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半推半就地倒向墙边软榻时,莫竹风分出一小缕神思,短暂地反省了一下,为何会选择留下。
是真得迫于情蛊无解让他沦为欲望的困兽,还是因为于桑锦若即若离的态度,他恐对方只是虚情假意,一时的心血来潮对他说些甜言蜜语。
自己不过是短暂过客,等那劲头过了,他又有什么资本再入其眼。
莫竹风从来不觉得他是此番自贱之人。
可于桑锦轻而易举地就摧毁了他谋划已久的事,相府嫡女虽无法在朝堂展露手脚,却能在江湖上手眼通天,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叫她寻到踪迹,继而加以利用。
权势地位,素来是左右人的一柄利器。
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又如何,现今的他不过一介布衣,无权无势,只能做人帐中脔宠。亲娘想得全是如何让他从这世上彻底消失,他本人的存在仿佛就是个彻底的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子若是觉着委屈,是可以发泄出来的。”
于桑锦褪了人衣衫,不知从何处弄来了束缚的绳索,一整条长,绕过脖颈套在他颈部,又将之依序下捆,行经过琵琶骨,绕至胸骨,下移至耻骨,在这几处纷纷落下绳结,将之缓慢收紧。
股绳则直穿过下阴,绳索陷入阴户,虽只是轻微的碰触,也让莫竹风闷哼出声。
本以为于桑锦会就这势头做下去,却不想对方在给他束上绳索后,重新给他拢起了衣服。
只是绳索加缚在身的感觉不容忽视,尤其这方松紧瞧着适宜,少一动作却能擦过身上的敏感点,以身下蜜穴为最。
莫竹风很快发现这绳索的关键,只要他稍有行动,这东西就牵一发而动全身,属实磨人。
偏生于桑锦在此时退居一旁,只用目光望着他,并不上前碰他分毫。
也不知那绳索此前浸在什么地方,接触到阴户的地方开始隐隐发热,他忍不住夹腿,却令那绳子挤开了阴唇,直直嵌入穴口。
蜜穴瘙痒,一种渴望被巨物捅入狠狠肏干的欲求涌上心头。
莫竹风眼角浮上绯色,呼吸沉沉,咬着牙问那边上不为所动的于桑锦。
“小姐这是唔……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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