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杜净远那张浓眉大眼的蠢脸,眼里的颜色越来越浓。
“操我……啊哈……”杜净远被操的身子摇晃,忙扶着顾泽兰的肩膀。
顾泽兰抱着杜净远,疯狂地进出着水汪汪的骚逼。
“啊啊啊!!!“杜净远两眼翻白,脸颊绯红,憋不住,口水从嘴里溢出。
顾泽兰吻了吻杜净远的白肩,时不时用尖牙啃噬,在白嫩的肩肉上留下深深浅浅、形状各异的咬痕。
直到四五点钟,厨房的灯终于熄灭,持续晃动的肉体终于停止。
杜净远一晚上被干了好多次,翻来翻去的,感觉人都要被干坏了,同时也累得眼皮都撑不住了。
“起来先喝点粥。”顾泽兰贴心的抱起杜净远,把粥喂到嘴里。
但杜净远一翻身,穴里满满的精液滴了出来。
顾泽兰放下碗,抬起任人摆布的杜净远的一条腿。
离杜净远上班、顾泽兰上学,还有一段时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班时,在办公室。
语文老师问杜净远:“杜老师,你生病了吗?你看起来很糟糕。”
杜净远淡淡一笑,声音沙哑:“昨天感冒了。”
“对了,那个顾泽兰今天怎么了?他给我甩脸子呢。”
“下课后我给他做思想工作。”杜净远诚恳道歉。
杜净远给顾泽兰做思想工作,顾泽兰也给杜净远做思想工作。
做完了思想工作,顾泽兰保证自己会老实,杜净远穿了女装。
杜净远皮肤粗糙,但很白皙,吊带裙穿在他的身上,有种别样的性感。
顾泽兰抓住杜净远的脚踝,粗大的阴茎把小穴磨红了,但他就是不进去。
“进来吧。”杜净远欲望得不到满足,只能用手安慰自己的肉棒,但这还不够。
顾泽兰很坏,故意问:“进哪里?”
“呜……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你要说,骚穴。”顾泽兰微笑,整个都进去了。
杜净远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
顾泽兰笑容加深,伸手去拿剪刀。
杜净远的吊带被咔嚓一声剪断了,他感觉到剪刀的锋利,有些害怕的发抖,但是骚穴却被刺激更痒了。
顾泽兰不仅剪断了吊带,还从背部中央剪断了裙子,慢慢地,他的眼里充满了打开礼物的兴奋。
吊带裙在滑落,但没有掉到地上,而是被大肉棒拦截,肉棒继续操杜净远的肉穴。
杜净远骚穴痒得忍不住夹了一下,这一夹让顾泽兰双手抓住他的乳房,肉棒直接就全操了进去。
“啊!太大了、好猛……不、不……出去!“
杜净远脸色苍白,他哭了,但眼里却染上了情欲。
顾泽兰没有出去,反而开始摆腰,重重地奸杜净远的骚穴,骚逼在一阵快感后喷出更多的骚水。
“扑哧扑哧”的声音掩盖了杜净远的低声啜泣和顾泽兰的粗声喘息。
双手把乳房揉成各种形状,同时,顾泽兰低下头,重重地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要……不要操我,揉我的奶子……嗯呜,受不了了……”
渐渐地,杜净远的双手失去力量,甚至抓不住桌子,在他完全软化之前,顾泽兰把他抱到干净的桌子上。
“啊!那里!嗯呜……不能戳那里!”他喊不要,但顾泽兰每次都重重地操。
操着,操着,顾泽兰突然掏出自己长满青筋的大鸡巴,带走湿漉漉的汁液。
就在顾泽兰抽出的一瞬间,杜净远的小穴疯狂收缩。
杜净远脱口而出:“啊!不要走!给我!”
顾泽兰低声笑了笑。
“贱人!骚货!”
