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_三代同堂(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莺忽问:「你怎知阵眼在他那?」

风采离正想着事情,随口回答:「不是在他那里,阵眼就是符居浩。」

苏莺挑眉:「阵眼是人?这可闻所未闻。」

所谓阵眼便是能量滙失之处,且为整个阵法中的榫卯,一朝破而余俱破,所以才会被视作解阵的弱点。

「我的说法有误,或许不能称之为阵眼。」风采离解释道:「毕竟打从一开始,这阵就与我们所想不同,并非由所有施术者占住阵岗,形成循环,而是以符居浩为中心,鬼气为主、灵力为辅,甚至可以说是只有符居浩才能催动,目的明确,单单就是为锁魔修而来。言护法估计也是因此被捉。」

「难怪,」苏莺皱起眉头:「我正疑惑着呢,经仙魔一役後,修仙大陆人才凋落,大乘以下,教主为第一人,居寒宫竟然还敢上门挑衅,莫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嗯,」风采离点头,「若我们一拥而上,或许还能干扰一二,但如今看这架势……约莫要成瓮中捉鳖。」

苏莺抬起手,下意识的想咬指甲,看着满手泥又恨恨放下:「你才是鳖!」

林弭刚随连雨歇走出过道,就见教主身影一瞬,转眼到了前方碎玉堂外,他赶紧跟上,只见屋檐最高处,远远站着一人。

这不速之客手持长剑,身穿深蓝色道袍,长发高高束起,显然是修士。林弭下意识拔出大刀,还没想明白怎会有修士突破禁制跑来此处,就见教主左足轻点,人已踏上瓦片,几下後便到了对方身旁。

「哥!」

孟斩忙走上前。

居寒宫用的飞行法器速度快极,尺默载着他们在後头努力拍翅膀,紧赶慢赶还是慢上一步,看到魔宫大殿时简直大吃一惊──已经不能称之为大殿了,就剩几根柱子,半截插在废墟中,足以想像当时战况有多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瞥见满地滚落的珠宝玉石,忍不住惋惜了下殿中无辜遭殃的华贵饰物,见对峙两方里没有连雨歇身影,便打算往後绕捷径过去。途中,白衣视他们为友军,自然不加阻拦;黑衣的在看清孟斩样貌後,认出是备受教主宠爱的兄弟,迟疑片刻,尺默便已拍着翅膀走远。

然而刚飞出几米外,大蓝鸟就被一道屏障阻隔。

三人落地,尺默变回小小鸟,停在孟斩肩头理毛,宁襄辞食指点上屏障,灵力由指尖汇聚而出,稍作尝试後,朝徒弟摇摇头:「地界禁制。」

禁制以范围区别,可粗略分作天地人,腹地最广称为天,其次为地,再次为人。然而维持范围越大,所耗能量越强,是以其坚固而言,天不如地,地不如人。但无论是何者,都不可能只由他们三人就能轻易破开。

孟斩站在一旁,也跟着伸手过去,他本只是想着随意碰碰,没有想到,指尖竟然轻松穿过!

他惊得迅速缩回手,宁襄辞捉住他的手腕检查一番,他心道:「该不会我能过?」於是伸直右手,果不其然,整只小臂轻松穿了过去,毫无阻碍。再往前走,小蓝鸟被挤得掉出去,张开翅膀在空中盘桓一圈,飞到易寒怀里,尽职拍起马屁来,「大人威武,真不愧是天选之人,人中龙凤!」

人中龙凤不知道,不过人中龙傲天倒是真的……虽然剧情歪了亿点点,女朋友多出了亿点点器官,偶尔还有亿点点憋屈──

孟斩抬步走了回来,慈爱的摸摸他的鸟头:「不错,晚饭加鸡腿。」

尺默:叽???

易寒垂下眼帘,盯着他的鸟爪子瞧,喉头上下一动。

尺默:叽叽叽???

就在这时,远处忽传来隆隆声响。

三人循声望去,就见橘色云海不知何时竟变成了紫色,涌动着不详的光芒。动静不小,大殿前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外老者执起绘有天雷灭亟咒的净盘法器,数人齐齐朗声诵咒,乾枯的手臂稳稳朝前一指,那法器上的符文便一缕缕亮起来,往指向处溢散而去。

风采离几乎是立刻便反应过来:「他们要引天雷炸!」

「天雷?」苏莺皱眉问道:「可离这般近,岂不也会炸到他们?」

风采离摇头,「不是这里──」

「估计是来炸禁制,此地不宜久留。」

孟斩当即道:「既然这禁制不拦我,那我便先到里头寻教主踪迹,师尊、师兄你们快乘尺默离开,就是仔细注意居寒宫长老们,须得留个心眼。」

宁襄辞点头道:「万事小心。」

手忽然被拉住,孟斩转过头去,脸颊就被一个温软的东西贴上。鼻息间满是暗香浮动,发丝拂过如一现昙花,易寒已经纵身跃上鸟背,朝他挥挥手。

时间紧迫,孟斩几个起落闯进地界,颊边却还有温润触感,不禁惆怅道:唉,系统,我何时才能卸甲归田,享受天伦之乐?

系统:您好,天伦之乐指父子、兄弟等亲属关系,您想说的应该是闺房之乐。

孟斩:闺你大头,你说说你给我安排的这几个对象身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父子、兄弟都占了,还有一个真亲哥,不是天伦之乐是什麽?

系统:您好,若是依照您的解释,那应该是三代同堂。

孟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斩:……什、什麽,三什麽?什麽三代?什麽同堂???

他心神剧震间也不忘本分,魔教教宫占地极广,尽是些遥遥望不到边界的山头,只得找了处高台飞身上去,放开灵识探查。

正烦恼间,不知不觉就到碎玉堂处,於是便有了先前的一幕。见到连雨歇,孟斩本是极其欢喜,虽说对方在吸收了他的精血後──对,现在的他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在心中直呼尴尬──总之,如今的教主几近无人可挡,除非天道降罚,否则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一根毫毛。

但万事无绝对,总是要亲眼确认才能安心,既然无碍,孟斩迅速挑着重点将先前结果秉告一番,连雨歇并不答话,面上神色莫名。

「哥?」

不知为何,他敏锐的嗅到了几许危险的气味,心下有些惴惴不安。明明对方没有任何太大的变化,他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出口的称呼也禁不住改变:「……不知现在应当如何是好?还请教主下令。」

连雨歇并未接过话头,忽然朝他伸出手,孟斩下意识就缩了缩肩膀──原因无他,现在的气氛跟那时实在太像了──冰寒的气息裹夹着对生命的漠然,五指快如闪电的掐住他的肩膀,硬生生戳出血洞。

他是真的怕疼,虽然做为炮灰男配在无数小世界里受过的伤流过的血简直能出一本《伤残图监》,却也没能磨灭过他的意志。只是勇於面对并不代表喜欢,害怕与恐惧也不会就此消逝,上回惨无人道的酷刑记忆还新鲜着,已经癒合的完美的伤处又隐隐作疼起来。

那只苍白的过分的手好似没察觉出他的情绪,自然的覆上了他的脸颊,大拇指压着颊边软肉来回摩娑。

「他是谁?」

连雨歇问。

孟斩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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