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叫魂(1 / 2)

炽歌工作忙,已经好几天没打照面了。

烧酒难得一个人上街买食物,特地挑选了早晨人烟稀少的五点半。因为那群混混通常都是夜猫子,这个时间他们绝对不会出现在大街上。

站在自动贩卖机面前犹豫了很久,除了拿了几个三明治以外,他还考虑要不要拿点计生用品。

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按钮。

刷过卡以后,一包避孕套掉落了下来。

他还想跟她做,所以这个应该会派上用场。避孕套虽然不舒服,但是可以省掉清理的功夫,应该会让她方便点。

另外,他突然之间萌生了想要自己做饭的想法。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不方便每天都上街买食物,如果自己做饭的话,购买一次食材可以放在冰箱里储存一周,第二个是他发现炽歌每天都回来的很晚,而且几乎每天都在吃方便速食。

以前在部队里野外拉练的时候也做过饭,对他来说轻车熟路。

只是很久没做了,手有些生。

他去菜市场里挑选了一些蔬菜和肉类,还有年糕、鱼丸之类的半成品,回到寓所时已经八点半了。

幸运的是一路上没有碰见熟人,也没有遇见混混。

把食材处理好放进冰箱里,窝进客厅的沙发里开始打游戏。

最近白天他都过着这样的生活,晚上偶尔炽歌会过来看他,找他聊天,或者带他出门逛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里的塑胶机枪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顺利点射完屏幕上所有的敌方舰艇,毫无意外地拿到了第一名,把炽歌之前留下的成绩比了下去。

那天炽歌在这里陪他玩的时候,他并没有展现真正的实力。因为巡航舰队里射击能力排行第一的人名字呼之欲出,那样的话凭她的聪敏很快就会知道他是谁了。

联邦帝国最年轻的将军,一级战将,女alpha,生平第一次来到基层,把他从残黑的深巷里拖了出来。她还不知道自己亲手救了自己母邦曾经最大的敌人,巡航舰队一级战将,以独裁和铁血闻名的上将军,酒夜。

但是一切殊荣都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他是躲在临时休息所靠救济过活的垃圾,不定时会失控发情的野兽,以及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

想起那个女人,就感受到身体萌发出一种燥热。

放在机枪上的手,慢慢放开,转移到了裤裆上。

伸进内裤里,抚摸那根许久未使用的性器,闭着眼睛搓揉了半天,因为缺乏alpha激素的原因,硬不起来了。

无奈只好放弃,向下转攻后穴,那敏感的甬道一碰到硬物便自然急切的吸吮起来,轻易地吞下两指。

“嗯……呃……”没玩两下便呻吟涟涟。

这具身体作为omega被操已经习惯了,可是最近他的心态好像发生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变化。

他不再只想被单纯贯穿而已,那种低级的活塞运动就像不折不扣的兽类行为。

一边用手指抚慰着后穴,一边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前尘旧影,她带他去拉面馆吃饭,蹲在床边用手抚摸他的头顶,嘱咐他不要出门上街,在江边吹风时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给他带宵夜,在浴室里抚摸他的伤疤为他清理穴道,在他发情的时候给他冰水……

“呃嗯……啊……”手指抽插地愈来愈迫切,可那湿热的甬道似乎怎么也填不满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人,如果没有被善待过,可以说服自己是一条狗。一条狗,被人尊重过,就会把自己当成人。

见识过更好的世界以后,就再不愿回到以前的日子。

他独自闭眼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开,两股之间一片湿泞,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嘴里说着独角戏的台词:“来操我啊……凶一点……啊啊……这条命是你给的,从今以后只有你有资格操……呜……”

玩到腿根颤抖,后穴湿的一塌糊涂,前方疲软的性器流淌出白浊,才算结束。

高潮过后,他睁开落寞的眼睛,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落在沙发上形成一圈明显深于周围的水痕。

