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乾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去。
路京云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时,天色已经黑了。
他感觉自己怀里似乎多了个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他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垂眸盯着盖在身上的被子,连被窝里多了什么东西,都懒得去管。
也许是一只顽皮的小猫或小狗,误打误撞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他百无聊赖的盯着盖在身上的被子。
忽然,被子缓缓蠕动,自下方钻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眨着漆黑的眸中,弯唇看着路京云。
路京云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惊喜,“月儿!”
他仿佛诈尸一般,惊喜得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一把将路知月抱进怀里,“宫内戒备森严,你怎么来了?”
“哥哥不理月儿,月儿只好来找哥哥了。”路知月紧紧抱住路京云的脖颈,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我只轻轻使了个催眠术,就没人注意到我了。”
“你还能使用催眠术?为什么我不能了?”路京云语气里满是挫败。
如果他也能使用催眠术,轻轻松松控制所有人,怎么可能这么被动?
“月儿也不知。”路知月咬了咬唇,思索了一番,“不过哥哥不用担心,月儿已经想出办法,解决眼下危机了。”
路京云笑道:“有了你这个金手指,我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不会再担心。”
路京云笑着笑着,就闻到了来自路知月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儿。
他猛然想起,路知月似乎刚受过刑。
他抿了抿唇,摁住路知月,然后扒开了他的衣服,果然看见了衣衫遮盖下的满是鞭痕的身体。
“月儿不疼的,哥哥。”路知月看见了路京云眼底的自责,慌忙的拉上衣服,死死捂住领口,低声道,“月儿是哥哥的,哥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月儿都喜欢。”
路京云叹息一声,“对不起,月儿,你在这里等着,哥哥帮你上药。”
路京云说着,就拿了伤药,小心翼翼的涂满了路知月的全身。
药迹干涸后,他又命人拿来一身干净柔软的衣服,让路知月换上。
路知月仿佛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刚换好衣服,就直往路京云怀里钻,“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呀?”
路京云扶住他,心疼道,“坐好,别乱动。你身上有这么多伤,我要是你早就疼得惨叫了,什么都顾不上了。”
路知月乖乖跪坐在路京云面前,墨色的发丝垂在肩后,唇红齿白,眉眼如画,活像个留着黑长直发型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