将一根金簪藏进袖中——那是他亡母留下的唯一物件,簪尖磨得极锋利。
第二日。
祠堂的沉香还未散尽,柳明珏就被带进了萧鸿渐的寝院。
红烛高烧的内室里,他望着雕花大床上铺开的鸳鸯锦被,袖中金簪已沾满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他垂眸,低下头,衣领滑落半寸,露出那段瓷白的颈子,轻声问道:“孩儿伺候您更衣?”
萧鸿渐喉结滚动,伸手抚上他的脸。
柳明珏强忍恶心,假意踉跄将人引向床榻。萧鸿渐压下来的瞬间,他悄悄抽出金簪——
终于等到了机会动手之时。
却无意间看见,男人后颈赫然露出一枚与柳明珏一模一样的胎记。
金簪顺着他的手无声地落在地上。
萧鸿渐也在此刻得逞,压在这个儿子的书童身上,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可能!
柳明珏瞳孔剧震,一面忍受着萧鸿在他身上的节奏,一面痛苦地回想去母亲临终时的话:你爹颈后也有这样的记号。
暴雨拍打窗棂,萧鸿渐结束后,已经翻过身去安睡。
柳明珏却浑身发冷。
无论如何,他不敢弑父,可他更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阴差阳错找到的父亲,居然是这样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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