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离开的背影都写满了沧桑和受伤。
“哈哈哈哈。”三人的笑声从正厅传至走廊,空气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想不到小师弟也有学坏的一天,干得好。”林清和夸赞着白琅月的机智和演技。
林槐夏拿起旁边的茶杯,向白琅月遥遥一敬,“说得不错,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提前写信回来告知我们一声?”
白琅月倒是想给他们兄妹俩写信,关键是俩人都不给他回信,他还写什么信,有什么话当面直说。
剩下的时间不多,白琅月索性回来了再说,还能给他们一个惊喜。
“今天刚回来,先去了衙门,看看情况,安顿好从光都过来的先生,然后才回来。”白琅月简洁地将情况说明,“我们基本上,属于是前后脚进的林府。”
林槐夏回了一句,“县衙情况如何,你能处理吗?”
林清和则是问道:“为什么把从光都带来的先生,带去县衙,这不相当于送进了县学的嘴巴里。”
林清和睨了一眼白琅月,“我们没回来之前,县学就在挖青山的墙角了,现在可怜巴巴的,只剩几个先生和为数不多的学子,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先生,小师弟,你为何那么狠的心。”
林清和说着说着戏精上身,大半个身子都倚靠在白琅月上身。
“小师兄只是暂住一晚,明日,等明日我就带你去县衙把先生们接去青山。”白琅月实在怕了小师兄这副作态,尤其在发生了师娘乱牵红线的事情之后。
此次去光都受封官职之前,白琅月心里还对着小师兄有点道不清说不明的心思,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现在又再度掀起波澜。
白琅月知晓此种感情不容于世,不容于情,小师兄要是知道了,林府上下想必不会像刚才一样,说说笑笑轻松的很。
他只能尽快把这种感情定义为许久没有见到小师兄导致的错觉,不愿深思其中的不同。
林槐夏见不得他们之间的腻歪样,“小师兄,县衙,县衙,不要只顾着你的小师兄,可怜可怜你的小师妹吧。”
林槐夏的话令林清和一激灵,他怎么忘了,爹娘,刚刚给他们点完鸳鸯谱,现在可不是对小师弟装疯卖傻的时候,万一真的被误会了,怎么办。
虽然他是想找人谈一场不耍流氓的恋爱,可也不能对小师弟出手啊,他早前就下定决心,孤寡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