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感觉你没有休息好,我替你开点安神汤可好?”
许棋烨皱着眉头帮十七把脉,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眼底的乌青。
许棋烨是宴府的一名普通的医师,宴府家大业大,对下人还是不错的,每隔一个月左右就会请专门的医师,来统一给下人们解决一些头疼脑热的小问题。
十七摇摇头,张开嘴嗓音沙哑。
“不用了…谢谢许大哥,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比我上次见要清瘦了不少…宴府对下人还是不错的,但是这里面也是复杂的,总有些人狗仗人势…”
“十七,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吗?”
这是离开青楼之后,除了宴为策以外,唯一关心他的人。
十七心里是感动的,同时也是羞愧和害怕的。
他害怕自己和宴逐笙不堪的关系暴露在许棋烨面前。
“许大哥真的没事…我吃了你给我开的安神药肯定会好的,谢谢你。”
许棋烨疼爱的摸了摸十七的头。
许棋烨比十七要大了六岁,家中还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弟弟,所以每次见到十七都颇为亲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事的,十七。我待你如同亲兄弟,这宴府没有你的亲人…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来商量。”
十七眼里充满了感激,他重重的点点头。
许棋烨冲他温柔的笑了笑,随后又开口道:“最近要多喝水,看你的嘴唇都裂开了,嘴角也泛着红疹。”
十七听到许棋烨这样说,起先是愣住了,然后用手不停的蹭着自己的嘴唇,硬生生的把唇上蹭裂了好几个口子,弄得满手的血。
许棋烨吓坏了,他没想到自己突然说的话,会让十七的反应如此大。
他慌忙的拉住十七的手。
“十七…没事的!只是唇干而已,多喝些水就行…不要这样!”
十七的手被许棋烨制止住了,不能再乱动,他垂着头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十七!不要害怕…没事不要害怕。是我…我是许大哥。”
许棋烨见他这样,便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不断的轻声安慰。
过了一会儿,十七的情绪稳定住了,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许棋烨,眼眶里的泪水不断的打着转。
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现在却点上了些许血,显的更加可怜了。
“我没事了许大哥…就是可能刚睡醒,脑子不太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七是实在不会撒谎的,如此拙略的借口,许棋烨又怎么会相信。
但是他不会逼十七说出自己的难处,只盼望有一天十七能够对他敞开心扉。
许棋烨在给十七开了足够的安神汤之后,又给他拿了一罐润油膏,叮嘱他唇上的伤口要及时抹好伤口,就离开了。
十七在许棋烨走后,在房间里足足愣了半个时辰的神,才慢慢的走到镜子前,打算抹许棋烨给他的润油膏。
他看着铜镜里自己消瘦的身影和苍白的脸庞,苦笑了一声。
十七总感觉有一块大大的石头落在自己的心上,每呼吸一下,身体就抽疼一次。
十七就像是长在干土块上快枯萎的小草,从未受到甘霖。
他挖了一小块许棋烨给自己的润油膏,将它薄薄的在唇上铺了一层。
润油膏是透明的,染的十七的唇亮晶晶的,它铺在唇的裂口上带来阵阵凉意,缓解了十七不少的痛楚。
“干什么呢?”
宴逐笙向来是不允许十七锁上自己的房门的,好方便他像这样悄无声息的站在十七的身后。
十七看着铜镜里自己身后的人影,不由得一个激灵,手里的药罐摔到了地上,里面的油膏也颠洒到了地上。
宴逐笙深深的看了一眼十七,准确的是看了一眼十七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拇指划过了十七抹过药膏的唇。
十七唇上未干的血混合着亮晶晶的油膏,竟将他的唇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像是粉黛少女的胭脂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偷抹了女人的胭脂?”
宴逐笙一眼就看出来了,十七是因为天天给自己口交造成了唇部撕裂,所以才抹上了药膏,并不是什么女人的胭脂。
但他就是喜欢逗十七,就是喜欢看他羞耻却没办法的样子。
只不过这次十七给他的反应,不似从前。
十七的眼里无神,只是呆呆的看着宴逐笙道:“只要大人喜欢就好…”
宴逐笙不喜欢十七这副样子。
他用力的拽拉十七,轻轻的一下就让他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十七的脸正对着自己胯下。
宴逐笙麻利的腿去自己下半身的衣物,他的肉刃还瘫在腿间并没有苏醒。
“给我用你的嘴舔舒服!”
十七冰凉的小手轻轻的拂上宴逐笙滚烫的巨物,然后无力的套弄着。
“嘶…手心怎么这么凉!是没吃饱饭吗?不会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七没有回答宴逐笙的话,只是看似专注的忙着手下的事情。
“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吗?”
宴逐笙见到他这个样子,认为十七是故意跟自己闹别扭。
他抓起十七的头发,十七吃痛的弓起背只好站起来,他刚想说什么却换来了宴逐笙重重的一个耳光。
“啪!”清脆的一声。
十七被扇得发懵,左边的脸立马高高的肿了起来,他跪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宴逐笙。
今日宴逐笙的心情本来就不佳,正愁没地方发泄,便一股脑撒在了十七身上,他用手指着地上的十七,冲他怒吼道:“是我给你脸了吗?你一个贱奴出来卖身子的玩意,有什么资格这个态度!”
“卑贱再不能卑贱的东西!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滚出宴府!”
“不!不要!”
宴逐笙前面说的那些话根本没有刺激到十七,直到最后一句。
十七害怕的爬到宴逐笙的身边抱住他腿,一下下的在他脚边磕头,才磕了几下他的额头便一片通红。
“奴什么都可以干!什么都可以…求求您让我留在宴府…留在大人您的身边…”
宴逐笙一脚就把十七踢开,穿上裤子,迈开腿准备朝门口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七大胆的搂住宴逐笙的腰,死死的将他拖住。
“大人求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十七求您了…”
宴逐笙是真的厌烦了,但是感受到自己后背一阵温热,他回过头看到十七眼角泛红,脸色惨白的不断向自己求饶。
“给我滚到外面跪着!”
“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
十七孤零零的跪在外面的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仆人都看到了,但是没有人敢议论。
因为他们的主人宴逐笙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正中央,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十七,而且还时不时开口侮辱。
“贱婢!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这副样子!不过是玩物而已!”
十七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再加上刚才被宴逐笙扇了一个大耳光,现在跪在地上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耳朵里嗡嗡的。
来往仆人们看十七的眼神,在他的眼里仿佛一把把利刃,一刀刀的刺在十七的身上。
他跪在院子里,感觉身上全是窟窿,浑身是血。
终于,十七晕倒在地上。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十七和小策还在青楼里待着,桃姐姐从外面带来了新鲜的野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策撒娇似的趴在他的肩头,吵着要吃他做的野菜馄饨,还要去偷厨房的香油。
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脸。
十七吃着碗里的馄饨,嘴里发苦。
“小策,馄饨好吃吗?”
“十七哥做的什么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