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衿居高临下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池酒酒,气压极低说。
他自称“为夫”都省了,直接用“我”。
现代风格装点的黑色大衣着于男人身上,本应尽显气宇轩昂,此刻却莫名地衬得男人歇斯底里之感。
屋内一角的古琴,和四周墙上的修真典籍,在观望着两道人影的巅峰对决。
“我没有,阿衿你容我狡辩,呸,你容我解释三分钟。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真误会了。”
池酒酒要急哭。
她下次,一定收拾干净自己,绝不能沾染陌生男人的香味回到沈墨衿身边。
孩子爹醋劲太大了。
呸,这形容怎么有点不对劲?
“把、它、毁、了——!”沈墨衿声音嘶哑,一字一顿,每一个字节像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待在看清这串佛珠的样子时。
沈墨衿就推断出那人是谁了,毕竟他在池酒酒过往的记忆里,见到过那个男人。
他不想看到她手中,留着那人的东西。
“阿衿,这个…恐怕不行。”池酒酒抬眸望着沈墨衿,轻轻摇了摇头。
沈墨衿眼底又红了几分,他紧盯着池酒酒要急哭了的美眸。
而后俯下身子继续一点点逼近。
此刻的他,已经忘却了与池酒酒保持安全距离。
“……不行吗?”
沈墨衿心脏蓦然如被小刀划过一般,疼痛难捱。
他不敢去深想她为何如此。
他害怕……
害怕过往的一切美好是镜花水月,终留他一人孤寂余年。
他真的会疯。
沈墨衿双眸紧紧一闭,半晌,他努力压抑嗜血的疯狂,缓缓睁开眼睛。
他声音有些颤抖问,“酒酒,你就这么护着它,他…对你很重要吗?”
你有我一人还不够吗?
两个“ta”字不同,池酒酒并未听出其中区别。
说罢。
沈墨衿伸出因用力攥着而泛白的大手,动作有些粗鲁的拉过池酒酒的胳膊。
他要夺过酒酒手里的那串黑色佛珠,要将其碾成碎末。
“阿衿,别啊——你听我说可以吗?它还有用,暂时不宜毁。”
若天命印记出问题了,她这头不好弄。
“我就要毁了呢?”
沈墨衿刀削般的面庞渐渐在她眼前放大,池酒酒栗色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心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生理性抗拒。
胃部开始有反应了。
下一秒,她胳膊被拽住。
那只藏着珠子的纤手,被拉到沈墨衿眼前。
“咻”的一下,珠子被他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