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叫魂(女A男O/sm) > 06 身与心的距离

06 身与心的距离(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烧酒的脸上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抽了一下,那脸立刻就被打偏了过去。

“额啊……”随着他的一声闷哼,炽歌感受到下身的肉刃被猛地绞紧了。

她也跟着那突如其来的紧致呻吟了出来:“嘶啊……”

那征服感实在太诱人了,第一次尝到暴力性交的吸引力,那种新鲜和刺激的感觉让炽歌有些眩晕又有些惊异。

暴力是性的一部分,暴力跟随着性来到这片土地上,是他所熟悉的环境之一,也是他血液里的一部分。就像炽歌说的,也许是他无意中选择了自己的生活。

“再扇一下,让我乖一点。假装逃跑被你抓到了……唔嗯……”他的谆谆诱导正在释放着炽歌血液里古老的兽性,于是很快地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后穴又再一次地猛地绞紧,这次夹地她几乎快要射出来。

“喜欢这种游戏么,好啊……”她像是开启了狩猎模式的猎人一样,兴奋地握住枪,随时准备战斗。

把他的手腕钳制住从身侧举向床头,然后整个身体施压上去,将他的腿压到折过来。

下身连接处像是被牢牢钉在了一起似的,从上至下用力把人贯穿。

“额啊……对就是这样……凶一点……好喜欢……”血液里流淌着被征服的欲望,他顶动着腰肢讨好般地迎合那凶悍的肉刃,将它紧紧含住包裹起来。理智已经完全宕机,成为了只剩下性器官感觉的生物体,为了讨好那根巨物而存在着。

被摩擦到滚烫的穴璧忘我似的献媚,夹住那根坚硬之物想要把它吞得更深,伺候得更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炽歌来说,烧酒就像是赫尔墨斯送给埃庇米修斯的潘多拉。这个从天而降来勾引她的男人正一步一步把她带入从未涉足过的欲望之渊。

可是她上了他的床以后已经难以自拔,只想着怎么把他肏得更舒服,让他丢盔卸甲疯狂呻吟。

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那股黑暗的吸力,就在他们双腿之间。

那被干到通红的肉窍紧紧吸附在她的分身上,随着她大力的顶弄而不住往外吐着水花。

忘乎所以,理智早已不在线,遵循着本能把那具被操到软弱无力的躯体狠狠地按在床上,压着他的肩膀继续肏弄,他像个永不止满足的旋涡一样,不停哀求着给他更多,将他填得更满。

直到最后一滴精水被射进身体里,炽歌才脱力地从他身上下来。

两人均胸膛起伏着,不住地喘息,欲望之火渐渐消退了,理智重新复苏。

“……去洗澡吧,我帮你弄出来。”一个不留神居然内射了,这是她的重大失误。好在烧酒没有生殖腔不会怀孕,要不然她算是犯了大错误。

“没关系,就让它在里面过夜好了。”烧酒气若游丝地嘟囔,发了整整一天的情,又被按着做了一个小时,他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炽歌红着脸道:“那怎么可以,会生病的。”

她不由分说地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烧酒拧不过他只好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浴室,一路上白浊滴了一地,看起来非常色情。

炽歌深深地叹息,捂脸道:“天啊,这是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好像变成了色情片女主角一样,人生彻底滑向了未知领域。

来到浴室,炽歌拧开水龙头,确保水温在舒适范围,才用喷枪浇在他身上。

那小麦色的皮肤上除了旧伤留下的疤痕,剩下的全是今晚她捏出来的红印,特别是肩膀上的手印最深重,整个红了一大片。

看着他满身的性爱痕迹,炽歌感觉自己的脸也像那红痕一样红,快要烧起来了。

明明说好了要测试克制程度,可上了床后就完全失控了。而且她居然真的依言扇了他两巴掌,简直不可想象。

“趴下,帮你洗里面。”炽歌顶着快要烧起来的脸说道。

烧酒顺从地趴在浴缸上,背部对着她。在浴室的明亮灯光下,那双腿之间的糜乱格外醒目,深红的媚肉被肏到还有些合不拢,穴眼中心噙着欲滴的白浊,任哪个alpha看了都得双眼通红。

龙头一开,哗啦啦的水枪喷在那被肏弄好久的穴口上,令烧酒浑身战栗了一下。

炽歌用食指和中指伸进去将那白浊抠挖出来,惹来身下的人一阵阵低浅的呻吟。

“痛吗?”听见他‘嘶啊’的声音,炽歌以为把他弄疼了。毕竟那地方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而且被她的凶器摩擦了好久。

“没有,还好。”平心而论,她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是个很斯文的alpha,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对烧酒来说,第一次有alpha用完他之后愿意帮他清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工具和机器一样,用完了之后,清洗和保养,这是爱护的表现。

用完了之后就扔了,这是对待一次性用品的表现。

作为性工具被物化久了,他早就丧失了人格平等的觉悟,可是最近一段时间,那些久已失去的东西好像正在渐渐复苏。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惊异,又有些慌乱,他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不敢去真正相信那是真的存在的感觉。

炽歌帮他洗完后面,顺带连身体一起清洗了,给他抹上好闻的香波,整个浴室都散发着迷人的芳香,令她刚才还激动的心渐渐平静放松下来。

他感受着她为他涂抹沐浴乳的轻柔动作,神魂也安逸了下来,这是他五年以来难得保持理智最长的一段时间,使得他在暂时摆脱难捱的欲望之余,有心力去思考一些深刻的问题。

两个人都很安静,时间仿佛静止了。

“其实……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之前总觉得关系没有到那一步你不肯说,现在想试试。”炽歌试探着道。

“嗯,你说吧。”他们的关系确实更近了一步。

她迟疑了片刻,开口道:“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烧酒怔了怔,目光有些闪躲:“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会后悔救我的。”

“啊……”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让他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龙头开错方向了。”炽歌放水给他清洗身上的沐浴乳,然后接着道:“是吗?那样的话我还真好奇你以前在巡航舰队的身份。”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神情有些不自然地道:“反正都过去了,如果你不想自己后悔的话,还是不要问了。”

炽歌放在他身上的手顿了顿,权衡了半天:“知道了,不问就是了。”

她有预感,会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不是无名小卒。如果是巡航舰队的高官,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救了他倒没什么,如果一旦知情还不报,的确会带来麻烦,很可能会被父亲的政敌诟病她窝藏间谍,通敌之类的。

就暂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对不信任的人不要说你救过我,一个字都不要说。”回到三楼以后,炽歌的脑子里一直在游荡着这句话。

回想刚才和他上床的情景,他不顾受伤的可能让她用力的浪叫还在耳边回响,忍不住试想那副伤痕累累的躯体遭受过多少非人的虐待。也忍不住对那遍体鳞伤的身体产生怜惜,她以为进入了他的身体就算很近的关系了,直到他说不能告诉她名字时,才猛然发觉他们之间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却隔了一道无形的墙。

炽歌在兀自叹息中睡着。

一个人关灯入睡的烧酒脑海里回现着炽歌在浴室里替他涂抹沐浴时的样子,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他,对那身上的红痕和伤疤细细反复涂抹。就连在床上时,也能感受到她省着力怕把他弄伤了。她和那些暗巷里的alpha都不一样,似乎对他的疼痛不感兴趣,也对他的惨叫并不兴奋,也不喜欢欺负人。

可惜,他是一个连真名都不能告诉她的存在。

想到这里,他暗自伤神地把被子拉过头顶,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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