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绿色的离婚证摆在他面前。
离婚证旁边,是苏柔之前落在楚家、没来得及带走的个人手机。
她没有设密码的意识,手机里的内容,刘绍祖已经全看完了。
所以他此刻才正在犹豫——
手机里最近的那些消息,实在不堪入目。
那个姓楚的孬种,把苏柔和他离婚的事告诉了她的父母兄弟。
苏柔的手机里,最近全是见她电话打不通之后,她的父母兄弟发来的各种短信和消息。
不知道姓楚的是怎么添油加醋的抹黑了她。
那些短信的内容,无一不是斥责她丢尽了他们苏家的脸面,不仅背着丈夫搞婚外情,还要公然和出轨对象结婚。
苦口婆心如苏母,通篇都在劝女儿珍惜名声、迷途知返,赶紧回去向丈夫认错,不要闹离婚,离过婚的女人比草贱。
而苏父则更粗鲁得多,直接斥责他们的女儿“心甘情愿做二手货”“下贱胚子”“因为你周围邻居都嘲笑我们”“过去这么多年都白养育你了”,更多更难听的辱骂也不是没有。
也许是因为一直得不到女儿的回信,恼羞成怒,他最后一则短信是宣布与苏柔断绝父女关系。
相对来说,她哥哥弟弟的信息就不冷不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问了她怎么回事,事不关己地劝她不要不安分,少给家里惹麻烦,妹夫/姐夫是个可靠的人云云。
看得出来,这兄弟俩与苏柔的感情并不深厚。
如果真让她看见这手机里的内容,一定会哭,会伤心。
说不定还会乱想些什么七七八八的,万一不想和他结婚了,那就不好了。
刘绍祖很快就决定,要把这手机永远收在他保险柜深处——和她真正的那份病历一样,藏起来,这辈子都不会让她知道。
这些让她不开心的事,今后他都会替她挡掉。
但姓楚的孬种必须得教训。
得让他学会什么叫闭嘴,不能让他天天在外面胡言乱语,到处抹黑苏柔。
刘绍祖想了想,拿起电话拨给王汇云。
“上次做得不错,”想起那一夜,他语气愉悦,指尖悠闲地轻叩桌面,“但你不该让我老婆难过——现在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把她前夫的问题处理一下,你这么机灵,应该明白我指的哪方面。”
发布出任务,又许了任务完成后的报酬,电话那边,女孩很快就把这差事领下来。
好,这件事完成了,接下来……差不多也该考虑给她换个新手机。
即使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刘绍祖还很享受这样给她操心每一处生活细节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那天夜里,当两人已经做完了一轮,正搂在床上喁喁低语时,刘绍祖忽然想起什么,从床头拿过一支新手机,对着苏柔,将她全身从头到脚都录了一遍。
苏柔已经认定了他,虽然羞,但也没有反抗,乖乖任由他摆弄着身体,一会儿拧腰翘臀,一会儿屈腿张开。
等各种姿势都录了一遍,刘绍祖才把手机递给她,说她从前那个手机找不到了,今后就换这个来用。
想起这手机刚录了什么,苏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夺过手机就开始删视频。
当然,删的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好几个自己摆出淫荡姿势的画面。
男人也不阻止她,一边看她红着脸亲手删完,一边揉着她腰将人抱到身上,捧起她双乳细细舔吮着亲,嗓音微微沙哑:
“今后,你每次用手机都能想起来,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样子被老公疼……啧,这身子,每一寸都给老公疼过,是不是?”
