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该藏在亵裤里的龙根,却狰狞的竖立起来,并暴露在半空中。
龙根又粗又长,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上面青筋暴起,看着就令人惊骇。
只似如今这龙根不仅被拿出来,上面还沾染着亮晶晶的水渍,而时不时的,一个发红的穴眼,像是套子似得,将这狰狞丑陋的龙根包裹住,进进出出。
被轻纱遮挡住的书桌下,跪趴着个少年,少年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赤裸着身体,在这狭窄的书桌下,动都不敢动一下。
但少年是背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天子的,双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瓣好似被拍打过似得,红的滴血,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少年漂亮的腰身下榻,伏在地面上,因铺着一层厚厚的绒毯,倒也不会觉的太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纱的布桌一直垂落到地面上,没有一丝缝隙,哪怕宫人趴在地上也不会看到里面。可沈晏丝毫无法放松,这具身体僵硬到极点。
他乌黑的瞳仁里蒙上一层水汽,紧张惊恐的不断望着书桌外,好似能透过桌布,看见外面的宫人似得。
明知道这布桌不会让人从外面看到里面,也无法看见外面,可他就是紧张害怕,好似外面已经有人看见他雌伏男子身下,还如此不要脸的光着身子,白日煊淫。
粗大的性器被包裹在紧致的肠肉里,因桌子下的小太医紧张的紧绷着身体,肠肉也不断紧缩,仿佛要将龙根里的精液压榨出来似得。
看似在批阅奏折的天子,全副身心却在被含着的龙根上,心里暗骂小太医淫荡,真会吃龙根,简直像是贪婪的小母猫似得。
龙根缓慢的在满是骚水的穴洞里进进出出,碾磨着肠肉的每一个敏感点,在撞击到深处的骚心时,也没着急抽出来,反而折磨人似得,缓慢的碾磨骚心。
桌下的沈晏被刺激的身体不断抖动,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被吊的不上不下,他几欲发疯,他用力咬着下唇,才能将到嘴边的呻吟声咽下去。
肠肉里的淫水在这几日日夜奸淫下,早就熟练地泛滥成灾,哪怕用龙根堵住穴口,依旧能从缝隙中淅淅沥沥的挤出来。
交合的地方被弄得水淋淋的,身下的绒毯都被打湿一块,沈晏能闻到鼻尖氤氲着的淫水清甜味道。也幸好,窗外黄桷兰的花香,将这味道盖下去。
“唔……”
缓慢抽插搅动龙根的天子,当然感觉到小太医的紧张和害怕,只要稍稍一垂眼,便能看见那跪趴着的雪白身躯颤抖的可怜样子。
才刚出生,沈晏便吓得连忙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被桌边的保诚听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顾君泽却不肯放过他,看着小姨太可怜兮兮爱的样子,心中恶趣味十足,放下手中朱砂笔,伸入桌子下面,揉捏了一把那柔软有弹性的皮肤。
“哈……”沈晏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眼尾发红,带着媚意,按耐住的从喉咙中溢出小小的声音,掌心再次用力压着嘴巴,害怕的后穴紧缩。
埋在身体的龙根被绞的几乎动不了,先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龙根,顾君泽爽的不行,深吸一口气,恨不能将桌子下的小骚货拉出来,压在桌子上,对着无数人狠狠肏干,让他哭泣,让他呻吟和求饶,灌入一肚子精液,像是怀孕一般。
桌边的人忽然开口,听到保诚说的话,沈晏紧张的浑身出冷汗,蜷缩在那一动不敢动。
他生怕被对方掀起垂落在桌下的纱布,被人看见自己这幅淫荡小母狗一样的样子。
幸好被顾君泽及时看见阻止,总算让沈晏松了口气,可坐在椅子上的天子,却不肯让他就这么放松,扣住他的臀瓣,一下又一下的有力抽插起来。
跪趴在柔软绒毯上的小太医,被拉扯的不得不前前后后滑动,好几次都差点被撞到桌布外面。
沈晏紧紧揪着绒毯的软毛,指甲用力到泛白,可即便如此,依旧无法压下被操干时的快感。
前面的桌布被呼吸吹动,耳边传来龙根抽插时传来的啧啧水声,沈晏惊恐到极致,无声的掉着眼泪。
可明明惊恐不已,偏偏身体诚实得很,胯下的小肉棒在快感中逐渐站起来,摩擦在柔软的绒毯上,细软的短毛不断在柱身和龟头上蹭来蹭去,细微的舒爽敢让小肉棒激动地流出液体。
沈晏被肏的爽的不行,机械的捂着嘴巴,却阻止不了急促的呼吸声,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情欲的潮红,眸子涣散迷离。
门外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皇上是在里面吗?本宫亲手煲了汤,正好天热可以下火,让本宫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晏身体彻底僵下来,宛若晴天霹雳,神志一下子清醒过来。
将龙根埋在他身体里的顾君泽自然感觉到,眼底一片冰冷,唇角却是勾了勾,扣着臀瓣的手再次肆意揉捏起来。
沈晏艰难的转头看过去,乌黑的瞳仁仿佛沁在水中似得,眉眼间带着被肏干出来的媚意,潋滟的好似迎风颤动的海棠花。
“不要。”沈晏无声哀求。
任何人进来都无所谓,可云锦莜不行。
他虽然因云锦莜的利用和陷害失望难过,可那到底是他曾经有过感情的人,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们差点成亲。
最主要的是,顾君泽本该是云锦莜的夫君,可现在却在肏着他……
可他的哀求,却让故意想逗他的顾君泽以为,沈晏依旧深爱着云锦莜。
原本带着故意捉弄他的坏笑,嘴角不自觉的僵硬了,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
这让他心里很烦躁,没理会小太医的哀求,扬声道:“让她进来。”
御书房门被打开,提着饭盒的云锦莜,被包裹着浅蓝色衣裙中,身段窈窕有致,脸上画着淡妆,脸上带着浅浅温柔的笑容,婀娜的朝他们走来。
“皇上。”云锦莜行礼,嗓音轻柔,如黄莺出谷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桌下的沈晏身体微微发颤,后穴猛然缩进,包裹着粗大的龙根,用力吮吸挤压,被碾压的骚心也猝不及防的喷出一股骚水来。
温热的淫水猛然浇灌出来,爽的顾君泽呼吸一滞,目光冰冷扫了一眼桌下的小太医,几乎是咬牙切齿。
很好。
听到自己心上人进来,就如此激动,还没肏几下,直接喷水了!