从不可一世的alpha变成现在这样,一定是因为命运惩罚他杀了太多人,手里太多亡魂。

傍晚日落时分,斜阳从窗外洒进来,余晖像水一样泛着潋滟波光,在厨房的瓷砖地面上荡漾。

啪嗒啪嗒一下下切着洋葱,刀撞击在案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格外清晰。

很久没有做饭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以前的水平。

饭盒里放着已经做好的饭菜,他没问过她爱吃什么,遵循着过去她点过的外卖尝试着做了几样。

成品出来以后他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只不过那一天,炽歌晚上依旧没有回去。

为了扩建医疗卫生所,她回联邦帝国首都星要钱去了。申请政府财政拨款的话,必须要准备一系列完备的手续,而且都必须她本人亲自到场签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便是开新闻发布会,向社会大众募捐一部分作为后备。

光是申请这一部分政府原本没打算支出的开销,她就遇到了阻碍。

民众虽然在互联网上义愤填膺地喊着要政府整顿废土星云,到了捐款的时候又捉襟见肘。

一个月来她到处做说客,拿出证据来给他们看现在废土星云多么缺乏医疗资源,光是作报告和演讲就搞得她焦头烂额。

“现在废土星云已经有34处大大小小的医疗所了,为什么仍然要扩建?”财政部长问。

“34处只能满足他们最基础的治疗,催情剂戒断疗程需要大量脱敏剂和抑制剂,还需要长期对患者进行跟踪治疗,所以34处是远远不够的。”

“那将军准备要建多少间?”

炽歌和同事计算过,得出了一个数据:“最起码需要500处。”

财政部长瞪大眼睛:“这是一笔不菲的开销,投入毫无产出性价比的废土星云真的合理吗?”

炽歌挑眉道:“难道您的意思是将废土星云那些得病的性工作者们人道毁灭掉,走巡航舰队的老路么?”

“这……”财政部长也被这问题给难倒了。

“重病要下猛药,把废土星云治理好了,联邦帝国本土物质滥用的情况也会得到收敛,因为那边是源源不断的污染源。这对各行各业都有好处,到时候你们自然会发现这笔经费花得值的。”

诸如此类的劝说,这整个月她已经说了无数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她顶着各界的压力,力排众议将这笔经费搞到了手,与此同时,社会各界也在等着看这位年轻将军会做出什么样的成绩,有唱好有唱衰。

可以说,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

炽歌返回废土星云已经是深更半夜了,走到二楼时驻足凝望着那道蓝色的门。

不清楚是什么力量在推动着她,但她感受到了那道门背后,还有千千万万和烧酒同样处境的人。

他鲜活的生命体征展现在她的面前,跳动的心脏,起伏的胸膛,求生的意志,仍然历历在目。

出于本能,要下令将他们人道毁灭,这种事她干不出来。

在外人看来她可以有很多条路,其实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所以只好选择了医治他们。

夜深了,她没有去二楼打扰他,驻足片刻后便回了三楼。

可是意外地,等她洗完澡,门却被敲响了。

门外的人见她开了门显得很意外:“回来了?”

炽歌也愕然了,抬头仰望时钟,现在是凌晨十二点:“有事么?”

烧酒迟疑道:“没事,我以为……”以为你不回来了。

那样的想法真的在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现了好多次,但始终也没找出理由去通讯设备上打她电话。发情的时候难受的要命,给她发了两条信息过去石沉大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新闻上看见了她的身影,正忙着辗转各地做巡回演讲。

“你累了,休息吧。”他转身欲走。

身后的人传来声音:“有事就说吧,半夜十二点来敲门,应该有事吧?”

他顿了顿,正想着要怎么说,难道告诉她这一个月来几乎每天晚上他都来敲门看她回来了没?

于是找了个借口道:“抑制剂的问题……”

炽歌恍然大悟:“抱歉,最近太忙了。你又难受了是吗?”

