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苍殊看似投入,却还对男人留着点心,发现男人一有点不对,就又立马开口威胁:“你命根子也在我手里头,不想两败俱伤吧?合作点哥们儿,别想得龌蹉心里有负担,我们这是解药呢,而且……”苍殊手下一捏,猥琐一笑,“会让你爽的~”
苍殊好话说尽,没给男人留拒绝的机会,凭借他单身二十几年的技术,成功让男人在药效作用下,变成了他手里离水的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苍殊觉得自己就很苦逼了,虽然隔了一只手,发电的还是自己,累得他其他感觉都大打折扣了,这也是他认为在对方都射出来一发后自己还屹立不倒顽强不息的原因!
就像饥饿之人要么继续空腹,不然浅尝辄止的投喂更像是恶意的引诱,饥饿的感觉会成倍地被诱发放大……本来就难熬的感觉越发侵蚀苍殊的神志,和身体,严重充血的血管让他面红目赤,很是狰狞。
大概缓解些许药效后,男人看到这样的苍殊也动了恻隐,竟忍住难堪对苍殊提议:“我……来…帮你,我自己动,你不用……”
苍殊已经不大能思考此人可不可信的问题了,被男人主动带来的快感让他迷迷糊糊地放任了对方。
直到释放。
苍殊只喘息了片刻,就发现自己兄弟又他妈硬了!
这速度,让给他撸的男人都暗惊了一跳!他比苍殊还先泄阳,现在也不过才……
男人皱起了眉,犹豫过开口:“你解开绳子,我好使力。”
确实,两只手腕被绑住,动作起来很费劲。
苍殊看向男人黑沉沉的眼睛,虽然对方没有看自己,但他觉得那眼神挺认真,关键他不上不下的确实难受,脑子一热就给人松了手上的绳子。
“好了……”苍殊话还没落,那双肌肉结实的手臂就挣开了松垮的绳索,闪电般地朝他的咽喉扼来!
苍殊根本没防备,就这么被人翻身按倒在床上,摇摇欲坠的破床被这一下晃的直摇,嘎吱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男人显然没想杀他,制住他后,右手就从喉咙移到了肩膀,而且还不等苍殊如何,他自己倒先咳嗽了起来!
苍殊本来想骂人的,都被这一串咳嗽给打断了,懵了一下才想起,那个给他们下药的老爷好像说过,这人之前是受了伤的,刚才的发难,也是蓄谋才成功的,这人应该是只强撑的病老虎!装腔作势的!
“你想干嘛?”苍殊被人按在下面,看人居然还带着俯视的嚣张。他一挑眉,“要报仇,你仇人也该在外面吧。是准备迁怒?”
男人的神色很是冷漠,那是真正的淡漠一切,完全没有将苍殊当做一个生命体一般。但那不是高高在上,而是一种将自己也视为无物的冰冷空洞。
他突然出手在苍殊身上点了几下,戳得苍殊可痛了!而男人又咳了一声,往苍殊身上软倒。
苍殊心想这该不是传说中的点穴吧?
可他悄悄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手指滞涩片刻后就又可以动了……这,这是重伤后功力大减?话说这个世界是武侠这种设定吗?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不管怎么说,发现自己没有受制,苍殊就安心了,他倒要看看这白眼狼要做什么。
这一看,就发现他克制不了自己这小暴脾气了——
那男人大概天性情感缺失,冷着张脸对苍殊说了句“担待,事后会给你补偿的”,然后就朝着苍殊的大腿摸去……这架势,苍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陡然一股火气过去后,苍殊反而松快了下来:我都放过你了,是你自己撞上来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以为苍殊忍耐这么久是因为他是个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不,我们苍同学心可大着呢,接受力优异。其实他潜意识里打一开始就有这个预感,不然他不会感到尴尬和不对劲。他之所以忍到现在,那是因为他不喜欢强迫的。不是什么道德标准,单纯是个人美学。
说到底,他其实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
所以……
男人在被推倒的那一刻是震惊的,在被进入的那一刻是惊怒的,也是极痛的。
毕竟,新手上路。
苍殊目光扫过男人被咬烂的下唇,邪气地一挑眉梢,“担待,事后会给你补偿的。”
原封不动地返还。
但到底,动作悄然温柔很多。
不知道是药效强劲,还是初尝禁果,这小破屋糟糕的隔音让外面等着给老爷汇报情况的俩家丁瞠目结舌,鏖战了大半夜的战况,让他们眼酸地诅咒那瘦皮乞丐最好肾虚得归西。
……
作为男人,苍殊还是很骄傲自己的性能力的。他那么多狐朋狗友,甚至认识过斐序那种衣冠禽兽,当然有的是参照对象,一对比,他哪能看不出自己的战力彪悍!
