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微笑,“好奇,她怎么对你的。”
沈听肆对大姐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跪下!”
这他怎么好意思说,丢份。
她笑,“是不是你小时候不听话她打你。”
他也笑,捏她鼻子。
随后又沉默。
她没多问,牵着他的手,“她误会我们的关系怎么办?”
“哪有误会?”
沈听肆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又在她耳边呢喃。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天天睡在一起做最亲密的事,你说我们是不是那种关系。”
“我见面礼都收了,总不能就变成你媳妇儿?”白幼微只是随便问问。
“这样也是可以的,沈夫人。”
“你...净会占我便宜。”
白幼微有点僵硬,这是他第二次这么叫她。
男人浅笑,“不是说爱我吗?难道上了我的床不想负责,想让大姐罚我去大悲寺当和尚?”
“你天天盘佛珠,不去当和尚念经可惜了。”
沈听肆歪头打量她,“这么狠心,吃不到肉怎么行。”
狠心的是沈听肆才对,晚上她就被吃了,一直没闲过,嗓子都喊哑了。
从沙发到浴室到床上。
他扣着她的手掌,咬着她的唇,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她全身骨头都酥醉了。
后半夜他又附上来在她耳边,乐此不彼的吮她唇,汲她的潮湿,他哑着嗓音叫她。
“再帮我戴上。”
她被欺负透了,拿枕头砸男人,“戴你个鬼,滚!”
话是这么说,但她侧身又躺进他的怀抱。
她没想过,她会这样贪恋一个人的怀抱,是以前的岁月从未感受过的安心。
...
两人一觉睡到中午才起,白幼微问,“今天你有安排吗?”
周末,她可以在京城呆两天。
沈听肆的烧也退了,只是鼻音还有点重,还需再吃两天药。
“我的工作先交给徐冉,我们去个地方。”沈听肆说。
路上,她偏头看他开车,冷白的手腕在方向盘上来回转动,很有男性的魅力。
他看了一会眼里就泛红,她再控制,两滴眼泪还是掉下来。
她想问:你对我有没有感情?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还没问出口。
男人发觉她的异样,目光深邃望着她,一手伸过来抚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