她慌忙检查了一下通讯器上的私人账号,果然有两条未读消息。

“对不起啊,我忙到没有空看私人消息。”她还有个工作账号,最近一个月几乎都泡在里面。

“没关系。”他的声音很轻,像云朵一般。

“进来吧。”炽歌把门敞得更开,房间内温馨的陈设一览无余。

烧酒望着屋灯火通明的光,陌生的内设,有些迟疑。

他只去过一次三楼的房间,在半梦半醒中游魂上去,在客厅里睡了一夜。

那是她的私人领域,太过私密,太过亲近,太过狎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晚了,不想打扰你休息。”那带有她独特气味的房间让他的心有些忐忑。

“可是不处理完会很难受吧?”刚才她看那通讯器上发消息的日期是一个礼拜以前。

omega如果发起情来靠自己是解决不了的,一定需要alpha信息素的参与。

其实他这个月以来等她已经等了很久了,但是事到临头,居然生出了一股胆怯,他害怕走进这间房以后就走不出来了。

“我……下去……洗个澡。”给了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

“嗯。”炽歌也没有强留他,如果那段谈话的记忆没有失去,她记得要跟他保持好恰当的距离。

半个小时后他重新出现在她三楼卧室的门口,整个人都挟带着一种温热的水汽,像是刚从水泡泡里出来似的。

他把自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洗得很干净,才敢踏入她的卧室,生怕自己的污秽玷染了她的纯粹。

一进入客厅,就感受到了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这里比他楼下那间房所闻到过的还要浓烈好几倍,对他来说就像是60°伏特加。

“你想在沙发上,还是去我床上?”她把选择权交给他。

他想去她床上做,但是又觉得好像没有那种资格。

低声道:“沙发就好。”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炽歌关了几盏大灯,只留下了书房里的一盏暖黄色的台灯,正好也能照耀到客厅里来,光线明暗强度不至于看得太清晰,很适合做些暧昧的事情。

她关完灯回来发现烧酒很乖地坐在沙发上,目光随着她的移动而跟随。

昏暗的光线洒在他的侧脸上,阴影让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轮廓分明,把他的优势很好的展现了出来。她竟意外地发现烧酒的脸也不输于那些电视上的男明星们。

慢慢踱步走过去,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眼前这张脸,不知不觉间挑起下巴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张脸是张完美的alpha的脸,想必过去一定能轻松吸引到一波omega的迷妹迷弟。如果说她被这样脸吸引到的话,会有点奇怪,类似于同性恋的感觉。但她确实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连自己也感到意外。

再端详他的身体,他们身高相仿,骨架几乎一样大。现在因为alpha激素的消退,肌肉占比减少了很多,肢体变得更加纤细,才看起来比她弱一点点。

烧酒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只知道那凝视的目光让他浑身燥热起来。他照旧伸出手去解她的皮带,却被她按住了。

遂抬起头用疑惑的目光与她对视。

“别太快,我想试着做点前戏。”

每次见面就直奔主题太没人性了,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色情动作片里的主角一样。好不容易把灯光调到合适的氛围,怎么着她也想做得温情一点,别像个文明未开化的野蛮人似的。

虽然没有过给人做前戏的经验,不过凭借alpha的本能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

她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下隔着衣料摸到那胸前的凸起,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他顺从地从正襟危坐变成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的姿势,双手撑在身侧,好方便让她摸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炽歌顺势把身子欺了上去,一只膝盖骑在沙发上,和他拉近距离。右手在他胸口上流连一阵之后便从腰际探了进去。现在是夏秋之交,虽然外面带着寒意,屋子里还算暖和。

衣服被掀起来了,温热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被她有些凉意的手抚摸着,令身体情不自禁地发颤。

“嗯……”身下的人传来一声闷吟。

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反而让她愈发兴奋,那是潜藏在血液里的古老反应。

于是她低头去嗅他的脖颈,这是alpha经常会有的行为,因为那里通常布着omega的腺体,腺体在发情时会膨胀,分泌出更多的信息素。如果这时候被alpha咬一下,就可以暂时标记他。

不过他的脖颈上什么都没有,光洁的皮肤,跳凸着的青色血管倒是依稀可见。

她还是舔了上去,仿佛是alpha的本能一样,即使那里什么都没有,还是可以装作有一样,轻轻舔弄、噬咬、甚至是亲吻那块地方。

“呃嗯……啊……那里……”他的呼吸猛烈的急促起来。撑在身侧的手臂一下子发软,整个人软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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