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加分制,写得越详细完整分数越高。」慕炎海念着他背过的考卷台词,「所以应该是不扣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说要找出不合理之处还有原因跟改正不是吗?」程镜皱眉,「这能改?」
「有写出一两项应该就可以得到一定的分数,简答题都是这样。」江平谦放下揪着头发的手,这是一个方向,他们解出一点了。「这个先记下,之後再说。」
一行人走到了昨天买花糕的那个十字路口,老夫妻档还在,正坐在摊位上拿着扇子搧风。
「还要去找他们吗?」宋熠星问,「跟他们能问的应该都问完了吧?」
「嗯。」江平谦点头,果断带着众人往T字路口的右边转:「走这里吧?」
没人有意见,大家纷纷跟上江平谦的脚步。慕炎海又跑了过来凑在他旁边:「太有魄力了吧班长,你这种决断力不当老板可惜了,要不要来我家作员工?」
江平谦头都没转:「我不想打工。」
街道一如昨天的荒凉,摊位零零散散的根本没几个。众人走了和昨天相反的方向,半天没看到人。
何祤莲左张右望,哼了声:「曹沐还叫我们找客栈呢,这里根本没有吧?」
「应该不会没有,住宅区跟商店应该都会分开,跟我们现代住宅区的概念一样……那边又有一摊。」肖景yAn分析着,突然指了指前方,「右边那边,那摊是不是有人?」
江平谦眯眼看了下,有个穿着和他们一样的长衫的人坐在那儿,头上好像紮着一条h丝巾。
h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像想起了什麽。
虽然时间点好像不太对但他先理解为为了作答方便给的提示。
众人没注意到什麽,或许是他们没有江平谦2.0的视力,依然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何祤莲一拍江平谦的肩膀:「班长你去吧,我们怕鬼。」
「还有阿海顺便跟。」她在慕炎海开口前抢先说道,收获了对方一个满意的笑脸。
几个人蹲在路边纳凉,江平谦看了眼慕炎海,无法选择地跟着走了。
「那应该不是他的摊位。」慕炎海扯着衣服的带子说道,「上面写着手抓饼和馅饼呢,谁卖吃的还穿成那样?」
「……你看到他的衣服了?」江平谦问了一句。
「看到了啊,跟我们一样吧?」慕炎海的语气一样的老不正经。
「我说头上。」江平谦说着,「有看到吗?」
慕炎海一脸茫然。
江平谦叹了口气,虽然他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但这样的素质真的能进德鸣?「……h巾之乱你记得吗?」
慕炎海的笑容逐渐凝固在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Fuck,我忘了。」他烦躁地抓抓後脑勺,「一时之间没想起来,但h巾之乱真的是东汉末年没有错。」
「背一下课本吧高材生,这个年代发生了什麽事。」江平谦用平淡的口吻说道,真的不是在吐槽他。
「以张角为首的太平道教嘛,然後以医病之名行叛乱之实,然後各种给人洗脑。」慕炎海浓缩了一下历史,然後喔了声:「……所以我们等等可以看到洗脑现场?」
江平谦:「……」
他并不是特别想跟慕炎海作夥。
「不过h巾不是起意的时候才绑上的吗?现在有吗?」慕炎海提了另一个问题,「还是纯粹就是方便我们辨识……你知道吗,我觉得这题特别向密室逃脱,很多小线索小细节,每个都是有用的,但都很难解。」
「我没玩过。」江平谦听进去了,但还是毫不留情地把慕炎海推了过去,後者一个踉跄没站好,撞了那h衣人旁边的摊位一下。「你去问他吧,你不是想看现场吗?」
「……两位公子还好……」撞了那麽大一下,h衣人听到动静抬头,原本要招呼人的声音y生生地卡住,接着他的视线钉在了後方的江平谦身上:「後面这位公子气sE不太好啊,脸sE如此苍白,是受了什麽风寒感冒吗?」
江平谦:「……」
他taMadE就是混血!欧美血统在他身上哪儿都看不见偏偏就T现到皮肤上了!他除了白得完全不像h种人以及绿sE的眼睛以外根本看不出是混血!
他的发sE是正正经经的纯黑,绝对不会被教官误认染头发那种,给他点英国人的平均身高不行吗?
「不,我很好,我没事。」他後退了一大步,忽略掉慕炎海一脸想看戏的神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不,这位小公子哥儿,有病得治,不能一昧地因为要面子坚持……」h衣道士说着连铃铛和符水都拿出来了,朱砂笔摆在一边:「小公子哥儿叫什麽名字?」
江平谦:「……」
这他妈就是个无法G0u通的NPC!
