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实在受不了了才让童冰兰吐出来,这孩子听见这话吸得更使劲了,乳孔处传来淡淡的快感,童雨觉得脸上热极了,双腿有点不知所措的反复夹弄:“莫吸了,母亲弄牛乳给你喝”,说完这句话养子才松开嘴,吐出来的奶头已然肿了,红亮红亮的,泛着光泽。
童雨用汤勺盛起牛乳浇在奶头上,用碗接着,两边都浇了,左边的浇好了童冰兰便快速的舔去奶液,再顺便吸上几大口,如此反复,半碗奶还没喂完,童雨就已经受不住了,细看两边奶头上还有一点伤口,痛中夹杂着爽意,养子的小脸不停的在他的胸前忙活着,见他停下了还一脸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有些累,时辰是不是不早了,这半碗奶不喝了好不好”,童雨说完就看见养子眼里的亮光快速黯淡,刚才还十分高兴呢,现在又低垂着头:“母亲说了只有这一次,可我还没吸够”,童雨第一次觉得头疼,这喂奶真是一件疲累的事,本来就是自己出的主意,反悔的还是自己。
无奈的捏捏眉头,还没想好怎么说,只见养子抬起头,颇为认真的说:“母亲累了不如平躺着,让冰兰自己来,很快就能结束,吃完这半碗奶冰兰以后就不挂念了”,童雨点点头,敞开怀躺在床上,只见养子把奶液浇在胸乳上,整个乳房都被奶液沾满,还有一些往下滑,滑过肚子弄湿了裤腰。
童雨这些都管不了了,他已经犯困了,感受养子的小舌头不停的吸舔着他的乳,心里直嘀咕这孩子精力真好,童冰兰舔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两个乳球上面现在全是他的津液,肚子上的奶液也没放过,一点点舔走。
童雨此时已经陷入了深眠,浑然不知养子在做什么,童冰兰凑到他耳旁小声的喊了几句母亲,没得到回应的下一刻,指尖伸出灵活的绿藤,最细的那根沿着奶孔钻进去,剩下的大部分绿藤把两个人紧紧包裹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里。
童冰兰随心所欲的操纵着指尖玩弄母亲的奶尖,眼里透露出满意的神色,母亲今晚的行为让他心情颇好,一点困意都没有,只想和母亲一同缩在自己亲手打造的绿茧中,双手牢牢抱住童雨的腰,一点一点亲吻着裸露的地方,最后陷入母亲柔软的怀抱中安稳睡去。
后来,随着童冰兰年岁的增长,十五岁的时候童雨便提出分房睡的要求,奈何冰兰自听了他说要分房的事后,整日低沉着,总一副眼眶红红的模样。
养子这几年长得极快,原先瘦瘦小小的,不知何时就长成现在这样,个子极高,再不复往日的瘦弱,身子结实得很,但看起来一点都不壮,童雨实在怀疑的时候就伸手捏捏养子的肉,摸起来都是偏硬的肌肉,并不羸弱,这才放下心,总之不要像他这样,肉软的很,稍微多吃些小肚子就收不回去,因为个子不高骨架偏大,看起来有些胖。
但童冰兰的性格还是和之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过,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极乖巧的,只有在童雨提出一些要短暂离别的话,才会透露出性格里软弱的那一面,哭着送他走,等回来的时候,隔老远就能看到养子朝着他这边跑来,接下来的几天自不必说,一定要粘着他才行。
分房睡这件事,说来也怪他,那日冰兰因文章写得极好,老师给了他一支珍贵的毛笔,饭桌上特意说了这事,童雨有些疲累,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夸奖的话不说就算了,还非得挑冰兰十分高兴的时候说这个事,说完就见小孩的笑脸快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垂的眼眸。
童雨原先不想这样的,只是,他是双身子的人,还未被破身,再过不到一年,胸前就会泌乳,还有一些其他的变化,虽说嫁了人生了孩子便能好,但他已经有了冰兰,也不想给小孩找个后爹,况且他自己从小见惯了家族里的那些事,实在不想陷入把握不住的困境中。
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这两年来,他的身体总是断断续续的出现一些之前从未有过的问题,最开始还只是觉得全身酸涩,像是夜间睡觉被绳索捆了许久,童雨那时以为是冰兰睡觉的习惯不好,半夜喜欢揽着他,便没在意。
到后来,事情开始变得怪异,肚子上大腿上一片片的红痕,像是一种专属的印记,软白的嫩肉上如此明显的痕迹,让童雨摸不着头脑,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磕着碰着了,摸上去也不疼,过两天就会慢慢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次被冰兰看到了,他心疼的不得了,仔细抚摸着,对着红痕小口吹气,学着府里的嬷嬷,用手指沾了口水一点点涂在有印记的地方,怕童雨觉得疼,一边涂抹一边轻声询问他的感受。
