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知道我们的话题是怎么搭不上线的,但我没想搪塞你试探你,而是我真的已经有对象了……”
更衣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室外的光透过墙上一排小窗户透进来,纵使是白天,也显得有些昏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昏暗的视线里,面前alpha的眼睛却越来越红,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可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一直都是一个人来上课,我从没有见过你的男朋友、你的alpha陪过你,难说你不是在唬我。”
不知为何,卿言觉得周围的氛围十分怪异,他之前对许飞的印象一直都是年轻气盛朝气蓬勃,再加上一个耿直,是个简简单单的大学生模样,但此时,对方却变得让他害怕了起来。
面前的alpha朝前逼近一步,卿言下意识往后退,脚下有些发软,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状态不对劲,异常的发烫,心跳失速,还没有力气,甚至后穴开始张阖、无限渴望着被插入,热流阵阵涌向下腹,在三角区域汇集……
这是……被下了药了?!
什么时候?……卿言瞳孔缩了缩,是那杯奶茶!可是奶茶不是当着他的面拆开的么,怎么会……难道一开始就……
他不敢再想下去,alpha已经越来越逼近自己。
“我…我没有唬你,”卿言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我和他工作都比较忙,但他会来接我下班。”
慌忙掏出手机查看时间,表面继续维持镇定,“我跟他说过我在学校这边的教学时间,他会来接我……”其实不会,这边的工作结束后,卿言会先回研究院,继续跟进实验项目,然后凌旭会在他的下班时间时准时到研究院……他这样说,显然是为了警告许飞。
但很明显,许飞莽得彻底。
在卿言颤抖着说出男朋友会来接他这种“鬼话”时,alpha猛地一扫手臂,将beta的手机拍飞,啪的一声砸到了更衣室的墙上,碎成几块,彻底报废。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巨响,alpha逮住了想要逃离的beta,将人拎着撞在更衣柜上,钳制在自己的臂膀中,眼睛死死地盯着害怕到颤抖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你?”许飞居高临下看着这只即将被他吞吃入腹的羔羊,眼底猩红,兴奋极了,“你来这边上课的时间不短了吧,我想想,整整一学期,你的alpha有来接过你吗?没有吧。毕竟我可是一次都没有看到——”
卿言忍着背后被撞的巨疼,瞅准时机,猛地推开许飞,便踉踉跄跄地奔到更衣室的门口,哆嗦着手去开门。
可能是药效太过强劲,他掰了好几下都没能成功地将锁舌弄掉,而后就被许飞搂住了腰腹往后硬拽,唯一能够逃离的出口在视线中飞速向前,接着便一阵天旋地转,卿言整个人躺在了更衣室的长凳上,先前撞在柜门上的后背再次惨遭撞击,疼痛瞬间覆盖,他“唔”了一声,硬生生给逼出了生理泪水。
好疼……
为了防止beta再次试图逃跑,许飞直接骑在了卿言的肚子上,低头用眼神直勾勾地锁住,“跑?往哪跑啊,啊?”
手指挑开卿言歪掉的眼镜扔到一旁,又撩起那早已凌乱的刘海,那张小巧又精致的脸便完全呈现在了许飞眼中。
说不惊艳都是假的,这个一直扮深沉的beta,眼镜和刘海将整张脸遮了大半,但只是那小巧的下巴和唇珠明显的花瓣唇,就足以勾掉alpha的魂。
平时还煞有介事地穿着禁欲系衬衣,将纽扣扣到最上面,欲盖弥彰极了,不就是在说快将他推倒,欺身上去狠狠肏干吗!