但还是累着了,等彻底发泄干净,身下的人几乎半死。他也累得够呛,摔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觉到天明,苍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既神清气爽,又莫名有点虚累。等听到耳边另一个均匀轻微的呼吸声,他才脑子回魂,心情复杂。
慢动作地坐了起来,一角红被只盖住他的重点部位,苍殊赤脚踩在地面上,肘抵双膝,十指交叉枕住鼻梁,造型深沉。
如果可以,他还想给手里添根烟,然后表演一下夹烟的手微微颤抖。
睡了。
睡了个男人。
而且,他妈的,有点爽……
苍殊抹了一把脸,有点刹不住回味昨晚的滋味。
不行!他忙对自己说,苍殊,那是意外,第一次对于一个童子鸡来说确实刺激会比较大,你应该相信,妹子比汉子更好!
但是,我也没打算去耽误人家女孩子的人生啊,结婚,生子,在虚假的世界过一辈子……
不不不,就算是男人,草了就是草了,不负责任也不对的,自己不能重女轻男……
苍殊人生头一次有这么纷繁的杂念,大概这就是真正意义上成为一个男人所要接受的考验吧。/沧桑。
不过苍?思考者?殊还是被打断了,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苍殊想也没想地移了下位置,让自己能更好地挡住床内侧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即便背对着,苍殊直觉对方也醒过来了。
这时门被推开,呼啦啦几个人冲了进来。随即响起的是有些耳熟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你们两个婆子看清楚了,看到什么出去就告诉小姐什么,自己晓得分寸,别叫小姐听到些腌臜的东西。”
“省的省的。”两个宅里做事的婆子连连称是。
这王老爷两句话的功夫,苍殊也就搞清楚情况了。他当然不喜欢被人当猴看,但他操劳一夜精气有损,还得护着个半残的累赘,对上这些人不一定能讨到好,左右也不过是被看两眼,无所谓了,反正他脸皮厚。
但那婆子凑过来要掀被子看另一个家伙的惨状,苍殊就不准了。他脸厚,在这个世界也无牵无挂不在乎舆论,这个古代男人可就不一定了,而且怎么说也是被压的那一个,压力肯定跟自己不一样啊!
一把扼住老妇人的手腕,苍殊皱眉冷着脸:“老人家,虽然你们年纪大了,但也是女性,要晓得廉耻避嫌。”
他这一出手,一吭声,几位不速之客才把注意分给了他点。
这一看,王老爷就看出了不对劲,这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能长在一个乞丐的身上?
而且昨晚苍殊就把汗湿的脏乱头发几把抹到了脑后,这会儿露出了脸,虽然还是脏兮兮的,但轮廓是看得出来的,饱满端正,目光炯炯,哪里该是个潦倒卑贱的乞丐?!
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冒充乞丐?
不不,这和昨天的乞丐是同一个吗?自己当时有如此大意竟是未发现这么大的疑点吗?
“你是谁?”王老爷有种被愚弄的愠怒,又暗自警惕苍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上另一个假寐的人也等着答案。
苍殊丢开老妇人的手,堂堂地坐在那儿,袒胸露腿浑不在意。对上王老爷,他说:“你猜?”
王老爷一愣,随即大怒!“放肆!尔不过一个叫花子!”
要真是个什么人物想来对付自己,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可见,就算真不简单,也必然是该忌惮自己的!那么他王老爷,还真就不是个脾气好的!
“敢跟我装相,你们两个,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王老爷光顾着发火,没注意他这一声吼的多大分贝,结果这边全武行还没上演,身后虚掩的门就再一次被撞开,他宝贝女儿凄厉的声音喊到:“爹!不要伤害谭公子!”
而还没等别人做出反应,那少女又兀自尖叫起来,捂着眼睛转过身蹲了下来。
无他,谁叫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看到了要长针眼的东西呢,准备动手的苍殊连唯一遮羞的被角都扔开了的说。
王老爷更气了,可屋子外面还有看热闹的村民,这下他已经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不然自己女儿看了男人身子的事传出去就坏了清誉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这两人,如今大概也实现最开始让自己女儿对那谭烺死心的目的了,其他来日方长!
“护好小姐,走!”王老爷黑着张脸,一如来时呼啦啦地又走了。
一场闹剧,终以闹剧的方式收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殊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挡了挡,起身去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探头探脑的视线。然后回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会儿床上微微侧脸躺着的男人,顾虑对方身体忍住想给一脚的冲动,又莫名觉得有些可笑地开了口:
“好了睁眼吧,你想试探我的目的看来暂时不能假人之手了。”
经过昨天深入但短暂的相处,苍殊多少能看出点这人的性情,不像装死让别人扛的软蛋,或许会冷漠地不管别人死活,但他也一定不放心在自己丧失战力的情况下,还把跟自己同一战线的人推出去。所以苍殊怎么看,都觉得这男人是宁愿面对危险,也要先弄清楚自己这个潜在的威胁。
有点死脑筋。
换了自己,苍殊想,当然会先解决眼前的危机,再想以后。这人怕不是个脑子进水的,或者脑髓都随着昨晚射出去了?
而随着他的话,床上的人也不再掩饰,睁开了眼,与他静静对视。
“你是谁?”
得,跟那脑满肠肥的大叔一个问题。
苍殊无奈地一耸肩,“姓苍名殊,苍天的苍,特殊的殊,此方世界一个无亲无眷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要发誓证明一下可信度吗?”他已经做出了手势。
“哦,对了,还是你的一夜情对象。”
瞧这台词,说得苍殊自己都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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