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千世》作为国民娱乐之最的网游,很大程度上还源于它将分级进行到底,给了众多成年玩家一个短暂逃离社畜令人窒息的工作节奏的伊甸园。
游戏不仅有升级修仙这种“正经”的玩法,有单纯让“家园玩家”实现搭建自己理想的小窝建筑风格的家园系统,还有为广大“观光玩家”游览游戏中大好河山而打造的或是精彩绝伦或是恢弘壮观的场景,当然,最最重要的是,游戏还提供与以上全部归为纯情版本的另一种——色情版。
这种色情版本经过严格的分级系统,对游戏玩家的年龄精确对比,通过大数据校准,为成年玩家提供了最完整的游戏体验,包括游戏中的婚恋细节包括但不限于交欢的地点场合和姿势,并且画面绝美,性张力实足,又细节满点。
所以,对比大多数游戏那只走形式的婚恋系统,《三千世》绝对可以当成一款成人色情游戏来进行娱乐,而且是美商极佳的那种。
前些年,这款游戏甚至还一度因为其颇具美感的性交画面,成为了许多家长用来给孩子进行性教育的资料。
可想而知这款国民游戏的地位……
而以绝对人气NPC陆千山来拍摄的电视剧《一梦前尘》,自然也不可能是走的清水路线。
徐导也从一开始就打算保持游戏的优良传统,给《一梦前尘》这部剧搞几场香艳的床戏。
**
日头西斜,金橘色的光芒从西面斜照进宫墙,有些刺眼的同时,又将大殿回廊的影子拉出老长,隔出了阴阳两界,以及前尘今生。
陆千山被怒火中烧的帝王一把抗在了肩上,头顶朝下,充血的滋味让他脸色瞬间变白,又很快充血涨红。
那人的怒气来得太快,因为顶着一张和爱人一模一样的脸,连生气都有着记忆深处的神态,陆千山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转眼就被这样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颠倒的视线里,玄底金边的衣袍轻摆,金线皂靴踏碎了光下的飞尘,不疾不徐地走过回廊石阶,两侧的宫人因为君王的盛怒而全都垂着头筛糠似的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可陆千山却还是觉得如芒在背,这些惧怕君威的宫人必是在用余光打量着自己……
……这样当着众多宫人的面被扛着走……真的好丢脸。
待想寻机会脱身时,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直接带着他绕到了内殿寝宫,一个施力就将他扔到了龙床上。
“唔……”男人的力气太大下手颇重,摔得他眼冒金星。下意识想捏诀引出灵力,又瞬间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不得在凡尘透露自己的身份。
陆千山刚想撑着手臂起身,那人就已经覆身而上,压了下来,大掌钳住他的脖颈,逼着他在眩晕中抬头,对上一双盛满怒气的浅色双眸。
“说孤是天煞孤星,你这国师是活得不耐烦了?”
帝王特有的威严似乎都化作了戾气,似乎只要国师开口再说出他不喜欢听的话语,这戾气便会顷刻变成刀刃,直直插进国师单薄的胸膛。
陆千山被迫和男人对视,心中惊惧的同时,又不自觉透过眼前像极了眉目依旧的爱人的容貌,回忆起当年那些短暂的幸福。
鼻头就这么微微泛起了酸。
喉结也艰难地在男人炽热的掌心里滚了滚,薄唇微启,声音里是故作镇定的沙哑:
“……陛下多虑了,微臣只是……按照卜卦,如实相告。”
聂桓之危险地眯了眯眼,一瞬间脑中闪过许多,一会儿是陆千山被推举到他面前时飘然若仙的惊鸿一瞥,一会儿又是暗卫交上来的对陆千山调查的各种详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朝遗孤,自幼孤苦,本没有什么特点,也没有什么亲人,注定只会在朝堂动荡中死在某个不知名的阴暗角落里,却在七岁那年机缘巧合,被一云游道长相中,成了其亲传弟子,十余年潜心问道,成年后便名声大噪,然后……然后便被引荐到了这新朝,成了国师……
于一般人来说,只会感叹一声其命不该绝,身怀奇遇云云,但对聂桓之来说,其中门道便不能不让他多想。
夺嫡,弑父杀兄,聂桓之走到今天这至高无上的帝王之位,靠的可不止是赞叹别人的命定机缘。
对他人来说毫无破绽的说辞,在他这里,便会习惯性地从中找到他最在意的地方。
陆千山跟在云游道长身边的这十多年,究竟是怎样,才会另一个当初平平无奇的小小少年,成长为了一个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博古通今的奇人,甚至远超其师父……
——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在心间生根发芽,沿着疑心的轨迹,攀爬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罗网。
尤其是他最近还与藩国使臣走得颇近……
君王的脑中千回百转,闪过念头无数,但其实只过了几息,垂眸看着身下清冷艳丽的国师眼中氤氲的模样。
这模样……还挺好看。当初也是因为这张莫名熟悉又觉得欢喜的脸,狠戾的君王才破例留下了国师。
聂桓之那上头的热度褪去不少,鼻尖“嗯?”了一声,又能好好说话了:
“……你夜观星象,卜卦堪舆,就只得出孤‘天煞孤星’?”
虽是问句,却带上了一丝不带温度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千山拿不准这个帝王的意思,心中略带忐忑,又不敢不回,喉头又滚了滚,喉结再次贴着那掌心滑动,“是,只这一条。”
聂桓之眼神依旧泠泠,但周身气场倒是渐渐柔和,捏着陆千山脖子的手也松开了。
“孤弑父杀兄,倒是担得起这‘天煞孤星’。倒是国师你,怎的只测出来这个?”
