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回家?”居然是顾泽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根本不想待在那个宽敞豪华却压抑的家里,想了想,唯一能让自己舒服的就是杜净远家了。
它破,它小,但是住在里面的人愿意给自己爱。
放下碗,穿上外套,要出门的模样,正在吃年夜饭的家人果然只是看他一眼,并不在意。
顾泽兰知道杜净远不是本地人,他以为杜净远要回老家过年。
上次他气得过来故意羞辱杜净远,之后,他几乎不敢面对杜净远。
没想到会撞见。
杜净远看到是他,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一下子下床去赶人。
他用惊人的力气把顾泽兰推出去,激动地喊道:“走开,你走!”
过年的喜悦一下子没了。
再次见到顾泽兰,与其说是难过,不如说是害怕。
懦弱的他,这么多年都小心翼翼的活着,和别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仅仅是性格原因,更是为了保护自己那点点自尊。
杜净远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独居老人在垃圾桶里发现的,因为这个,杜净远在学校被同学欺负,被骂,在村里还被指指点点。
老人的儿子每三天来闹一次,戳着杜净远的额头说:“小混蛋,拖油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杜净远成绩好,考上了好大学,就在他打算毕业后带爷爷来过生活的时候,老人儿子打来电话,说老人突发脑梗。
他一路哭着回家,却发现冰冷的墓碑立在那里。
老人的儿子不停地向他挥着拳头:“瘟神,你害死了我父亲!”
他第一次向人敞开心扉,心却被踩在脚下,现在,看着顾泽兰,那些痛苦的记忆浮现出来,他有些窒息。
眼睛开始模糊,眼泪涌了出来。
看到杜净远哭了,顾泽兰也慌了。
他抱住瘦弱的杜净远,杜净远在怀里挣扎,他却不肯放手。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挣扎不知为何停下,也不知何时,两个人又拥在了一块。
“顶、顶太深了……啊哈……嗯……小骚屄要被捅坏了……”
“啊哦……好酸……你快停下……”
两个乳房上布满了咬痕和捏痕,细腻光滑的小腹上聚集了几滴小水珠。
直操到底的阴茎几乎刺穿了子宫,杜净远呼吸急促,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泽兰爱怜地吻着杜净远粉嫩湿润的面颊,压在汗流浃背的杜净远身上,抓起Q弹的骚奶子使劲咬了一口。
舔完杜净远的雪峰,他把脸贴在杜净远的脸上:“杜老师操起来好舒服……”
“杜老师的洞里有很多水……”
他猛地狂吼一声,深深浸泡在宫腔里的大粗屌剧烈地动了两下,一股股雪白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
从猩红的马眼里,一波一波的喷射而出,对准子宫狠狠冲去,射得杜净远瑟瑟发抖。
“呜……骚子宫被射了好多精液啊哈……大鸡吧……”
顾泽兰在杜净远的子宫中,抖落了龟头上挂着的两滴精液,才终于忍痛拔出了通红滚烫的鸡吧。
杜净远几乎筋疲力尽,呼哧呼哧,气喘吁吁地靠在床上,顾泽兰贴上去亲他,舔他,这让他更加喘不过气来。
没过多久,沉重有力的鸡吧弯曲翘起,迅速膨胀变硬。
杜净远感觉到骚穴被硬硬的东西磨蹭,惊恐的看着顾泽兰:“不,不……不行了……”
“杜老师,我们再来一次……”
浓浓的精液从红肿的红色小肉花里汩汩流出,把胖乎乎的阴唇都染成了白色。
顾泽兰看了一眼,抱着杜净远翻了个身,强壮的身体压着杜净远,然后从白皙细腻的脖子亲吻到美丽的蝴蝶骨,然后亲吻着像两个大水球一样饱满的风骚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泽兰用力掰开两个白腻柔软的肉臀,中指插入温热湿润的肛门,逐渐加到两指、三指,将杜净远滚烫的洞捣出淫荡的声音。
“扑哧扑哧……”
紧绷狭窄的骚穴被打开,肠道收缩。
杜净远咬着下唇,不得不承认小穴被插的很舒服,嘴里“不要”的声音渐渐变小,甚至最后消失,听不到了。
“杜老师,我想操你的屁眼……”
顾泽兰把枕头放在杜净远小腹下,他抓住杜净远的两瓣臀,抬高了杜净远的下体。
“噗嗤——”一声,鹅蛋般大的龟头,深入浅粉紧绷的肛门。
“啊啊啊!”杜净远痛苦地来回摇晃,用手挠着床单,顾泽兰平静地吻着他,浅浅地操了几下。
感觉到杜净远的身体逐渐放松,顾泽兰站直身子,想把粗的可怕的鸡吧全部送入柔软滚烫的直肠。
很快,顾泽兰被层层骚肉绞住了,阴茎根本进不去。
他咬着牙喘着气,手掌分开了杜净远不自觉被夹住的两条腿。
两个沉甸甸挂着的大蛋蛋猛地拍打杜净远敏感的会阴,杜净远突然“天啊”一声抬起头,很快他的头无力地落回床上。
“啪,啪——”顾泽兰开始加快速度,滚烫的肉棒像烙铁一样,不断进出骚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鲜滚烫的肠液被顾泽兰凶狠勇敢的肉枪,不断从杜净远的肛门里带出来。
“啊哈哈……骚点好麻……你,你慢点!……“
湿热蠕动的直肠被肉刃狠干,他手脚支着跪着,像个骚狗,两个骚奶子晃来晃去,脸都涨红了。
“啪,啪——”顾泽兰抬手在胖乎乎的雪臀上拍了几下,杜净远的两个白团子被他打得肉浪翻滚。
杜净远神情恍惚,眼睛久久不能聚焦,汗水一颗颗聚集在下巴尖。
顾泽兰用力一操,挂在下巴上的晶莹汗珠就会滚下床单。
顾泽兰闪电般快速耸动着腰肢,大肉棒让杜净远的呻吟多了几分甜腻的气息。
“肉棒别操得那么深……我,我要被操死了……”
发紫的擎天柱一刺到底,圆硬绯红的大龟头故意磨出壁肉上凸出的骚点。
每一次撞击,杜净远敏感的穴都剧烈的闭合,让顾泽兰的大肉柱操的更用力了。
“不要操了……我……我受不了哇……”
顾泽兰自下而上舔了舔杜净远漂亮的背脊线条,然后双手向下一伸,抓住杜净远的两个白腻的奶子狠狠捏了一把,把两个肉峰蹂躏成各种形状,肉刃深深地插入后射精,杜净远叹息一声,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有叽叽喳喳的鸟鸣,杜净远自然醒来,他掀开被子,正要下床,两腿之间的疼痛使他的脸变白了。
昨晚乱糟糟的现场已经清理干净,房间里井然有序,一尘不染。
杜净远刚把脚伸进鞋里,昨晚的罪魁祸首顾泽兰端着香喷喷的粥进来了。
“很不舒服吗,杜老师?我已经把药准备好了。要不要我先给你上一下药?”
“不,不是很难受。”杜净远现在不敢看顾泽兰的眼睛。
“真的不抹点药?”顾泽兰从口袋里拿出药,放在床头柜上。
“没事的。”杜净远挥了挥手。
看着杜净远一瘸一拐的走向卫生间,顾泽兰的脸上有些心疼。
杜净远洗完出来的时候,看见顾泽兰坐在房间里的一张圆桌旁,用瓷勺搅拌着滚烫的粥,显然是想快点让它凉下来。
杜净远坐在他旁边的空座位上,“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顾泽兰把粥碗推到了杜净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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