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了!”整个房子随着波塞冬的一砸哐哐的也晃动了起来。光头大哥的尖叫也响彻天际。三三两两的灯光也随之亮起。
“没事,震源远着呢。”赫尔墨斯头痛的撇了波塞冬一眼,出言按抚大家并摆手施了个魔法把波塞冬砸坏的一切复完。
“喔。”听了赫尔墨斯的话後,众人又纷纷息灯继续休息。不得不说在安抚人心方面,赫尔墨斯确实是一把好手。
“那麽修普罗斯是怎么Ga0砸的?”看着波塞冬涨得快要变成紫sE的脸颊,我心里略略有些许不忍,於是趁机会问道。
“他把宙斯饮酒的金杯换成了银杯。所以宙斯察觉出自己是陷入了梦境。”波塞冬道。
“一个杯子?”我有点不敢至信。
“一个杯子?你知道在神的世界里也是有等级划分的好吗?只有宙斯和赫拉才有用金杯的资格。金杯像征的就是无上的皇权。宙斯又怎能让别人染指?”赫尔墨斯解释。
“所以宙斯一直最Ai的就是他PGU底下的那把椅子。”难怪他会猎YAn不断,不顾人l,手足相残,杀父噬子甚麽都斡得出来。我越想越气,不自觉地抚着发痛的x口。看看波塞冬,又看看赫尔墨斯,一想到这麽个东西居然是他们血脉相连的至亲就忍不住心痛得要落泪。
“好了,为了这样的玩意生气实在不值得。”波塞冬突然笑着抱住我的肩膀,用他那粗糙的手腹抹去我眼下的泪痕。
“快天亮了,捉紧时间休息一下。明天的事可多了。”赫尔墨斯环抱双臂,抬头看着窗外道。
“哦,好的。”虽然不知道是为甚麽赫尔墨斯愿意放我一马不再追问赫拉的秘密。我心里也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却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爽压得我心慌慌的。
翻来复去的在床上挣扎不已。现在的我怀里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宛如坐在一张绵绵的针网里。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把自己扎个遍T鳞伤。如果此刻修普罗斯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定要上前去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把他的邪恶的目的都啗回肚子里去。这些奥林匹克山的神灵真是混蛋,一个个不管不頋的就跳出来扰乱别人的生活。气Si我了!我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卷缩着包里起来,仿佛自己还是一个在母T里得到保护的胚胎。
虽然宙斯是混蛋,奥林匹克山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至少波塞冬和赫尔墨斯他们也是有家人,有个能够在身心疲惫的时候可以回去的家。而我却连自己的亲人是谁都不知道和那个只能弯着腰进门的小铁皮房。我也不知道是该可怜他们还是可怜我自己。随着我的胡思乱想,也不知不觉的模糊睡着了。
“你来了。”睡神修普罗斯轻笑着说道。
“我…”又着了睡神的道。我瞬间有种yu哭无泪的感觉。
“大哥,您到底是想要g甚麽?能不能直接告诉我?这样钝刀子割r0U很折磨人。”我道。
“哦?你看到赫拉的秘密了?”修普罗斯仍旧笑得温和,平静得他仿佛不是伤痕累累的坐在地牢里而是在柔软的躺椅上,将他双臂吊起来的不是粗重的铁链而是h金打造的首饰。那身血迹斑斑的破袍子更像是丝绸华服。见我低头不语,他随即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