这种怪异的痕迹只出现过两三次,随后平安了一段时间,童雨的身体再次出现异样,每天醒来除了身体的酸痛感,胸乳也发生了变化,乳头变得大了些,晚上只穿寝衣睡觉,总是能看到胸前两处明晃晃的凸起。
原先的一对乳儿算不得大,但粉嫩可爱,滚圆的乳球,一只手刚好握住,平日里也不会带给童雨许多困扰,现今却变了,这对儿东西竟然自己慢慢长大,等童雨有一次觉得胸前坠的厉害,喘息不及,才趁童冰兰去上学的时候对着镜子看了一眼。
原先的乳球,竟大到已经有些下垂,小石榴籽一样的乳头现在变成葡萄大小,乳晕也颇大,摸上去白肉颤颤的,似乎里面装了东西,嫩滑无比。
但童雨却心情苦涩,他这种反应,怕是快到大龄双儿的春潮了,听他人说,胸乳不仅会长大,还会在某天突然沁乳,若想变好,只有嫁人生子这一个法子,不然就生生受着。
童雨这才有了分房睡的想法,冰兰很黏他,但小孩总有一天会长大,况且现在男子满了十八岁便可成婚,若小孩之后通了人事,再回头想他这做母亲的一些不妥当的行为,定会觉得羞耻,万一因此远离他,除了难堪,更是觉得寂寞。
想法虽有,但冰兰如今总是期待着和他一起睡觉这件事,每天都能看到他乖乖的躺在被窝里等着,眼睛黑亮亮的,待童雨推门进来,总能先听见一声欢快的母亲。
童雨自己也很喜欢这种氛围,睡前把小孩搂在怀中,两个人一起说着悄悄话,讲学堂上发生的事,讲过往朝代的变迁,也讲研磨的手法和泡茶的温度,和谐又温馨,等冰兰有了困意,他会慢慢拍打小孩的后背,很快就能听到陷入沉睡后平稳的呼吸。
如此一天又一天,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直到前些时间,童雨早上醒来,稍微动了动身子便感受到亵裤里的湿黏,裆处的整块布都贴着他的肉,忍了一个早晨,等养子走了才关上卧房的门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外裤和里裤一起褪下,布料还没褪到腿中,只见一股晶亮透明的汁水从腿间滴了下来。
又稠又多,像前几日养子做给他吃的凉粉,童雨臊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好奇又羞涩,裤子脱下来后用手沾着那东西放鼻尖问了一下,淡淡的骚味,除此之外没什么其他的味道,童雨这才好受一些,拿着一块干布,把前面的小肉根和饱满的肉阴阜都擦拭干净,臀眼也觉得滑腻十分,稍微撅着屁股才把那份不适感给擦掉。
童雨这才下定了与养子分房睡的决心,他实在不知未生子的大龄双还会遭遇什么身体变化,与其到时候尴尬非常,不如防患于未然,况养子也确实该一个人睡了,这周围的街坊,没有一家孩子和母亲一起睡这么久,冰兰黏他归黏他,有些事还是要做的。
他没给养子提前打招呼便直接要求了,对方听后闷闷不乐,也乖巧的应了,童雨于心不忍,便叫人在原先睡的房间里加一张床,不分房了,只分床睡,他想着这样童冰兰应该会高兴些吧,结果这孩子依旧每日沉闷闷的,总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童雨还是没开口让他回来一起睡,看其他孩子到年纪了,自己就主动说不与母亲一起睡了,他家这个,怎得和别人家的都不一样呢,还没等他想出更好的法子,童冰兰的教书先生就上门私访了。
话里话外都在说养子这几日表现颇差,总在课上睡觉,课业也没以往积极,似乎是心态上出了大问题,他原先是最看好这个孩子的,所以前来问问家里有无变故,想知道是何事让童冰兰前后心绪变化如此之大。
童雨看着急迫的老先生,真实的原因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只说家里养的一只小狗被人偷了去,让老先生莫担心,自己一定和冰兰好好商议此事。
送走教书先生,童雨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紧皱眉头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难道还要一起睡?但养子确实该与他分房睡了,总不能待他到成婚的年纪了,才与自己母亲分开睡,到那时若被人知道了,该被人取笑了。
但仔细一想,其他孩子都是自小就睡在母亲身边,就算十岁分床,那一起睡的时间也有十年之久了,而冰兰自来到他身边,和他一同睡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年,确实少了许多,且这件事对学业也产生了影响,不然还是和往常一样吧,童雨想,反正等养子某日开了窍,自会提出分开睡的要求的。
