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明暄起的结界,挡住了他人进入,却挡不住泼洒而下的明亮天光。青天白日,异香弥散,床榻上的美人仙尊像一只被烈火烧灼得现了原形的美丽妖物,故作清冷圣洁也掩饰不住沸腾的淫性,他半撑身体,低喘微微,眼眸蓄着水光,每一寸细腻的皮肉都浸透了淫欲的靡艳颜色,散发着诱人的奇香。
像一朵盛开的妖花,招摇着勾人采撷。
没有雄性能经受住这等诱惑。
淫欲沸腾不休,煎熬着心骨,既清酌喘息难忍,几乎支不住身体,虚弱得狼狈。阴影盖下,他撩起眼皮看他走到近前的大徒弟,既明暄神色自若,一如平常,丝毫未受影响,坦坦荡荡,没有非礼勿视的尴尬惊赧,也没有受到引诱的欲色迷乱,倾身欺上来之前,还对既清酌行了一个告罪的礼。
仿佛在他眼里,他不是要为美人师尊纾解情欲,而是为他运功疗伤。
他越温文尔雅,持礼守节,越让既清酌如芒在背,羞耻和难堪混入淫秽的欲念,一把火烧得他后脊发麻。
他越发憎恶无渊。他本不应该经受如此耻辱。
衣带被拽散的一瞬间,既清酌反射性按住了既明暄的手,后背绷紧,强撑着最后一丝身为人师的体面,不肯失态。他又后悔了,他找谁都不应该找自己的徒弟。上次在炎鸾秘境他昏得人畜不辨,一心只要解脱,这次竟意外地还保留着神智,便格外难以面对。
人是他叫进来的,既明暄清正坦荡,心无杂念,既清酌也不愿如此扭捏,可他克制不住,这是他的徒弟,不是别人。
他可以坦然自若,毫无心理障碍地与山野猎户的陌生男子交合,却无法把自己的徒弟当纾解淫毒的工具。
师徒伦常,清冷绝俗的美人仙尊不会做人师父,从他被叫师尊的那一刻起,师徒伦常就刻进了他的心里,师为长,徒为幼,长幼有序不可乱。在他看来,长应当护幼,为师者是保护的那一个,该是屹立如山,避风挡雨的模样,在徒弟面前露出不堪的淫态叫他羞耻,万万不肯。
他怎么会说出叫既明暄来帮他的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暄……”美人师尊反悔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意图同自己的徒弟打商量。
可他的大徒弟没有退意。
“师尊,交给我好吗?”既明暄的语气清淡温和,像最轻柔的风,像最潺缓的水,干净无害,流过既清酌耳边,安抚着他没有安全感的师尊:“我没能保护好师尊,还能做个伺候人的将功折罪,不论什么样,师尊都是我的师尊,把自己交给我好吗,明暄不会让你失望。”
和食梦兽一样,不需说,既清酌在担心什么怕什么,他都知道,总是为他想办法解决,安静柔顺,包容着一切。在他面前,师徒的身份好像颠倒了过来,既清酌成了被爱护,被包容的那一个。
翻滚的情欲烧得头脑发昏,既清酌忽然无法应对既明暄的眼神,脸颊烫得不可思议,按住他的手略有松动。
扶卿仙尊不在意皮相,可他忽然发现,他的大徒弟太英俊了,优越的骨相俊气逼人,先前因他温和到毫无锋芒的性格气韵冲淡了面相上的锋锐,还不具有如此冲击力,但进境的洗神伐髓将他涤洗一新,像洗去明珠上的蒙尘,他忽然变得挺拔卓然,濯如泉中玉,萧肃风下松,光华耀眼。
既明暄略叹了一口气,带着退让的无奈:“师尊不要我看,我可以把眼睛蒙起来。”
他太“懂事”了,善解人意,委屈自己也要求得既清酌的安心。
既清酌真的昏神了,他好热,整个人烧灼起来,身体像要膨胀开,飘然得像在坠落,他挪开按住既明暄的手,放开了紧拽的那根名为“廉耻”的悬丝,放任自己向下坠落,坠进肉欲的深海之中。
既明暄会接住他。
“不需要。”他将滚烫的脸扭向另一边。
“好。”既明暄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簪垂在发间,将落未落,既明暄将之抽走,一把青丝散落,流泻在肩头,像某种信号,既清酌的呼吸紧了一下,看着眼前既明暄的脸,攥着手指没有动。
既明暄的手掌按在他的脑后,掌根托着细伶伶的颈,拇指摩挲着耳后那一小片地方,细嫩的皮肤泛起窸窣的痒,呼吸近在咫尺。
太近了,像是下一瞬就要吻上来一样,近得气息相融,近得能感觉到他的鼻息,既清酌的长睫不停颤动,偏头躲了一下,既明暄把玩似的揉着他的耳垂,碾出红晕,俯过身来。
“不……”既清酌抗拒地抿住唇,就在他以为既明暄要亲上来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擦过颊侧,靠在他肩头,既明暄声音很轻,清明得没有一点欲念的痕迹,和他请教修行的时候别无二致,“师尊,我没有经验,不太会,如果伺候得不舒服,你一定告诉我好不好?”
