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那么一瞬间,顾行止觉得自己还真不如就那么死了算了。
阿六见他毫无反应,就知他是中了神经毒素,当即掏出解药给他注射。
阿六捡起内裤要给他套上。
顾行止撑着最后的尊严道:“放下,我自己来。”
阿六眼圈通红,嗓音发颤道:“我现在就出去崩了霍旸!”
顾行止中毒已有近两小时,解药入体后身体没那么快完全恢复,他艰难地开口道:“不要冲动!霍旸,我一定会杀了他,但不是现在!”
阿六悲愤至极。
顾行止歇了一会儿,缓过解药的那股劲儿之后,他才将裤子套回身上。
收拾好着装后,顾行止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但他脸色立刻变了。
阿六关切地问道:“老大,怎么了?”
顾行止脸色僵硬地道:“没事。”
躺在地上的时候没感觉,一站起来,顾行止才感到后穴里的精液在往外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耻辱了!
顾行止握紧了拳头,心里杀意滔天。
开门而出的时候,警察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但看了他一眼后,一个个就神情复杂地闭了嘴。
顾行止感到莫名其妙。
直到他走出大堂,扭头看到墙上的那一大面镜子时,顾行止才恍然大悟。
他的样子太惨了,发型凌乱,刘海汗湿地贴在额头上,显然他是那个被压着干的。
这样的认知让顾行止的羞耻感瞬间封顶。
他的脸颊瞬息之间红到几乎滴血。
霍旸!
顾行止几乎在心里把这名字给嚼烂了,嚼碎了。
他一定要把霍旸这人渣碎尸万段!
到了警局后,顾行止才知道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举报他在锦瑟年华进行毒品交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察从他的车里搜出了毒品。
他的一帮小弟为了这事儿和警察掰扯不清,所以那时本该在包间外等候消息的小弟们全都被警察控住了。
这事儿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是霍旸在搞他!
这混蛋摆了他一道!
顾行止气得发疯。
虽然事态看着严重,但实际上有惊无险。
律师很快来看守所将他保释而出。
走出警局的那一刻,落后他半步的律师突然喊了他一声:“顾总。”
顾行止回头道:“怎么了?”
律师抿了下唇道:“没事。”
这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
顾行止蹙眉想了想也不知律师是啥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坐上了轿车,顾行止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律师一直走在他后面,估计……已经看到了他裤管滴下的白色精液。
只不过律师是人精,在喊了他一声后突然意识到这事儿不方便说,所以就保持了沉默。
顾行止头靠到靠枕上,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握了起来。
霍旸!
这混账这么羞辱他,他要霍旸生不如死!
回到别墅后,顾行止正准备去浴室洗漱,不曾想一个老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那是顾老爷子。
别看这老头八十多岁的高龄了,但精神矍铄,威严犹在。
年初的时候,顾老爷子把顾氏交到了顾行止手上,但实际上还握有关键性的决定权。
所以,顾行止现在并不算完全掌控了顾氏,一些关键地方不得不听顾老爷子的指挥。
“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顾老爷子板着脸道,“我顾家清清白白,绝不会和毒品沾上关系!”
顾家怎么可能跟毒品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氏靠在东南亚贩毒发家,后来才回海市发展,明面上干干净净,实际上污浊不堪。
正是因为底子不干净,所以今晚一听顾行止因为毒品交易被抓了,顾老爷子立刻神经大为紧张。
“是霍旸陷害我。”顾行止阴冷地道,“我不可能在海市贩毒。我就算疯了都不可能在境内贩毒。”
顾老爷子一听这话脸色就变得更为难看,上个月顾行止突然“因病休养”,他就觉得事态不对,一查才知道他这个孙子惹上了霍旸。
“你不是说和霍旸的恩怨已经结清了吗?”顾老爷子将拐杖在地上杵得噌噌作响,“你怎么又惹上他了?”
顾行止今晚被霍旸强行开苞,现在后穴还痛得合不拢,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搞得下身都黏糊糊的。
他浑身不适,还要站在这儿跟顾老爷子掰扯,顾行止的不耐烦一下子达到了顶峰。
他黑着脸道:“惹到他又怎么了?不听话的人干掉就是了!”
顾老爷子倒吸一口凉气,训斥道:“你好大的口气!你知道霍旸是谁吗?他是东南军区首长的独子!”
“首长的儿子又怎么了?”顾行止愤然道,“海市是我顾家的地盘,杀人不过头点地,他霍家还能查到我们头上来?”
“你失心疯了?”顾老爷子斥骂道,“军区首长手上有兵,有枪!你去跟军队硬碰硬?是,我们顾家是在海市树大根深,哪怕霍旸是海市市长的独子,我顾家都敢动他!但他是东南军区首长的独子,整个东南片区的军队都归霍旸的老子指挥,你动霍旸?你是嫌顾家垮得不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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