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走廊,Alpha的信息素越发的清晰,江宁光脑突然闪过一条简讯:来卧室
来到裴书臣房间门外,江宁正欲敲门,一股劲力便突然袭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扣住腰拉进了房间。
天还未黑,天边是将落的残阳,橙红的光倾洒而照,柔柔落在巨大的琉璃窗边,将昏暗的房间映照的多了几分颓美感。
裴书臣的力气大得可怕,易感期的Alpha极度以自我为中心,他们需要温顺体贴的Omega释放信息素来安抚他们易躁的情绪,以及通过身体的容纳接受来缓解他们高涨的欲望。
然而江宁从来不是常人眼里正常的Omega,他的性格并不温顺,也释放不出高浓度的柔和信息素来安抚裴书臣,因此裴书臣得不到称心的疏解,空气里捕捉不定的信息素令他呼吸变得越来越重,眉头紧蹙,那化解不开的躁动很快便化成了实际行动。
江宁的衣服被他扯开,牙齿刺穿腺体,空气里的Omega信息素才比刚才多了几分,许是这点浅淡的信息素起到了一点安抚的作用,裴书臣的动作轻了一分。
“自己脱。”他的嗓音声音低沉,带着情欲时的沙哑,如同醇厚的烈酒一般,让人有些沉醉其中。
江宁皱眉,被耳边的嗓音弄的恍惚了几分,最后才把裴书臣刚刚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脱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之前几次欢爱不同,裴书臣这次多了前戏,虽然只是象征性的亲了几下他的脖子。
但这也足够让江宁觉得毛骨悚然。
过了几秒,一只手便从胸膛缓慢滑到后脊,接着又继续往下,最后温热的掌心贴着腰窝,稍一用力,江宁的身体就惯性的前靠一分,更加贴近裴书臣。
他突然这样,江宁不习惯,被他碰过得地方又痒又麻,泛起一阵阵颤栗的鸡皮疙瘩,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不用做这些,直接插进来吧。”江宁喘着气说,一只手还伸到裴书臣下面,掌心握住那粗壮的家伙,作势真的要往自己的肉穴里桶。
裴书臣身体一顿,头还埋在江宁的锁骨处。
下一秒,他扣在江宁腰窝处的手顺着臀尖滑下,最后停在大腿根处,随着小臂用力,江宁轻而易举被他抱了起来。
突然间的失重感让江宁瞳孔微睁,下意识伸手撑在裴书臣的肩膀上。
就这样,江宁两条腿分开被裴书臣抱着,火热的棍状物体还抵在他下面,这种姿势让人实在有些羞耻和难堪。
江宁仿佛都能感觉到那粗壮的阳根在缓慢的越变越大。
下一秒,那根坚挺火热的肉仞抵在江宁腿间的逼穴里,赫然捅了进去。
“嘶……”
骤然被填满的肿胀感让人有些不适应,裴书臣的性器太大了,全根没入时,江宁几乎是提了一口气,悬空的小腿微微绷直,两股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书臣抽插的动作幅度很大,强A的身体素质强悍,每一下都撞的极深,江宁没有着力点,这种被深入的恐惧感更加强烈了,只觉得每次的插入都仿佛能感受到甬道疯狂的痉挛收缩。
身体慢慢跟不上强悍的Alpha,变得有些无力,最后他只能两臂紧紧攀住裴书臣的肩膀和脖子。
裴书臣做爱很安静,只有沉沉的喘息声,眸光深谙,像是把所有情绪和性欲都发泄在容纳欲望的那处地方。
然而激烈的性爱,似乎尽兴的只有一个人。
江宁微微仰着头,表情掺杂着难以言说的痛苦,眼尾殷红,眼睫抖颤,两瓣唇张开大口大口的喘息,每次被顶到深处,就会从嗓间吐出一个不太明显的闷哼声。
裴书臣指腹擦过那张薄红的唇,江宁抬眼看着他,眸底氤氲,眉头依旧拧着。
直到火热的舌头以一种强硬的攻势探进来,江宁眼里才露出一点微微震惊。
最后只能把这归结于裴书臣易感期的本性和冲动。
激烈的唇舌交缠,就如同一剂催情药,将本就涟漪的欢爱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裴书臣的吻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种强硬的冷戾感,极具攻击性,江宁完全被他掌控支配,毫无还手之力,吞咽不及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慢慢没入颈脖。
声声喘息落下,欲色浓重。
残阳渐落,天边橙红的颜色逐渐变成暗红。
“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书臣清冷的嗓音落在耳边,将淫靡的气氛打破两分。
他的长指攥住江宁的茎身,指腹抵在那微硬的顶端上。
江宁皱眉,神情有些恍惚。
这已经是他听到第二个人问了。
谁知下一秒,身下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感。
裴书臣竟然作势要把那根东西抽出来。
“别动……”江宁声音都在抖:“就这样戴着……”
裴书臣抬眼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任他如何操弄,江宁的脸上始终是痛苦多于欢愉。
“为什么。”裴书臣的嗓音意味不明。
他当然知道有一种人,比起单纯的性爱,他们更享受刺激和疼痛的快感。
江宁垂眸,没有多解释:“你就当我想戴就是了,反正也不影响你操我。”
裴书臣沉默,大概是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江宁是不是因为那一年的经历影响才有的这种癖好,还是天生如此,裴书臣都没有在问。
他松开了江宁的性器,又抱着江宁走到床上。
此时的江宁当然不知道裴书臣心里的想法,还沉浸在脆弱的地方被折磨的疼痛感里。
易感期的强A性欲强烈,这将会是一个激烈火热的夜晚。江宁的逼穴和后穴都逃不过被操弄的命运,到了最后江宁的声音都嘶哑了,如同一个被用坏的娃娃,双腿微曲着张开,小臂无力的垂在床沿边,然而压在身上的Alpha眸底依旧藏着一团化不开的欲火,粗壮狰狞的性器坚挺,看起来十分可怕。
江宁眼眸半阖,额间的细汗汇聚成莹莹一滴,顺着脸颊滑下,最后没入颈间。
”最后一次。”
他听到裴书臣说,视线里是自己的双腿被结实修长的小臂抱着分开。
江宁喘息声微弱,抬起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
等麻木的地方被再次贯穿,江宁微微捏紧拳头。
去他妈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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