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砸向墙壁。碎瓷片飞溅时,她看见妹妹睫毛颤动了一瞬,但转瞬又挂上那抹标准弧度的微笑。
"陈荣送你回来的?"听到面前人的话,任佑箐只是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被烫伤的皮肤,结痂边缘泛着暗红。
任佑箐指尖抚过书包肩带,布料摩擦声轻得像叹息:"同学顺路。而后她随手拿起扫帚,就开始自顾自的把玻璃碎掉的碎片清洁起来。
碰撞的清响听的任佐荫更烦了。
"倒是姐姐,"她忽然抬头,灰瞳里浮着层水雾,"要砸东西的话,下次别砸这种玻璃制品了。砸的时候玻璃渣子飞出去,不仅难清理,还可能会误伤你自己呢。”
同学顺路?
就是这样温顺如绵羊的态度却又模棱两可,饱含心机,好似自己永无底线的试探和触m0都一次又一次降低这条红线。
什么时候到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佐荫瞳孔骤缩,猛地拽住妹妹手腕,后者踉跄半步,后腰撞上鞋柜,她却先m0出丝帕捂住她被碎玻璃划伤的手背,指尖按在伤口边缘时,呼x1几乎凝滞:
"你的伤口...在渗血。"
像给小猫顺毛似的,一边轻轻地帮她止血,一边又向前,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侵略X的,慢慢抚上姐姐的肩膀,把她紧绷着的肌r0U一点,一点,用自己的温度给舒展。
“我看见了,你和陈荣。他是你男朋友?”
任佑箐摇了摇头:“哪儿能。我和陈学长正在讨论学生会的事情,这不是最近有个文艺汇演么。”
“文艺汇演还需要把头靠在男同学的肩上来说吗?还需要在Y暗的小角落里偷偷m0m0的来说?还需要称呼成阿箐?”
又露出那种我见犹怜,似有苦楚的忧态,可对于一个拥有如同罂粟一般外貌的nV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武器。她只需稍皱一点眉,稍抿一点唇,视线的焦点只需要b平常视物稍向下那么一点点角度,就能让所有人甘愿为她倾倒了。
思索半晌,任佐荫到底还是受不了的放开了她。
“陈学长……最近心情不太好。我只是在安慰他,朋友之间,稍亲密一些,倒也正常。可我没有把头靠到他的肩上,是姐姐看错了吗?”
是一种委屈的姿态,下眼睑微微泛着的、常年存在的淡粉红sE,是天然自带的“哭过”效果,强化了这份易碎惹怜的忧郁气息。
可碰上这样的美貌,任佐荫也没法抵抗。
她欣赏自己的脸,也就不免会被这一张同一个子g0ng所缔造的产物而x1引。
因为血缘么。
“你说是就是吧,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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