这样想着,晚上睡觉前,看童冰兰洗漱完默默的坐在童雨对面的床上,慢慢的脱衣服,小脸闷闷的,活像一只可怜的小狗,童雨按耐住笑意,观察养子的行为,对方照常说了句母亲好眠后,就平躺着酝酿睡意了,手臂横在额头上,乖乖的躺着。
童雨看了一会儿,正想着养子长手长脚的,不知最后能长多高时,就看到这孩子眼角处有泪落下来,竟是在默默的哭,难道这几日都是如此吗?童雨心里这下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因为自己的问题让这孩子跟着受罪,哪有他这般不称职的母亲。
“冰兰,到母亲身边来,今后还是和母亲一起睡好不好”,童冰兰听了,慌忙擦去脸上的眼泪,回望了一下正看着他的母亲,摇了摇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不了母亲,冰兰大了,不该再与你同睡了”,说完侧身靠着墙角,拿被子把自己裹住,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童雨暗骂自己又做了错事,起身下床坐到养子的床边:“不是你与母亲睡,是母亲想和你一起睡,自离了你,这几日母亲都睡不着,你还愿意和母亲一睡吗”,他说完,试着拉下童冰兰裹着的被子,拉下一点就看到对方快哭成小花猫一样的脸,心里直泛疼:“是母亲的错,让你平白无故受了委屈”。
他说完这些话,童冰兰立刻扑向他的怀里,童雨揽着比他还要高的养子小声安慰着,对方似是憋了许久的委屈,哭个不停,颇有一种童雨越安慰他,他哭得越厉害的势头。
等终于不哭了,找个舒服的姿势窝在童雨的怀里,扬起脸让母亲给他擦掉脸上的泪花,一双漂亮的眼哭的眼尾红的厉害,童雨细细亲着他的脸,把泪珠吻去,再用帕子擦干净,又理了理童冰兰有些乱的长发。
“以后莫这样哭了,母亲心疼,有什么话,即便是母亲要求的,你不开心便要说,好不好”,童冰兰听了童雨的话,乖巧的点点头,但眼神有些飘忽,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想到母亲说的要坦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之前,冰兰也想过与母亲分开睡”,他说话的时候,脸紧贴着童雨,生怕会因为他的话怪罪于他:“自前段时间起,我发现身体有了些许变化,心中不安,有时还会因为这些变化难以入睡,怕吵到母亲,才想着要分床的”。
童雨听了忙坐起来,伸手去摸养子的上身,脸上带着担心:“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不告诉母亲,身体的事儿可不能拖着”,童冰兰听了也哭丧着脸:“我,我也不知,总觉得很羞耻,才未和母亲讲,每次都难受的紧,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说着,掀起了盖在下身的被子,只见白色睡裤的中间高高凸起一块,把裤子撑的紧绷,童雨瞧见了,哪里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东西,要怎么讲啊,养子那边已经指着那东西开始哭诉:“母亲,你瞧,我不曾碰它就变这样了,许久都消不下去,刚才你亲我的时候就起来了,一直不敢说,母亲,我不会是病了吧”。
童雨咬着唇,他自己的肉根小小的,很少勃起,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还是自己儿子的,脸上有些热意,但冰兰显然不懂这回事,自己作为母亲,务必要跟他讲清楚的:“莫怕,这个只是说明你到了年纪,是长大的标志,不是病,若很难受,摸摸就好了,等你,等你那里吐出一种白色的东西,就完全好了”。
他话尽量说的委婉一点,就这都已经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养子的那里看来要比他的大许多,不然怎么能把裤子撑的那样紧,他控制不住的瞄了一眼,多看了几眼后,碰上养子正在看他的眼睛,霎时心里突突的,忙移开视线。
童冰兰摆出一副天真的模样靠近他,哑着声音问:“母亲,如何能吐出那种白色的东西”,他话里充满疑惑,眼神却在描摹着童雨的全身,从羞红的脸庞,到他每晚都要舔吸许久的胸和柔软的肚腹。
母亲屁股上的肉尤其软嫩,每次他都要在母亲平躺的时候,用绿藤抬起他的下半身,自己钻进去,脸对准臀肉后再放下来,这样他的整张脸都是埋进了母亲的屁股里,鼻尖戳进早已被他舔的湿软的肛口,舌头则全部陷入不停流水的肥穴里,贪婪的刮蹭着里面的淫液。
所有人都不知道,一个学业优秀样貌俊美的人,会每日在夜里猥亵养育自己的母亲,手段下流至极,肥鲍没有一日是不被舔到高潮的,童冰兰最喜欢母亲高潮的姿态,会叫,会发出那种淫秽的骚浪的喘息,会敞着逼一点点用穴口吞进他的舌头。