他铁了心不回答,那个h衣道士就一直盯着他看,嘴里叨叨絮絮念着年轻人不能Ai脸皮胜过健康,这脸sE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最後连什麽可能是T内血气出问题都扯出来了。
慕炎海在一旁疯狂憋着笑,江平谦扔给他一记可以将人劈成两半的眼刀,尝试向道士搭话:「是这样的,我们想请问……」
「想问什麽先报上名号啊,我好对症下药,这位小公子你这病情真的不好拖……」h衣道士松口了,但还是三句不离要江平谦的名字,「遇到我算你幸运,我就当日行一善吧,这符水给你保命……」
「他叫江谦平。」慕炎海在一旁终於忍不住cHa话了,得到江平谦半是惊讶半是不爽的眼神。
慕炎海挑了挑眉,他好像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表情。
江平谦直白地瞪了回去,现在的衣服不方便活动,不然他绝对踹下去。
「江……谦……平……」h衣道士碎念着,听着慕炎海继续补充:「长江的江,谦谦君子的谦,平安喜乐的平。」
「谦平……谦和安平,好名字,好名字。」h衣道士点着头,在符纸上用朱砂笔写下这三个字,然後走出了他的摊位,将符纸沾着水往江平谦额头上贴:「公子谨记三天三日不可拿下,回去之後诚心诵经,忏悔自己的过错,病自可解……」
慕炎海真的憋笑到快内伤了,但看江平谦可以将人千刀万剐的眼神,他说什麽都不能笑出来,只能拼命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平谦深x1一口气,告诉自己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忍一时海阔天空,这是为了离开这莫名其妙的地方,为了大家着想要忍耐一点。
h衣道士退後了两步,对着江平谦念念有词了一大串,完了才放心地放人离开:「好了,公子照我的话做,不出三日病必可解。」
江平谦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勉强将那句谢谢给说出口,h衣道士跟他Ga0了这麽一出後又缩回摊位去了,慕炎海趁机问道:「大爷您这医术向谁学的呀?这麽厉害,我家有个妹妹也病得挺重,想请问一下……」
「啊,不是难事,不是难事。」h衣道士又摇头晃脑起来了,顺手又开始调符水要递给江平谦喝下,「我们大贤良师的名号有听过吗?这一手医术就是承自於他,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等等可以跟我走,我……」
慕炎海连忙把话题岔开,这个一看就是邪教的入会宣传,他们暂时不需要。
两人离开h衣道士时表情都有点凝重,江平谦一转头就将符纸给撕了下来:「这是什麽鬼世界!」
「别生气,别生气。」慕炎海安抚着他,「这不是为了套情报吗?你是为大众牺牲。」
「我——」江平谦脸上没表示,但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慕炎海先一把把他的符纸给cH0U过来,免得对方怒极攻心捏皱了。「你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
「怎麽可能呢公子,您不是唤作江平谦吗?」慕炎海又狗腿了起来,「我这不是怕他拿你的名字给你下降头,万一你跟他跑了怎麽办?我又不能给你乱取名字,就把後两个字倒过来了。」
江平谦深呼x1再深呼x1,但身T的动作还是快过了大脑,他看着慕炎海长袍大概的位置一脚抬起,往对方膝窝上方撞去,人脚一崴了的同时手肘向下往他背上敲下,劈上对方颈子的同一只手终於及时地收了回来。
好像也不是多难活动。
他一脸冷漠地停下动作,看着半跪到地上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装哀哀惨叫的慕炎海,那边程镜何祤莲等人已经跑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吧?」他撇撇嘴蹲下身,自己脾气非常差是真的,所以他才懒得跟人交际,生气了受罪的是自己。他觉得自己上高中之後已经收敛很多了,可刚才对方那副油腔滑调的样子又让他没管住手。
……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慕炎海三番两次地开自己玩笑,不给他一点教训他真要每天SaO扰自己了,出手时也没用多大力气,可看对方喊成那样他还是有点心软。
虽然面前这位这麽惨的样子应该有八分都是节目效果。
「……疼。」慕炎海r0ur0u自己的膝窝,其实江平谦没用多大力气,但不这时候让他增加负罪感,让他以後对自己好一点更待何时?「你没把我骨头给踢断吧?」
「我没那麽厉害。」江平谦蹲在他面前,看着对方一脸委屈,「抱歉。」
「你不喜欢我开玩笑就直说,我不会再犯了……」慕炎海继续跪在地上哀着,那边七班众人已经过来了。
何祤莲皱眉看着江平谦:「你怎麽打他?他真欠揍也不需要真的动手吧?」
「……我就是一时没管住。」江平谦原本想要解释,转念一想又改了口:「风纪,我脾气本来就很差,昨天让班上那群人那样Ga0也就是极限了,你让班上人悠着点别开我玩笑。」
「你活该吧?又跟班长说什麽了?」袁琹踹踹慕炎海鞋子的前端,「真的不被揍一下不知道教训欸。」
人来了慕炎海也不好再装,可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占江平谦便宜的机会。他站起身,又假装脚软了一下的跌了回去。
慕炎海在江平谦「没那麽严重吧我就轻轻打一下」的目光中抬起头,很理所当然地伸出手:「能扶我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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