“……”既清酌抿了一下唇角,异样的躁热在胸口鼓动,比情欲的烧灼还要令他难耐不安,脸颊像晕染红釉的白瓷,吐露喘息:“下面,像之前……那样,弄下面——啊!”
衣裳被剥落,沿着莹白圆润的肩头滑下,裸出的嫩乳被温暖的手掌整个儿拢住捏了捏,很轻,不疼,却让既清酌如惊鸟似的颤了一下,后脊发麻。他单薄的身体里孕育着生命,娇嫩的双乳也在为之后的哺乳做准备,若有若无的鼓胀,乳首发痒,敏感得不可思议。
“好软。”既明暄在他耳边轻声感叹,这样硬的一身骨头,却有这么软的一对儿娇乳。他捏起圆鼓的乳头磨了磨尖儿,礼貌征询既清酌:“师尊,我可以吮一吮吗?”
不,不可以,美人师尊仰颈忍声,被徒弟玩弄双乳的羞耻比欲念更难熬,他想说不可以,要说不可以,可既明暄一直捻着乳珠搓动,沸腾的情欲被挑动,他的乳珠发硬发烫,胸乳又麻又痒,想要吸,想要揉。
可既明暄是他的徒弟,师父让徒弟吸自己的乳,像什么话。
他羞耻难当,眼睛湿淋淋的也红了,咬着水红的嘴唇。
他的大徒弟是如此的懂事,没有获得他的准许,他就不动,在他耳边追问:“师尊,我可以吮你的小乳吗?要我吃吗?”
“呜……”既清酌几乎埋怨起他没有经验的迟钝来,混账,还问。紧扣他的肩膀,挺起胸脯把花苞似的硬挺奶尖儿往既明暄嘴里喂,“要,要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他发痒的乳尖就被湿热的舌面舔过,含进了温热的唇间,美人师尊拧起眉颤了一下,舒爽和羞耻在眼尾逼出泪来,他竟然真的让既明暄舔他的乳了。
他愧为人师。
水光盈睫,既清酌低头看去,他的大徒弟如婴孩一般俯在他胸前,只见得一个发顶,硬挺的乳头被他含在口中啜吸,连乳晕也吃了去,津津有味的,咂出水渍的声响,另一只手拢着他另一边的胸脯揉捏,戏狎乳头,像极了吃不够还要霸占另一边的吃奶幼儿。
“明暄,明暄……”身份颠倒错位的荒诞和羞耻火上浇油,让翻滚的交合欲烧得更旺,他难耐不安,从内至外地融化了,从下面的花芯淌出湿淋淋黏腻腻的蜜液,前所未有地渴望交欢,他的双手无处安放,按在既明暄脑后揪住了他的头发,黑色的发丝穿过白皙的手指,他彻底被情欲攫住了。
突破他心里那条师徒伦常的红线,他的身体彻底向既明暄打开。
“明暄,下面,弄下面。”既清酌低喘着催促,双腿不停蹭动,“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