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衣柜,里面全是小女孩的衣服,杜净远的衣服在最底下的角落。
在五颜六色的童装中,他的目光停留在蓝白相间的外套上,那是他的高中校服。
他的眼睛黑撑,看不出心情,十几秒钟后,他脱下外套,裹住了赤裸的杜净远。
杜净远很轻,瘦到只剩骨架,顾泽兰很容易就抱起了他。
杜净远一头雾水的被放在了车后座,他嘟囔:“乐乐、乐乐……”
顾泽兰无奈,上楼去抱小女孩。
那个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看到顾泽兰来了,她立刻收起手机,警惕地看着顾泽兰。
顾泽兰不理她,径直走向小女孩,小女孩也乖巧的缩在他怀里。
“放开!这是我女儿!”女子上前一把抓住顾泽兰,急着要抢孩子。
那是她的摇钱树,她怎么可以被夺走实现阶级飞跃的工具?
“你的女儿?那我确实得把她带走。”顾泽兰笑了。
“宝贝,到妈妈这里来。”女人向小女孩伸出手,慈爱地呼唤。
而女孩不为所动,小胖手抱着顾泽兰的脖子说:“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顾泽兰要把女孩带走,女人突然对顾泽兰说:“我认识你爸爸。”
顾泽兰停了下来,觉得好笑:“顾以寒口味还挺重的。”
顾泽兰没有理会女人,他把杜净远锁在附中附近的老年公寓里。
杜净远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吊带睡裙,无法掩饰身上的痕迹。
“我想回去。”他坐在地上,双膝并拢,目光呆滞,喃喃自语。
“你的家人在这里,还想回去吗?我给你的学生找了个新老师,你就留在这吧。”
有了女儿后,杜净远辞掉了学校的工作,出去做家教,工作少,钱多。
“我想回去。”
顾泽兰生气了:“再让我听到这句话,你的活动范围就只能是这个房间。”
杜净远马上闭嘴。
顾泽兰抱住女孩说:“我是你爸爸。”然后指着女装杜净远说:“他是你妈妈。”
女孩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奶声奶气地对杜净远喊:“妈。”
杜净远默默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顾以寒还是找到了他们,带着那个女人。
“你怎么回来也不回家?”他脸上带着微笑问道。
顾泽兰冷笑道:“这里没有别人,你就别装了。”
顾以寒并不恼火,仍然笑着说:“我听说你抢了别人的丈夫和孩子。怎么,出国几年,就学了点欺男霸女。”
“你想管我欺男霸女,不妨先管好自己。”
“我已经把你的材料送去了,你以为你逃的过?”
顾以寒的脸色变了。
刚要动手,只见小女孩跑过来,拉着顾泽兰的手揉着眼睛说:“爸爸,我想睡觉。”
“爸爸?”顾以寒和那个女人同时大声说道。
顾以寒说:“顾泽兰,你越来越过分了,你怎么能让你自己的妹妹叫你爸爸呢?我倒是想问问他,帮别人养孩子是什么感觉?“
这样一层一层的关系下去,顾泽兰就什么都知道了。
也只有顾以寒会把自己的小三,嫁给另一个男人。
压抑住心中的情绪,他说:“我不知道什么妹妹,这是我和他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管闲事。如果你表现好,你可能会得到缓刑。”
顾泽兰和女人在附近的咖啡馆坐下。
女人很漂亮,眼睛又大又圆。
顾泽兰直截了当:“你要做落马官员的情人,自己也未必能逃脱进监狱的命运。还是拿着三千万,一个人远走高飞,再也不出现在这里。”
女人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
她成为顾以寒的情人,只是为了钱,有钱是好事,至于孩子,嗯,爱不爱,要看父亲是谁。
离婚手续进展顺利。
杜净远最近爱吃甜食,尤其是蛋糕和巧克力,顾泽兰回家时,给他带了提拉米苏。
打开门,看到杜净远穿着裙子,手上脚上都是红色的指甲油,头发很久没剪了,已经遮住了眼睛和耳朵,只能用松紧带在脑后扎个小揪揪。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很认真地说:“你从现在开始要叫我爸爸,不要叫我妈妈。”
“但你是妈妈。”女孩不知道成年人之间的关系。
杜净远也被难倒了,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解释什么是父亲,什么是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乐乖,过来抱抱爸爸。”顾泽兰笑着走过来,朝女孩伸出手。
女孩迈着小腿奔向顾泽兰的怀抱。
“乖,乐乐,他是你妈妈。记住,你妈妈和别人的妈妈不一样。”顾泽兰看着杜净远。
杜净远被他看了一会儿,吃不下了。
顾泽兰轻轻地把女孩抱到隔壁房间,迫不及待地掀开杜净远的裙子。
乳头被吸得鲜红,比常人大好几倍,像个小樱桃。
顾泽兰很爱这两个乳头,几乎每天都玩。
顾泽兰吃着奶头说:“你是妈妈,这里却没有奶水。”说着,深吸了一口。
杜净远感觉顾泽兰比少年时越来越疯狂,还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他说:“别瞎说,我是男的,没奶。”
“没有奶吗?那我改天给你打一针催乳剂,让你天天挤奶,身上都是奶味,或者,再顺便做个变性手术?”
他的声音虚无缥缈,像来自地狱的幽灵,吓得杜净远屏住了呼吸。
太疯狂了。
杜净远哭了:“我有奶,我有奶,我不做手术。”他哭着用双手挤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泽兰很满意,微笑着吻了一下杜净远。
“张开你的腿。”他命令道。
杜净远乖乖的把腿打开,露出被过度使用的小红穴。
“请我进去。”
他们做过无数次,但杜净远还是会觉得害羞。
他脸红红的说:“请进来。”
“啪”顾泽兰的皮带在杜净远的圆屁股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你再说一遍。”
杜净远闭上眼睛:“请老公的肉棒插进小骚穴里。”
顾泽兰的阴茎比青春期更粗更长,更深入,可以在杜净远的肚子上看到一个阴茎的形状。
“宝贝,我再用力,会不会把你弄坏?”
杜净远没坏,浅棕色的瞳孔像浸在小溪里的葡萄,湿漉漉的,被操的像糖水一样融化,瞬间露出隐藏在里面的甜肉。
他咽了口唾沫,看着顾泽兰,直到一个热吻落在他的唇上。
顾泽兰乌黑凌乱的头发松散地垂在杜净远的额头上,薄唇轻轻触碰着柔软的嘴唇,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味亲吻的甜蜜,就被杜净远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