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假日德鸣的系统还是有营运，晚餐时慕炎海很豪气地点了必胜客，一群人好好地吃了一顿。
二十个人而已，他买了四盒，程镜吃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还和他道谢：「阿海你太仗义了吧……是说你的钱够吗？」
慕炎海懒洋洋地看了旁边捏着披萨边缘往嘴里送的江平谦，眼睛眨都没眨：「够用就好，我钱b你们班长多。」
猝不及防被Cue的江平谦抬眼往他看了一下，心里倒是很怀疑——这家伙的分数能是多少？
对於肯上进的人慕炎海还是很愿意给予鼓励的，四盒披萨他也没见外，谁要就去拿，只是他把盒子打开前多了一句感谢努力的大家，这些是慰劳你们的，辛苦了。
就不知道那些「没努力的大家」有没有脸去拿了。
星期六的夜晚凉风依旧，江平谦习惯X地在盥洗後看了眼天上的月亮，恍惚想起来如果扣掉在第二题考场内待的时间，他们进到这里其实还没有一个星期。
怎麽感觉这麽久？所谓的度日如年吗？
他就是随便感慨一下，没有多想，拧乾了毛巾後转身回到办公室内。
德鸣高中考场内时间九月二十星期天，早上6：45分。
其实今天是放假的，早不早起无所谓，但生理时钟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了的，江平谦还是在同样的时间醒了过来。
……今天教室的门能开吗？
江平谦r0ur0u脑袋，感觉如果真的三天不能吃东西他也不能好好思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头望了一眼慕炎海，想着难得的假日，让他睡到爽也不是不行，就没吵醒对方了。
锺离雪起得很早，这会儿正趴在围栏上看着外头的景sE发呆，听到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时回头，露出一个很夸张的表情：「噢，班长早安啊。」
江平谦勉强对他点了下头，对方这副YyAn怪气的劲儿让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今天早上不写题吗？」锺离雪接着问道。
江平谦一愣，接着摇摇头，「对，礼拜天考场不开放。」
「所以就是没事做咯？」锺离雪若有所思地应了声，嘴里碎念着：「这样的话下次再进门时考号生也会换对吧？」
江平谦没了声音，好问题，他也不知道考号生会不会重复。
「然後Si掉的人应该也不会变成考号生吧？不然进度得拖成什麽样子，三个人有一个是Si人……第一题怎麽才Si一个？第一题是考什麽？」锺离雪继续叨念着他的问题们，声音不大显然是在自言自语，但全都一字不漏地传入江平谦耳内了。
他看对方也不是需要回答的样子，乐得闭上嘴巴装没听到。
「你们两个起这麽早啊？」何祤莲的声音从後面传来，两个人回头，头发炸得和狮子一样的人打了个呵欠，r0u了r0u眼睛：「这麽早就在讨论正经事？」
「每一题的Si亡率是平均的吗？难度的依据是什麽？」锺离雪看到有人可以让他发散思维，立刻又开始他的连珠Pa0，他兴奋的时候那个劲儿好像就特别消不下来。「还是就是因为你们第一题太好过了，所以这一题Si这麽多人？」
「我觉得难度跟Si不Si人是两回事吧？这题很简单啊。」何祤莲皱着眉头反驳，「先不说这个，你们昨天有听到什麽声音吗？」
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人一愣，齐齐摇头。
导办六从他们暑辅那会儿就一直没开放，听说是在装修，好像就是一些墙壁油漆还有电器架设之类的活儿要做，然而学校工程的进度可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就连现在这个世界他们都进不去导办六号。
「我想也是……我听到的声音是导六那儿来的，你们离得远呢听到了才奇怪。」何祤莲不意外地耸耸肩，「等镜镜他们起来我再问好了。」
「什麽样的声音？」江平谦神情顿时绷了起来，这学校还要在考场以外的地方Ga0他们？
「不知道，我刚才看了下的导办六，没事呢也打不开，往里面看也没东西。」何祤莲耸耸肩，「什麽声音喔……就是椅子碰撞跟一点说话声吧，一男一nV，我就觉得怪了nV声还有点耳熟……」
「……你睡得不好吗？」江平谦突然发现问题，自从进到德鸣资优班的系统他的失眠症几乎就好了，不管是在办公室里还是教室里，晚上压根没有醒过来过。
锺离雪啊了一声，「说起来好像是这样……我平常也要挺久才睡得着的，这几天都大概十分钟就没意识了。」
「半梦半醒吧，我也没整个醒来。」何祤莲说道，「不是有时候做梦的时候会感觉有人在叫你或是钟声响了吗？你以为在梦境里的声音其实是现实发出来的，就那种感觉。」
江平谦没心思去想何祤莲的这个譬喻法，他b较在意的是所以里面到底有没有什麽奇怪的东西？
「说起来阿海还没起？」何祤莲好奇地往导办三那探过头去，「我记得他以前都挺准时啊？」
江平谦一脸麻木：「平常是我叫他的。」
何祤莲喔了声，上下左右看了江平谦好几眼，点点头：「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平谦：「……」
七班教室门是可以打开的，昨天晚上没人在九班睡，嫌太遥远，大通舖似的一团人全部躺在地上，桌上空荡荡，显然是早餐时间还没到，学校不放饭。
现在是假日到学校自修的意思了？
在七班教室的人都睡得挺安稳，江平谦没有再打扰他们，反正距离吃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这麽早叫人起床也没有用，放假的青少年哪个不是睡到日上三竿不罢休？
就是不知道他们今天能g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