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看着镜子里戴着项圈的自己。
镜中的nV孩,眼神空洞,脸sE苍白,脖子上那道突兀的黑sE皮革是如此的刺眼,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怪诞感。它像一个无声的宣告,宣告着她自由的终结,宣告着她人格的沦丧。
这一刻,温然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彻底Si去了。
她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m0着脖子上的项圈。那冰冷的触感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噩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个。
温然深x1一口气,转身走到衣柜前,开始寻找能够遮盖住项圈的衣服。她翻出了一件领子最高的白sE衬衫,又找了一条看起来最普通的深sE长K。换上衣服,她仔细地整理好衬衫的领口,确保它能完全遮住那道黑sE的皮革。
但即使看不见了,她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项圈的存在。它像一个沉重的秘密,压在她的皮肤上,也压在她的心头。
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用冷水拍打着脸颊,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然后,她背上书包,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
走在清晨的街道上,空气清新,yAn光温暖。周围是行sE匆匆的上班族和同样背着书包的学生。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样,但温然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
她低着头,尽量不去看任何人的眼睛。她总觉得每个人都在看她,都在议论她,仿佛他们能看穿她的衣服,看到她脖子上那个耻辱的印记。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几乎是小跑着,朝着昨天厉行舟指定的那个地点——教学楼后门的那片僻静角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