揉脖子的陆千山:嗯?这画风怎么说变就变,刚刚还掐我脖子呢。
但他断不敢在帝王面前表露分毫,只默默在心中吐槽。
不过帝王的变脸速度着实迅速,这厢刚吐槽完,那边就又开始了。
“看来国师也不过尔尔……”聂桓之勾起陆千山的因为方才挣扎而稍显凌乱的鬓发,“倒是这皮相,生得不错。”
话音一落,就一掌扯开了陆千山的道袍——
金橘色光芒从窗棂透进屋内,罗帐也几乎碎在了暖光中,带着暧昧缱绻,能逼得人腻死在温柔乡。
可这温柔乡,一点也不温柔。
山雨欲来,聂桓之用逼人的气势和雷霆手段,快速便把陆千山剥了个干净,青边云纹的月白道袍被随手扔到了床下,单薄的皮肉暴露在了空气中,很快就覆上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的两枚朱果更是因为羞敛与刺激而挺翘起来,更别说冷白的皮肤在纱帐柔和过的光中渡上了一层诱人的蜜色,配上那惊恐的表情,简直能直接刺激得人兽性大发。
帝王的眸色变得深沉,渐渐布满情欲的血丝。
“……不,别……陛、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千山推拒着,手忙脚乱地直往后躲,又被聂桓之箍着腰一把抓了回去。
“躲什么,过来!”
将人重新压在身下,聂桓之伸手就去剥那仅剩的亵裤。
国师吓得唇色煞白,慌忙去抓裤头,心中又急又气……他的聂桓之从未强迫过他,什么都依着他、宠着他,房事也皆是紧着他的喜好来,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哪会这般……
气急的陆千山恼羞成怒,慌乱间一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聂桓之脸上,把人打得头都偏了。“聂桓之!”
猝然被打,聂桓之人都懵了,充斥着血丝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居然敢打他?!
欲望随即化成怒火,男人顶了顶用舌头嘴角破裂的伤口,脸上也火辣辣的,有些疼。
似要着火的琥珀色双眸犀利,呼出的气息也似隐忍,沉重万分,“你果然是藩国奸细。”
种种猜测此刻都化为了实质,与藩国使臣的亲近,还有那不为人知的十余年,游走于各国之间的过往……人怕是也被“掉包”了,陆千山,还是那个“陆千山”么。
陆千山微微睁大了眼睛,不懂聂桓之这是又在闹哪样,怎的就说自己是奸细了?他哪里就成了个奸细了?
明明他这一世依旧和之前的一样,在投身前去司命殿找了个与自己命格极为肖似的“替身”,寻最恰巧的时机投身,这才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凡历劫,出现在“聂桓之”的身边……
合该是万无一失……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此的脑回路搭不到一块,使得“肉搏”的战况更加焦灼。
聂桓之把自己的外袍甩到床下,扯开亵衣,肌肉蓬勃的身躯暴露无遗,充满了力量感。他顺手抽出腰带,单手便把陆千山的手腕绑在头顶,然后直接将其最后遮羞的亵裤剥下,揉上那粉嫩的、尚未勃起时显得十分秀气好看的性器。
“藩国许了你多少好处,嗯?国师……”
聂桓之俯身舔了口陆千山的侧颊,薄唇抵在他被羞红得近乎洇血的泪痣上低语,“伺候好孤,孤给你更多……”
“命中”了猜测的帝王化身成了豺狼虎豹,一点一点诱导猎物踏入深坑陷阱。
而此刻的陆千山总算厘清了其中关系……狠戾的帝王不晓得从哪里找到各种“证据”,给自己扣上了“通敌”的帽子……
……真,不愧是他,靠猜忌就能给人定罪,放在整个领导界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可他辩解无能,说不是,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说是,便会更加佐证男人的猜疑,似乎只能将这帽子戴上,给多疑猜忌的帝王一个“惩办”自己的由头。
说多了都是泪。
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被顶着和爱人一模一样却性情截然不同的人肏。
“……没有好处,我未曾……陛下不必…唔…”
还未说出些麻痹君王的话,弱点就被狠力一捏,陆千山倒吸一口气,秀气的阳物颤巍巍立了起来。
聂桓之阴鸷地笑着,似乎很满意猎物在手中分崩离析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师嘴硬,这身体更硬,”带着薄茧的手指来到可爱囊袋的下方,轻轻抚过会阴,绕到了紧闭的穴口,“就是不知,这处,是不是也是硬的……”
语毕,便捅进了两根手指。
“唔……!”
身体骤然被异物捅进,陆千山难耐地仰起脖子,喉结颤动,一脸的破碎。
那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碾过褶皱,又玩弄似的抠挖,没几下便寻到了要害处,不断地刺激上去,成功将人逼得嘶嘶抽气,“住、住手……额嗯……”
性器在男人不断的亵玩下就这么完全站了起来……
聂桓之把陆千山这种又委屈又破碎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燃起浓重的破坏欲,他狠狠朝着那处敏感的凸起上碾磨,状似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国师这处,倒是软得不像话。”
陆千山想让他闭嘴,但张嘴就只剩下呻吟呜咽,很难发出什么实质的言语,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滑过眼尾,沾湿了那颗羞红的泪痣,一路蜿蜒到了鬓角。
“……额唔…哈啊……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