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私自调兵,那可是谋反死罪。
御熠辰笑接着话:“这要多谢你了,倒是来值了。”
“不谢。”
安瑾歌就要动手,只见御熠辰按下了她的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令牌。
“想好了,听谁的令。”他声音不大。
守军统领一看,当即跪拜。
安瑾歌在御熠辰身边笑出了声。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心思,难怪打那么起劲了!”
她现在才知道,不打,不硬攻,又怎能逼得动城守去找守军,又怎么能知道两人是沆瀣一气。
御熠辰没有接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就打那么起劲。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就那么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听到里面的打斗声,心像是被人扯住了一样的难受。
裴达峰想等那边打得差不多了再去城守衙门,还没有到,就听到那边已经全部被按下这事儿。
原来这冷焰军不是路过,而是护送皇上的巡使来了此地。
这一下,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二话不说就准备跑。
可是,没有走出那条街,就被娄星纪给拦下了。
裴达峰见只有娄星纪一人,忙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银票,跪了过去。
娄星纪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
“官爷!这里有好几百两,您放我走!我再给您一千......不!两千两!”
“你都跑了,如何给我?”娄星纪把袋子放进怀里,抬抬眉,问道。
“到钧池城!这是,这是钥匙,您去钧池银号里取!”裴达峰一看有戏,就又奉上了钥匙。
娄星纪笑着点点头,接了过来,也放进怀里。
接着,他朝裴达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跑。
裴达峰千恩万谢地转身就跑。
娄星纪呵呵笑,潇洒地将手中的剑挽了个剑花儿,入了鞘。
几步就追了上去,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直接上手揍。
“你也不打听打听,你打的是谁的主意!”
“谁!”
“谁!我救命恩人!小爷今天就教你做人!”
他专挑又疼又不伤的地方上手,打得裴达峰嗷嗷哭。
最后,这才一路将鼻青脸肿的裴达峰拖到了城司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