粗壮的阴茎在杜净远的蜜穴外磨来磨去,就是不进去。
“……想要大肉棒!大鸡吧呜呜……想要……”
杜净远痛苦地扭动着腰肢,肥硕的屁股摩擦着顾泽兰的髋骨,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羞耻,热情地试图勾引顾泽兰,让顾泽兰赶紧进来。
“给我大肉棒呀!啊!想吃大鸡吧,求你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净远话音一落,顾泽兰就迫不及待的插入,大阴茎一下子插进了花心,动作又快又重,以至于内壁都有些疼痛,杜净远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
顾泽兰也闷哼了一声。
刚刚才操开的肉穴,就在这几分钟,又变得很紧绷,内壁的软肉紧紧吸附,骚水就像没有阀门的水管,不停地往外流。
顾泽兰额头冒汗,找到了杜净远的敏感点,用力,腰在抖,骚穴在抽搐,喷出更多的蜜汁。
“啊!啊!被大鸡鸡操的太舒服了!再深入一点!啊!”
花穴裹得紧紧的,杜净远上身平躺在桌子上,一双骚奶被顾泽兰的手拉扯揉捏,乳房的尖端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骚水顺着大腿流下,聚集在脚趾处。
顾泽兰喘着粗气,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鸡鸡更容易操到杜净远的骚点,他开始拼命。
“啊!满了!嗯呜……大阴茎太粗了,而且……更快了呜呜!“
听着杜净远的话,顾泽兰眼睛猩红,一次又一次侵犯杜净远的肉穴,像打桩机,胯骨狠狠撞上杜净远嫩白的屁股,蛋蛋撞上了大腿根,把杜净远娇嫩的大腿根撞红了。
杜净远的身体被这股狠劲弄得难受不已,就像是风口浪尖上的小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乳头也被冰冷坚硬的桌面点燃了,变得又痒又麻。
肉穴被大阴茎完全打开,蜜汁在顾泽兰的强力操干下四处飞溅,杜净远大腿内侧完全湿透,骚水汩汩而下,空气中充满了骚水的味道。
他的两片多肉的阴唇因为强力摩擦变得充血肿胀,软软的阴毛被带入骚穴,又在顾泽兰的操干下被带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净远爽到弓起了腰,然后被猛地操到了子宫处,浑身颤抖,还喷了更多淫荡的液体。
在杜净远高潮的时候,顾泽兰把杜净远的一条腿抬起来,高高地挂在肩膀上。
这条腿剧烈颤抖着,另外一条腿的脚尖蜷曲着,拍打着已经湿透的地面。
“啊!好深啊!嗯呜……太快了……受不了了……”
大概又操了一百次,情色的快感淹没杜净远,阴茎碾过肉壁上的褶皱,让杜净远哼哼唧唧。
“嗯呜……骚逼好爽!啊!不要呜呜……穴要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泽兰把手指伸进了肉穴里,随着肉棒的频率拉了一下。
而虽然杜净远喊不要,但是骚穴紧紧吸住大阴茎,根本不想让它拔出来。
每次布满青筋肉棍都是直奔花心,干杜净远的骚点,肉穴忍不住痉挛着吐出一股蜜汁,四面八方的骚穴围住了顾泽兰的粗壮阴茎,被操的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顾泽兰的大手抓杜净远的奶肉,他的下半身也在不知疲倦地操着杜净远的骚穴,突然深入杜净远的宫口,让杜净远浑身颤抖,迎来了又一个高潮。
阴茎被烫得马眼一缩,猛烈碰撞了几百下,肉穴里的大阴茎突然膨胀了一点。
顾泽兰哼了一声,快速冲刺,抽动肉棒,一下子射中了杜净远的骚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净远躺在桌子上,喘着粗气,乳房微微起伏,平坦的腹部微微抽动。
他此时就像一个淫乱的魅魔。
他沉迷其中的样子,休息了没一会,小手摸索着来到顾泽兰腰间,轻触狰狞的巨型阴茎。
他双手握着顾泽兰的肉棒,一柱青筋,大阴茎滚烫的温度让他手心发热。
指尖偶尔蹭到马眼,引起鹅蛋大小的龟头跳动几下。
“摸摸下面的蛋蛋。”
杜净远乖乖的摸了摸,还不小心捏了一下,顾泽兰舒服的叹了口气。
“对,捏一下,龟头也要。”
杜净远虽然发骚,但有点不熟练,不小心挤到了马眼。
闷哼一声,顾泽兰俯下身,咀嚼着杜净远耳朵下面的软肉。
“我也不为难老师,逼都被操肿了,太可怜了,这样,你用你的大腿根给我按摩。”
顾泽兰低声笑着,富有磁性的笑声让杜净远耳朵发麻,雄性荷尔蒙在蛊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泽兰把他拖了下来,浑圆的臀部和白皙的大腿悬在空中,脚踝被顾泽兰的皮带捆住,放在沙发上。
“啊……”
巨大的龟头猛烈撞击着肿胀的肉穴,引起杜净远的呻吟。
嫩白色的腿根乖乖夹住这又长又粗的雄根,厚厚的龟头反复磨蹭穴口,享受穴口收缩时的湿润和滞留。
也许是阴茎太大、布满青筋,两腿之间的皮肤被搓红,阴唇不断被碾压摩擦,在巨大龟头的戳弄下逐渐获得快感。
顾泽兰似乎并不着急,他突然拔出,然后慢慢插入。
每次龟头离开的时候,穴口都会很不情愿地收缩,然后大量的汁水就会喷出来,顺着腿根下流。
胯部撞到了杜净远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脚根湿湿的,肉棒擦出的泡沫沾了很多阴毛,阴茎根部的蛋蛋重重的抽打白大腿,杜净远被拍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呜啊……”
骚穴口被逗弄,一点点快感加起来都变成了内壁的空虚,内壁想要被大肉棒穿透,杜净远忍不住夹住了双腿,小穴越缩越猛。
“啊!你,你……好痛!太大了!嗯……不!出去!”