“起来,来这有什么事?”顾君泽不在意的挥挥手,漫不经心询问,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反而愈发凶猛。
缓慢的碾磨被取代,粗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凶狠的进攻着娇嫩的肠肉,骚心被狠狠的撞击,令沈晏猝不及防的张嘴发出惊呼声。
“啊哈……”沈晏惊吓的连忙咬着下唇,再用掌心捂住,身体瑟瑟发抖,将脸埋在胳膊中,恐惧又无比羞耻。
卓外的人站着曾经差点成亲的心爱女子,桌下他却不知廉耻的被肏的喷水,胯下的小肉棒更是激动的胀大一圈,在刚才的受惊中,跳动几下,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泪水爬满巴掌大的小脸,他恨不能地上有个洞可以让他钻进去。
“皇上,这是……”听到那急促又短带着媚意的声音,正往顾君泽面前走的云锦莜被吓了一跳,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御书房,却没发现其他女子踪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错觉?
云锦莜虽然没和顾君泽做过,是的,没错,别看她之前表面受宠,那只是看似风光而已。顾君泽每晚召见她的时候,都只是单纯睡觉,还经常让她睡在外面榻上。
可云锦莜怎么能将这种事情说出来,她倒是有怀疑过别的,但那又如何,并不妨碍她往上爬,反正她足够乖巧,可以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她也不能让别的人知道,更不能询问,不然她会成为笑柄,会被说她魅力不够。
可现在……
“没事,还没说你来这有什么事?”顾君泽当然感觉到身下小太医的紧张,却没安慰,反而加快了操干速度,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人撞出书桌,粗大的性器狠狠地惩罚着胆战心惊恨不能晕过去的小太医。
被摩擦的红肿的肠肉紧紧包裹着狰狞的龙根,红艳艳的肠肉被干的软烂如泥,里面被堵满了淫水。
云锦莜虽然还想问,但安耐住了,怕惹的顾君泽不高兴,走上前后,将手中提着的饭盒放下来,打开盖子,拿出里面小碗,温婉的道:“皇上,最近天热,臣妾亲手做了冰糖炖雪梨,喝了下火。”
“放在那。”顾君泽神色冷淡的开口。
云锦莜拿起勺子舀了一些,凑上去,娇声道:“皇上就尝尝臣妾手艺,臣妾做了好久,才好不容易做出味道最好的。”
“放下,朕一会喝。”顾君泽朝后仰去,避开云锦莜的勺子,一边迅速的肏干,一边淡声道。
桌下的小太医被肏的双目迷离,嘴巴微微张开,发出无声的呻吟,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在掌心里,像是发情了的小母狗似得,噘着屁股让别人肏到失神。
云锦莜不甘心的放下,试探的询问:“皇上,不知道昨晚上,您审问的怎么样了?沈太医他……”
一晚上没睡着,云锦莜早晨就听到消息,说在寝宫中,沈晏叫喊了好几个时辰。
云锦莜怕的不行,又一直没听说具体情况,也没任何其他消息,这才壮着胆子,前来打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自己名字,失去神志的沈晏稍微清醒了一会,层层叠得的肠肉,一次次被座位上天子的龙根肏开,汁水四溅,整个桌子下,全都是淫水的清甜味道。
“审问了,当然狠狠地审问,沈太医哭的很厉害,水多的不行。”顾君泽将自己的粗长的龙根一插到底,肏开因紧张紧缩的肠肉,口中故意说恶劣的话。
沈晏生怕顾君泽真的说出来,再次噙着泪水看向沈晏,满是哀求,却不知道自己眼角眉梢都是春色的样子哀求人有多可爱。
就好似被踢打了的小奶狗,明明凶狠的瞪着主人,眼底深处却带着小心翼翼想要靠近的讨好。
云锦莜却未听出来,虽然确实有几分奇怪,但满心满眼都是害怕被供出的恐惧,哪有心思注意其他。
“那沈太医说了什么吗?”
顾君泽眉眼锐利,语气冷淡:“你说呢?”
“皇上,臣妾曾和沈太医定亲过,不过那是臣妾爹娘和沈太医爹娘定下的,臣妾一直不喜欢沈太医,可他却不肯退婚,还追到宫中,他是想报复臣妾,所以才让人买通臣妾身边的人做这种事情,想让皇上要了臣妾的命。”云锦莜咬了咬牙,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宽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将早已想好的对策说出来,心里却恶狠狠地咒骂沈晏不是男人,不肯将一切罪名承担了,将他供出来。
没错,云锦莜已经确定猜想,沈晏定时没撑住酷刑,说不定皇上已经将人弄死了,只是没传出来而已。至于为何不处置她,肯定是想等过几日找个别的借口。
“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顾君泽意味深长的看了云锦莜一眼,轻嗤一声,满是不屑。
身下的小太医,已经身体僵的厉害,眼泪不断地往下落,痛苦不堪,连身体里的龙根何时停下来抽插也没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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