苏柔被他说的都快抬不起头了,又被吮着要紧处,张了几次唇都只能溢出软绵绵的呻吟,只能拿手撑着他肩,抖抖颤颤地给男人啃吮着乳尖儿。
等她软得实在快要撑不住,男人才搂着她又翻了个身,将娇人儿细细密密一整个儿拢在身下。
刚射过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她,男人又吮着她耳垂逗她:
“其实手机刚刚就已经在录音了,阿柔说得那些骚话儿,哼的那些动静,全都给录下来了。”
苏柔羞得全身酥麻,嘤咛一声,转头伸手就要去够那手机。
却被男人瞅准时机,按着腰,掰开腿儿,直接又插进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啊”的软叫了声,手臂跌落回床上,软的使不上力。
男人前后挺送劲腰,一边抵着她翘臀缓慢打转研磨,一边拨弄她乳头逗她:
“删什么,叫得那么好听,就存在手机里,没事的时候就听听,像听歌一样。”
“哪有人……听歌的时候、会听这些呀……哼嗯!”
花心被打着圈碾磨,苏柔被磨得有气无力,一想到男人说的情景,穴心深处不由吮得更紧了。
“怎么不会。”
男人技巧地摆胯打转,又轻浅地戳刺,看着怀里娇人儿仰躺在他臂弯里,娇慵无力又羞怯含情,心里对她说不出的疼爱。
“比如逛街的时候,可以戴着耳机听,别人不都这样吗。”
“就在商场里,阿柔可以一边戴着耳机听自己的叫床声,一边跟朋友逛街,是不是?”
股间那朵私密的娇羞肉花染了露水,将他吮得更急了。
美人儿羞得直摇头,眼中沁起了泪花,口中绵软直哼:
“哼嗯……不是、呜……不是的……”
“怎么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继续逗她,胯下加大了摆动的幅度,肉棒有意一次次擦过她的G点。
“阿柔还要小心,耳机说不定会漏音,万一被朋友听到就不好了。”
“对了,万一不小心,把声音按到了外放,那就不止朋友,商场里的人都会听见阿柔的叫床声了——”
“呜啊……不要、不要说了……老公好坏……呜嗯——”
苏柔被说得受不住,羞得呜呜咽咽要哭出来,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流着水儿勾起了脚趾,腿心收缩得厉害,眼看就要去了。
刘绍祖却忽然抽出了肉棒,低头轻柔吮她眼尾,语气调笑:
“原来阿柔不喜欢,那就算了。”
“呜……”
苏柔难受地张开泪眼,她知道男人要听她说些什么,再则,被悬吊在这里也实在难受。
她柔软的唇讨好似的主动亲他,羞红着脸,视线小心翼翼不敢与他对视:
“我……我喜欢的……呜……喜欢听自己的叫床声……去逛街、还被其他人听到……呜……”
光是这样说,都叫她受不了了,大美人泪水从眼尾滚落,恨不得整个人都立刻缩起来,却又努力想让自己骚贱一些,便抬起柔软小腹,眉眼含臊,主动去磨蹭男人的胯下讨好求欢。
“呜……老公、老公,阿柔好难受……求你、进来……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美人这样柔媚求饶、屈意讨好,刘绍祖哪还舍得再吊着她。
挺身稳稳插入,捣在花心上,激得美人昂首媚叫起来,两人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抽插迎合。
等结束后,两个人依旧缠绵搂抱着,彼此呼吸相闻,渐渐相依着睡去。
至于做爱时说的那些话,诸如叫她听着自己的叫床声去商场逛街之类的,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过。
很快,苏柔联系上了往日的大学室友。
闲暇时,几个人也会约着去逛街、看电影。
每每拿起手机,也的确会想起那晚,想起那些羞得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水琴看到她这个样子还会逗她,“感情这么好哇,看个手机还脸红?!你是在跟我逛街哎,恨不得现在飞到你老公身边了吧!”
逗得苏柔一本正经着急跟她解释,又解释不清,水琴又会八卦地问她,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办婚礼。
这个时候苏柔脸就更红了,低着头小声地说前两天刚去量过婚戒的尺寸。
闺蜜之间逛街闲聊总是那些话,水琴算是最了解她婚礼筹备状况的人了。
直到这一天。
这一天,两人还是如常逛街,刚出了商场门口,几个壮汉就朝她们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水琴面前,不由分说架起苏柔,捂嘴的捂嘴,开路的开路,竟然就这样直接在人面前,把苏柔掳上路边一辆黑车。
绑、绑架??!!
