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对三郎或明智光秀存在类似同伴的共情,甚至听完了自己的“身世”之后,这种空虚感也只是有增无减。但是从这种并不认同自己出生的“原因”亦或是“使命”的无言反抗中,他又隐约捕捉到一点自己真实存在的实感——如同过去的一抹微笑又在身体中悄然复苏,这样的如鲠在喉的、只有活着才会察觉到的不快。
“就算如你所说,那又怎么样。”
虚对着明智光秀,也同时对着身躯里的自己说道。
“我诞生的时候没人告诉我要做什么,相应地我要死亡也不需要别人告诉我如何选择。即使是阻碍我的是‘我’,我也要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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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如我的想法发展下去——你们对于我,又能做什么呢?”
死亡的气息又悄然弥漫开来。血迹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有些黏稠,但逐渐腐败的气味从始至终有增无减。沐浴在在虚无声张扬出的杀意中,三郎若有所觉,但仍然面无惧色——
对于经历过无数战役、践踏过无数鲜血的战国大名而言,这也只不过是与和万事屋一起抢火锅一样的“常态”。
时至此时仍然能有这种胆色,虚也终于自空虚乏味而生的杀意中对他稍稍侧目。而紧接着,三郎又散漫且有点莫名其妙地说道:
“……原本就没打算做什么啊?”
“毕竟我们那边干完了,这里的世界就会逐渐恢复常态。阿尔塔纳这种保护措施也会被淘汰,不用做什么你也会自然消失吧。啊,虽然好像不会这么快不过反正不会要一百年这么夸张!”
三郎自顾自道。
“嗯,因为怎么想你的战斗力都很高啊!不用上有点可惜。不过实在招聘不过来也没办法,我觉得要制服你应该很麻烦,所以可以请你在我们打仗的时候不要和茂茂敌对吗?”
“临时据点骚乱起来很麻烦啊。”
“……”
完全没有遇见过,放弃得这么果决,说话却如此得……仿佛理所当然的角色。
虚不由得哂笑道:“你向我提出这些请求的依仗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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