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笔是上好的狼毫毛笔,质地坚韧,书写时笔力劲挺,他平时最爱用。
茶是他之前喝剩的,村民送的自家采的茶叶,不是什么名品,但是清新爽口,略有回甘,他也爱喝。
可当这两者合在一起,他就有些受用不起了。
那笔毫硬韧锋颖,在肌肤上辗转时如蚂蚁噬咬,激起密集的刺痒,不严重,但是连绵不绝,一笔之后又是一笔,兼茶水冰凉,感觉怪异极了。
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一丝微妙的酥麻,若有若无的,自被反复描画的地方流向下体,让他下腹发紧。
忍不住就喘声问:“还要多久?”
“还有很久。”程久说,口吻竟然很平静,还反过来责怪他,“师尊怎么这样坐不住?”
像是长辈在教训孩子。
角色的倒错比用错了地方的笔更叫霜迟羞耻,他脸上一阵发烫,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程久突然一笔荡出,细密的毛大面积地刷过乳头。
“嗯…!”霜迟的身体猛地一弹,不等他喘过气,程久的下一笔又已落下,仍是在乳头。
他仿佛真是在认真作画,眼神专注,点、拨、勾、描,落笔果断,冰冷的笔尖连续不断地搔刮着乳头,时轻时重,霜迟的呼吸也时断时续,浑身漫起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头的敏感程度岂是一般部位能比的,何况那笔在茶水里久泡,紧密粘合的笔毛渐渐地就散了,硬韧的细毫在他乳头上反复摩擦,连乳孔都时不时被扎着,方才的瘙痒立刻翻了百倍,夹杂着轻微的刺麻、灼痛,让人抓狂。霜迟偏过身体,本能地想捂住胸口,却被程久拦住,换来了变本加厉的玩弄。
“啊…啊……”红肿挺立的乳头被碾进乳晕,笔毛还在着力戳刺,像是要蛮横地把那细小的奶孔打开撑大。霜迟简直要被他逼疯掉,“别、停下……小久、程久…哈啊——”
冰凉的水珠在他滚烫的身躯上滚动,慢慢流遍全身,浸湿衣裳,但他竟毫无感觉,全身的感知都被迫集中在那粒可怜的乳头上,陌生异样的刺激让他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他不得不在失控之前疾声要求:
“……把笔拿开。”
他下体硬得不像话,显是已动情到了极点,神情中的抗拒却不似作假,程久心里一紧,丢了笔,又忽地想到什么,试探性地将手覆上去,揉捏那软肿的乳粒。
温暖柔软的指尖代替了冰冷的死物,霜迟低低地“嗯”一声,受到安抚的大猫一般,眉头慢慢舒展。
他被玩弄得湿漉漉的,衣裳大敞,裤子也要掉不掉地挂在腿弯,裸露的蜜色肌肤水光淋漓,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一照,宛如淋了一层甜蜜的糖浆,好诱人的风光。
程久的眸光暗下去,什么都不说,先俯身亲吻他的身体。
唇舌落在起伏的胸膛,含住通红的奶尖,吸奶似的把上面的水汽舔舐干净,追着茶水的痕迹慢慢地舔到下面。
他的唇舌湿热,气息亦是滚烫,一下一下地喷洒在赤裸的肌肤,男人受激地绷紧腰腹。
那腰肢是很窄的一截,并非许多女子那般柔细的柳腰,而是有力的、劲韧的,细归细,却不瘦弱。分明流畅的肌肉上绷着一层薄薄的皮肤,靠近胯部的地方能清晰地看到一点青色的筋。
程久轻轻舔舐那细细的血管,再往下,就是私密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蹲下身,掰开男人的腿,盯着那里看了片刻,哑声说:“好多水。”
霜迟被他看得窘迫:“是、是茶水。”
程久闷笑:“是么?我尝尝。”
他的女阴实在是小,程久张口就能含进去,很是怜惜地舔弄了一番,舌尖抵着水盈盈的肉缝滑到红软的逼口,顶进去,在温暖湿润的阴道里翻搅勾缠。
像是和他的嫩逼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霜迟几乎要觉得那地方要化在他潮热的口腔里,方才紧绷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了,甚至还有往下滑的趋势,轻飘飘的无力感。
胡乱地伸手抓他头发,呻吟道:“好了没有?”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放浪地坐在程久脸上让他给他舔了。
这和被毛笔拨弄乳头不一样。爱人炙热的唇舌带给他的是酥麻的温柔,他无法、也无心抗拒,身心皆沉醉,只好指望程久发发善心,别让他太狼狈。
可当程久的舌头真的退出,他又感到了巨大的空虚。
程久把他冒出头的阴蒂咬在齿间细细地磨,磨得霜迟也细细地抖,含糊问:
“不想泄在我嘴里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俨然已经把“尝尝味道”的初心忘得一干二净。
“……”
程久在他胯间低低笑起来,又在他硬勃的阳具上亲一口,站起身,搂着他的腰就去吻他。
腥热的气息渡进嘴里,霜迟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避开,一面和他黏糊糊地亲吻,一面气喘道:“怎么…不脱衣服?”
这一阵功夫过去,他已是半裸,该遮掩的部位全暴露得彻底,程久却衣着整齐,稍微整理一下就能出门。
程久“唔”一声,低哑道:“想穿着衣服干你。”
他早就硬了,却没有很急切地想插入。
他们的关系很稳定,性事的频率也高,这让他总算不至于像饿了许久的野兽一样,见了霜迟的身体就要失控地扑上去。
更重要的是,他还沉浸在师尊答应他的喜悦里,心头涌动着万千柔情,比起囫囵吞枣的激烈交合,他更想用更细腻的方式来享受这个人在他怀中的感觉。
用尽手段来撩拨霜迟的情欲,也是因此。
他这样打定主意,动作更加耐心,一味地舔舔蹭蹭,弄得霜迟一刻比一刻难熬,光裸的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身磨蹭,最后竟硬生生被这温吞的手法逼到了高潮,紧抱着他颤抖地射了一次,底下女穴涌出大量春水,浸透了他的裆部。
浑身松泛下来时,已是软成了一滩水,从头到脚都是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久这才不紧不慢地去解自己的腰带,眼睛紧盯着他潮红濡湿的脸庞,忽地低声问:
“师尊为何不喜欢我用器具?不舒服么?”
“……”霜迟迟滞地眨了一下眼,目光还是迷离的,过了半晌才领会他的意思。
不舒服么?当然不是。
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羞耻。他已经能比较坦然地面对情欲,可程久用毛笔碰他时,那种被观赏、被玩弄的意味却尤为强烈。就好像,明明是两个人的情事,不可自拔、颤抖呻吟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而程久平静地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这让他抗拒。
他不要一个人沉沦在欲海里。
他想起方才抱着衣冠楚楚的程久失控呻吟的情景,脸上又是一热,又是羞,又是恼,故意用平静的语气说:
“为什么要用那些东西?”他气还没有喘匀,“难道你、没有能力让我舒服么?”
程久微微眯眼,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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