水琴张口结舌,简直不敢相信,现在这个社会,竟然还会有人嚣张到当面绑架??还是在热热闹闹不可能没有监控的商场门口??
也太……直接了吧?
她捡起苏柔掉在地上的手包,掏出苏柔的手机给她老公打了电话。
沙发上。
苏柔被反捆着双手,嘴巴被胶带封着。
楚子航被捆在沙发脚边,倒是没有被封住嘴,一直在偷偷打量沙发上的苏柔。
在沙发对面,落地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由监控摄像头拍下的画面。
五个黑人围着一个白人女性,正在做那种事。
那个白人女性显然正在遭受非人的凌虐,身体不正常地痉挛扭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再是欢愉的叫喊,而是痛苦的嘶鸣。
她凄惨的嘶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听得苏柔和楚子航两个人都脸色惨白。
“一人五百万,美金,已经联系你们家人了,谁拿不出赎金,就把谁送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绑匪指指屏幕上播放的画面。
“这几个人打的是赛马用的兴奋剂,这女的是眼看不行了,你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天呐,五百万,还是美金……
苏柔几乎是立刻陷入了绝望。
她家只是小镇上的普通工人家庭,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而且,就算对刘先生来说,五百万美金,恐怕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们尚且还没有结婚,她哪里有什么脸面张口就要他拿出一笔巨款来赎回自己。
苏柔面色愈发苍白,手脚发软地靠在沙发里。
“你们把她送过去!”
她还在犹豫,不远处,被绑在沙发脚边的青年却已经迅速做出了决断。
他向绑匪大声嘶吼起来,俊秀的五官此刻已经有些扭曲。
“她就是个贱货!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不就是五个黑人,她以前就让黑人玩过!你们让她去——别找我!找她、找她!”
在前夫的一声声指责中,苏柔心中一阵巨恸,羞愧地流下泪,眼前一阵阵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至少他说的都是真的。
上过她的男人,早就不计其数了,就连黑人……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见绑匪没有动作,楚子航转而去说服苏柔。
“苏柔,你不是早就让人操烂了吗,我没冤枉你吧,你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该主动去替我挡下他们——”
他吞咽了口唾沫,眼角还瞥了一眼画面上被玩得“嗬嗬”喘气的白人女性,心中恐惧愈发高涨。
“从前都是你对不起我,只要你替我挡了这一回,以前的事我都既往不咎!”
“只要你挡了这一回,你失身、出轨、烂裤裆,全都一笔勾销!我再也不提!听见了吗!快去啊——你听见了吗!?”
苏柔嘴巴被胶带封着,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无声悲咽。
随着前夫一声声斥责辱骂,她想起从前无数次被旁人玩弄身子的情景,无数的委屈、痛苦、煎熬、屈辱全都涌上心头。
她只觉得心口仿佛被千斤巨石重重压着,又被重锤狠狠捶打,神魂几欲碎裂。
从前万般不堪,是她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的……
如果能在今天,全部做了了断,是不是,她就可以彻底忘掉那段过去,从此干干净净做人。
模糊着泪眼,苏柔抬起脸,刚要点头,喉头却涌上一股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强咽下翻涌的血气,眼前发黑,几欲晕厥,视频里,那个白人女性濒死一般,喉咙里发出呼啦啦有气无力的喘息。
赛马用的兴奋剂……
她能熬得过去吗,会死的吧?
如果她死了,那、那……
绑匪从房间角落走出来,一手还搭在耳边,聆听着耳机里的什么声音。
“苏柔是吧。”
绑匪放下耳机,撕开苏柔嘴上的胶带,松开了捆着她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