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封恒斌看过物证图片後，只简单的回答这麽一句。
“嘭！”
封夜寒愤怒之下，一拳砸向中间的玻璃，如果不是特制加厚的防弹玻璃，可能现在玻璃已经破碎，他的拳头已经砸向封恒斌的脸。
“封先生！冷静！”
旁边的警员过来劝他，并且告诉他，探视时间已经到了。
封夜寒不得不起身，但他愤怒的眼神依旧盯着封恒斌。
封恒斌与他对视片刻，在他要离开之际，才喊住他，“夜寒，等你确认了骸骨的身份之後，再来找我吧！”
封恒斌说完，起身走开，封夜寒也被警员带出去。
此时的他，浑身笼罩着一层Y翳的戾气，无法散去。
但他脑子里却回响着刚才封恒斌最後的那句话，让他确认过骸骨的身份再去找他，什麽意思？
“封夜寒！”
封夜寒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去，看见沈星晚站在不远处一间办公室门口，朝他招手，他沉着眸子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来说。”
沈星晚把封夜寒叫进办公室里，关上了门。
这是江川分局特地腾出来的一个小间办公室，主要就是留给沈星晚做画像时用的。
屋里的桌上摆放着西山岭发现的那个骷髅头，还有不少沈星晚做出的素描画稿。
封夜寒注视着那骷髅头，陷入了沉默和无法言喻的痛苦中，没有说话。
沈星晚让他在椅子上坐下来，又帮他倒了一杯水，然後才开口说道，“你先别急着难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个骸骨应该不是你父亲的。”
听她如此说，封夜寒惊的抬眸，“你确定？”
“我确定，根据我先前对你父亲的照片做了尺寸对b，我发现，这个头骨不是你父亲的，和你父亲的脸部尺寸对b有出入，这个头骨更像是外国人的脸型。”
“那……”
因为沈星晚的话，让他痛苦的心又有了一丝希望，他张了张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你也可以看看我这些天来做的这些画，为什麽我一开始总是觉得画不对，画出来的画像都觉得不对劲，後来我才想到一点，是脸型的问题，这个Si者可能是个外国人。所以之後我又画了两幅偏西方的画像，才觉得有点感觉了。不信你看。”
沈星晚拿出一沓画像给封夜寒看，封夜寒从开始的华国人画像看到最後一个外国人画像，这些画像，都和他父亲没有任何共同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说明，可以排除是他父亲。
“如果你画的真有那麽神，那麽，这里面没有我父亲？”
“对，从开始到现在，我的画像里都没有一张与你父亲面部特徵相似的，也就说明，不可能是他。至於这个Si者到底是谁，目前还不能断定。”
有了沈星晚的这肯定的分析，让封夜寒长长的松了口气，刚才悲痛的心情好像都缓解了不少。
他应该冷静下来，等监定结果出来再说。
不过沈星晚还有一个很大的疑虑，“封夜寒，你有没有想过一点，万一这个骸骨不是你父亲的，那麽在骸骨现场发现和你父亲切身相关的重要物品，这又说明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