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青杏来报说程砚秋求见。柳含烟本来想拒绝,却听见门外传来他刻意提高的声音:"嫂子,父亲让我送些补品来。"
这是拿公婆压她。柳含烟咬牙让青杏放他进来,自己则端坐在绣架前,头也不抬。
程砚秋挥手让青杏退下,反手锁了房门。柳含菸心头一跳,手中的绣花针差点绑到手指。
"嫂嫂何必如此冷淡?"程砚秋踱到她身後,俯身看她绣的并蒂莲,"昨夜我们可是..."
"住口!"柳含烟猛地站起,绣架被带倒在地上,"你...你怎能如此轻贱我?"
程砚秋挑眉,突然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柳含烟挣扎,却被他牢牢箍住腰肢:"轻贱?嫂子昨夜在我身下SHeNY1N时,可没说我轻贱你。"
"那是...那是为了程家..."柳含烟声音发抖。
程砚秋冷笑一声,手指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是吗?那为何我离开时,嫂子还紧紧夹着我不放?"
这露骨的话让柳含烟羞愤yuSi。她确实在情浓时有过忘情的反应,可那不过是身T的本能...
"你无耻!"她扬手要打,却被他轻易制住手腕。
程砚秋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嫂子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父亲已经发话,直到你怀上为止,我每晚都会来。"他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大可以继续装贞洁,但别忘了,是谁的寡妇身份全凭程家一句话。"
这番话如一盆冷水浇在柳含烟头上。是啊,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若被程家扫地出门,只怕连活路都没有。
见她沉默,程砚秋语气又软了下来:"其实嫂子何必自苦?男欢nVAi本是人之常情..."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昨夜你不也很快活吗?"
柳含菸别过脸不答。程砚秋也不恼,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天sE已晚,我们早些安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深人静,烛火摇曳。柳含烟蜷缩在床榻最里侧,攥着锦被的手指节发白。程砚秋却不急不躁,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玉带,金属搭扣碰撞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嫂嫂何必躲那麽远?"他轻笑一声,突然掀开锦被,冰凉的手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昨夜不是已经熟悉为弟的..."
柳含烟猛地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程砚秋的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上滑,指尖在膝窝处暧昧地画圈。她今日特意穿了严实的寝衣,可这层布料在他眼中形同虚设。
"砚秋...别..."她声音细如蚊呐,身T却僵着不敢大动作挣扎。
程砚秋俯身将她笼罩在Y影里,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他单手就制住她两只手腕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已经挑开衣襟,隔着肚兜r0Un1E那团绵软。
"嘴上说不要,身T倒是诚实。"他嗤笑着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瞧,都Sh了。"
柳含烟羞愤yuSi。她确实感到腿间有可耻的Sh意,可那分明是被吓出来的冷汗。程砚秋却不管这些,指尖已经挑开亵K边缘,JiNg准地找到那粒敏感的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