艹,越想越兴奋。
看着那还没怎么样就已经湿漉漉的小鹿眼,许久没有开荤的下身也昂首挺胸,抵在了卿言细瘦的腹上。
许飞直接掐住卿言的下巴,埋头去亲他,被卿言梗着脖子转头躲开。
许飞也不恼,索性掰着卿言的下颌,在他的颈边动脉上舔舐起来,又随手撕开卿言紧扣到最上面的灰色衬衣,纽扣崩开弹跳在地上,声音脆响,像是对beta后面即将遭受的对待的一种预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濡湿的,带着危险与凶狠的触碰,让卿言难受极了,喉结在男人贴在脖子上的汗湿的掌心中颤动,但他发不出声响,脑子渐渐陷入混沌。
耳边又响起了恶魔般的低语:
“哪来的什么alpha啊,哪有什么男朋友啊,小骗子,没有人来接你,没有人……”
——“听说啊,他妈妈被alpha抛弃了,但还是把他生下来了。”
——“啊?玩弄了感情,说不要就不要啊?那生下来干什么呢,这么个累赘,以后都不好过咯……”
——“月份大了嘛,打不掉,所以才不得不生的。”
——“唉,难怪,你说这图什么呢,小拖油瓶一个……”
——“就是,带着个小的,跟弟弟一块儿,还让叫弟弟‘爸爸’,连着弟弟以后都不好找对象咯……”
——“所以啊,alpha还是不要去碰,咱们这些beta呀,就老老实实……”
幼年时的梦魇再次袭来,卿言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听到那些声音了,以前是阮景行陪着他帮他把那些声音挡在了外面,而现在,现在是凌旭挡着……
凌旭……凌旭……卿言鼻尖发酸,凌旭在哪……
毒舌的蛇信沿着他的下颌舔舐,往下侵袭,贴着颈侧动脉游走,留下凌虐又魅色的红痕,然后伸出獠牙,用力咬上那凸起的锁骨,瞬间,被他撕咬的猎物就咿唔出声,脆弱得不堪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飞享受极了,嗅着鼻尖腥甜的铁锈味,觉得这次的猎物非常和他胃口。手掌贴着猎物颤抖的身躯用力摸索,开始慢慢享用……
Alpha从来不是好托付的,玩弄感情,仗着生理优势横行,又理所当然地抛弃……在他身上作恶的男人,似乎和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alpha“父亲”对上了号,勾出了beta内心长久以来蛰伏的噩梦。
“……没有人来接你,撒什么谎啊,小骗子……”
妈妈被折磨抛弃,现在轮到他自己……
昏暗又模糊的视线里,卿言看着不远处碎在墙角的手机,混沌的思绪渐渐滞涩,是啊,没有人……怎么会有人来接自己呢……
不……他的哥哥……卿言的眼里灰蒙蒙的,闪过一丝光亮,他的景行哥哥会接他,可是……可是什么呢,哦对了,哥哥在拍戏,不能打扰哥哥……那他可以找谁呢?
水汪汪的黑眼睛凝滞住,慢慢暗了下去,卿言张了张嘴,无声地叫了一声“哥哥……”,但叫的不是阮景行……是…是谁?……他无力思考,总觉得自己好像,痛苦得快要死掉……
刺啦——本就被暴力扯掉纽扣的衬衣再一次被扯开,成了破布挂在卿言的小臂上。
卿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这时,砰——
更衣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灼热的阳光将阴霾瞬间驱散,卿言的身上陡然一轻——许飞被人抡飞,狠命地捶了一顿控制住。
“……言言……言言?……卿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实有力又炽热的怀抱包裹住自己,卿言费力睁开眼睛,在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中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哥哥……”便失去了意识……
——
裴云霄肠子都快悔青了,他不过是在下课时瞧着卿言被学生围住七嘴八舌地提问,觉得自己既然插不上话,就干脆在外面等,结果就这么一小会儿,人就被拐走了。
更可气的是,他明明前半堂课在许飞和其“同伙”的对话中察觉到了猫腻,本应该在课间时分跟卿言在一起的时候提醒他,却因为淫虫上脑,非跟人亲嘴,把这些抛之脑后……裴中将表示,自己的职业生涯惨遭滑铁卢。
人不见了,裴云霄差点把整栋教学楼翻了个遍,又凭借着自己多年来的专业素养,捡着最近的可疑地点排查过来,在体育馆一楼内部绕了好一阵,敏锐地捕捉到了alpha信息素情动时的波动,这才在一楼最里面的更衣室找到了人。
入眼就是卿言正在被侵犯的模样。
裴云霄气得想杀人,拽开许飞就招呼了上去,信息素威压不断朝着罪魁祸首涌去,烈日般的灼烧张狂地在更衣室里充斥,压得那人毫无还手之力当即给跪了。他拼命克制住把人往死里弄的冲动,翻出不晓得被谁忘在更衣室的跳绳,把人五花大绑扔到角落里,又立马去看beta。
卿言明显是被灌了催情剂,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脖颈和锁骨上的伤口泛着丝丝缕缕的血,被撕烂的衣衫破布似的挂在手臂上,胸口的风景一览无余,两处蓓蕾颤巍巍地挺立,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断,裤裆处也顶起了小鼓包,性欲的折磨已经让那小鼓包的顶端洇湿一片……
但他此时的状态不对劲,双目失神,好看的大眼睛里一点也不聚焦,空洞得可怕。
裴云霄喊了他好几声,才像是从混沌中抽出一丝清醒,呓语般地叫了一声“哥哥”就彻底陷入了昏迷,栽进了自己怀里。
被喜欢的人砸了满怀是不错啦,但现在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裴云霄火速联系了凌旭,又叫人来将这个明显就是惯犯的许飞抓走关押,自己将卫衣脱下来裹在卿言的身上,打着赤膊抱着人直奔最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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