每次这样,他的那根东西都会叫嚣着想要干进这张穴里,只拥抱如何能解他的饥渴,应该由他紧紧缠着母亲,自己的肉根全部操进他的专属肉穴里,再与母亲深吻,才能稍稍解渴,发泄他那自觉醒性意识的第一天,就想和童雨无限交合的浓烈欲望。
即便现在,屋外的绿藤已经张牙舞爪蠢蠢欲动了,他依旧乖巧的凑到母亲面前等着解答问题,童雨被他纯真的眼神看的不知所措,脑子一热,竟抓上那根东西,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感觉到它又热又硬的手感,除了一开始被养子男根的粗度惊到了,很快破罐子破摔上下撸动起来。
“就这样上下摸着,就能吐出白色的东西了”,他没弄几下就停下了,养子依赖的靠在他怀里,享受着母亲手掌的软嫩,见他停下了,微微喘着粗气撒娇道:“母亲,你弄的冰兰好舒服,第一次不这么难受,冰兰还想要,好不好”。
他长得极漂亮,现在披着头发,脸颊还染上一层绯红,眼神里透露出迷离的光,看起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只是一个讨赏的小狗:“母亲,你帮我一次,日后冰兰就知道该如何弄了,求您,冰兰这些天难受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完把裤子往下褪,一根巨物跟着弹出来,看到的那一瞬间童雨几乎要叫出来,怎会长得如此之大,与养子白皙的皮肤不一样,泛着肉红色,笔直的柱身,到顶端微微上翘,龟头早已探出包皮,这样的东西出现在养子的身上,让童雨有些震惊,如此好看的人,竟长了根这么狰狞的东西。
“母亲,你不愿吗?还是说,嫌弃冰兰那里长的丑,我也不知它会变成这样”,他被童雨的反应伤到了,抬起被子就要遮住这根东西,下一刻被止住了动作,一双软嫩的手摸过来,抬眼一瞧,看到童雨红着脸盯着他:“你这孩子,说什么都是一句,不同意就要摆脸子,顺了你还不成吗?只许这一次”。
童冰兰笑的露出牙齿,合该是淫秽的氛围,他此时表现的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双眼含情脉脉的盯着童雨,嘴巴随着母亲笨拙的动作发出微微的呻吟,到后面像只小树懒双手牢牢攀住童雨,依恋的靠在母亲的怀里。
许是时间有点久,童雨手酸的不行了童冰兰还未射出,养子心疼他,说自己已经不难受了,他也明白了这件事该怎么做,就不必再劳烦母亲了,说罢提起裤子起身湿了手帕给童雨擦手。
童雨倒没有多想,这件事主要是个人感受,既然养子说好多了,那应该没什么了,只是这么久还没有射出来,今后要找大夫问问这方面的事情,还没想多少就开始犯困了,等童冰兰钻进他怀里,像往常一样抱住人就陷入了深眠中。
夜里他睡的熟,不知道养子用那根还硬着的东西,一点点描摹他的五官,童冰兰嘴角带着痴迷的笑,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小孩,母亲可以满足他的所有欲望,爱他,宠他,将他放在掌心上。
书中说的道理也不全然对,克己制欲,哪里比得上随心所欲,没人会比他更爱童雨,也不会有人比童雨更爱他,他的所有根茎和成长都来自童雨的爱,是母亲亲手打造的他,那么两个人的羁绊,更不应止于母子之情,母亲一时还参不透这个道理,也不知道他本是山间的精怪,但无妨,这世间没人比他们更相配。
童冰兰这样想着,把龟头挺进童雨的雌穴里,长手长脚缠住母亲,整张床也被绿藤包裹住,床架开始发出脆弱的吱呀声,他享受着此刻两人的相缠,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母亲的穴腔内。
童雨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双手想推开缠在他身上的养子,童冰兰兴奋的面容在察觉到这个动作后立刻冷下来,白天里俊俏温柔的眉眼此时有些阴沉,死死盯着童雨,下一秒肉根突兀的往前插了一截,生生挺进了三分之一,听到童雨发出痛呼声,又忽然清醒了一般慌忙退出来。
他开始慌张的小声道歉,尽管童雨是听不到的,他依旧解释着自己的行为,诉说着每一件事后面的属于他的浓烈情感,说到后面,躯干的一半变成密密麻麻的绿藤,把童雨完全包裹在内,漂亮的脸变得可怖。
他感受着母亲柔软的躯体,发出满足的叹息,绿藤也因为这份愉悦发出淡淡的绿光,不同于以往的是,上面长出许多小白花,童冰兰看着母亲的睡颜,想着他不出一年就真正成熟,那时就能让母亲受孕了,而母亲体内的变化他早已感知到了,很快就到母亲最容易受孕的年纪,如此看来,他与母亲,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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