顾泽兰已经不满足于在外面磨蹭,直接一杆进穴,进入的一瞬间,粗壮的雄根挤压层层多肉,进入后又立刻被紧紧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穴里似乎有无数的小嘴,它在用力地吮吸着顾泽兰。
顾泽兰被夹住,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一只手拍了拍杜净远的屁股,“骚逼放松!我这种大东西不是普通人能享受的!放松点,你才能享受!”
他一边安抚,一边让杜净远上半身直立躺着,然后弯曲双腿,让骨盆打开,这样内壁会更放松。
不过肉穴还是紧紧的咬着大肉棒,分泌出更骚的水来润滑,而顾泽兰已经慢慢的动了起来,抽出一点,然后重重的顶了进去。
大概十几分钟后,粗大的巨阴茎勉强能经受住肉穴的吮吸和搅动,骚穴变得放松而温暖。
当顾泽兰的粗肉棒能大幅度抽动的时候,杜净远的脑袋还处于白茫茫的状态,眉头微皱。
蛋蛋拍着杜净远屁股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时间久了,杜净远尝到了一点点的快感,然后越来越多的快感向他袭来,让他失去了理智,沉迷在粗长鸡吧带来的快乐中。
“嗯……大鸡巴好厉害、好舒服……好强……哦呜……“
顾泽兰在杜净远骚穴里,被源源不断的蜜水治愈,就好像阴茎泡在温泉里一样,尾骨都微微发麻。
此时此刻,杜净远只有头和肩膀靠在茶几上,背部悬空,一对大胸脯在空中颤抖,腰被掐住了,他的腿弯曲缠绕,他的脚趾也在抽动。
“嗯呜……好深,大肉棒……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嘴反馈骚穴的感觉,香肩在茶几上蹭来蹭去、一耸一耸的,大胸脯抖个不停,十分香艳。
大概操了一百次,顾泽兰鹅蛋大小的龟头突然撞上骚点,杜净远爽得肉壁一阵痉挛,里面的肉谄媚地亲吻着粗大的肉柱。
粗大的阴茎又一次插到骚点,所有的快感都在这一刻产生出来,杜净远在顾泽兰的大鸡鸡下喘息着,达到高潮。
马眼差点被洪水般的阴精烫伤,顾泽兰的阴茎越来越大,加速,用力,像打桩机一样,交合的地方被这大力打的白沫飞来飞去,骚肉紧紧的缠着阴茎,试图让大阴茎留在肉穴里。
粗肉棒又一次狠狠操在操点上,最喷了一股浓浓的精华。
浓精的注入,让杜净远颤抖着迎来了又一个高潮。
杜净远羞愧地把头扭向一边,甜香萦绕在鼻尖。
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淫荡?被自己的学生奸,很爽,于是发骚,真是不要脸了……
这样想着,他的眼里有了泪水。
粗大的阴茎离开肉穴时,发出一声脆响,就像打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
杜净远感受到了身下的不适,自己骚水和顾泽兰精液的混合物一起喷发,在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肥臀间流淌,流过后背,最后滴落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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