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掉以轻心了,他认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防止苍殊呼救,希利尔还给他脑袋后面来了一下。
……
不知道距离自己昏迷过去了多久。苍殊一转头,就和注视着他的莫多昇对上了视线。
居然还留了虫看守,手脚都给我铐上了,还这么不放心吗。苍殊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自豪一下居然这么受重视。
苍殊坐起来,身上汗涔涔的感觉让他很难受,便问:“能让我去洗个澡吗?”
莫多昇没想到苍殊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无关紧要的题外话,而且如此自然而熟稔,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但想一想又丝毫不违和,他印象里苍殊就是这样不着调,懒散,而从容的。
只不过莫多昇有些为难,他不能这样放了苍殊,哪怕只是洗个澡,经过这次事件,他们知道苍殊比他们认为的更滑溜,稍一放松就可能没了。
见莫多昇不回话,苍殊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莫多昇胯间,“我身上沾染了很重的信息素吧,你闻了这么久不难受吗?”
“……”
当然难受了,本来今天闻了那么久A级雄子圣扎迦利的信息素,身体就一直处在兴奋的状态,现在在这个封闭的小房间里,不知为何苍殊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怎么会这么浓,又是和苍殊独处一室——这只让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感觉的虫子——这几个小时,莫多昇是怎么熬过来的,就实在不足为外虫道也了。
“我不能解除你的束缚,你忍一忍,等团长回来再作指示好吗?”
苍殊微讶:“萨昂德尔还没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出了些事情,具体还没有告诉我们,终端暂时联系不上。”
“哦。”苍殊思及,萨昂德尔应该是被联邦扣留审问了吧,被当作了自己的从犯。
有些抱歉啊,被殃及池鱼。不过这大兄弟也真是傻了,不知道和我一样跑路嘛,居然留在那等虫抓。
不知道那只雄子会不会和盘托出,他的遭遇,可是量刑的重要指标吧?
虽然这么说很诛心,但萨昂德尔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总不能就这样让我等着吧。
“我们都不知道萨昂德尔什么时候能回来,总不能让我这样一直等着。我都这样了……”苍殊向莫多昇展示叮铃哐啷的手铐,“不然我洗澡,你在旁边看着也行,我总不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消失吧?”
莫多昇皱起眉头,虽然他并不希望萨昂德尔遭遇难以脱身的麻烦,但确实无法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也不想苍殊一直这样难受着。
“好,你准备一下,我告诉希利尔他们一声。”
苍殊刚要表示满意,听到后一句话,马上一个激灵:“别!”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眼睁睁看到莫多昇按下了快捷键——共处半个多月苍殊当然清楚雷神佣兵团平时的联系方式,快捷键一按下,其他成员的终端就会轻微震动,如果场合方便就可以直接打开光屏开始聊天。
虽然现在莫多昇被他叫停,聊天还没开始,但莫多昇发出了“有话要说”的信号,这就已经显而易见代表了什么意思。
——代表被监视的苍殊醒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苍殊仿佛能听到猛兽奔腾的声音。
然后嘭的一声,他的门就被踢开了,仿佛一阵银色的风卷了过来,苍殊下一秒就被按着肩膀抵到了墙上。
佐伊一脸狰狞地咧着鲨鱼牙,凑在苍殊耳边恐吓,那架势仿佛要一嘴在苍殊脖子上开个洞!
“终于醒了啊臭虫,可算是抓到你了,做好准备要怎么受死了吗?”
“别一来就这么热情啊,我会受宠若惊的。”苍殊并不喜欢被人黏上来,他喜欢的身体接触得由他主动来,既然佐伊要凑的近,那苍殊就伸着脖子再近一点好了。
再耳语撩骚:“靠这么近,是想要我亲你,还是喜欢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嗯?”
佐伊猛然反应过来,一把丢开苍殊,拉开距离,皱着眉头神色竟有些郑重,质问到:“你身上为什么会有X大人的信息素味道?”
苍殊闻言,面无异色。他还没天真到以为有套兜着,就能把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这时候,希利尔也姗姗来迟,抱着胳膊立在门口听苍殊怎么说。
“我有X大人的信息素,一不小心损毁了,自然就沾上了。”
“你?”佐伊有些不信,“身上一分星币都没有的虫?”
X信息素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忘了我是从哪儿出来的吗?”苍殊说。
佐伊:“……”
希利尔突然开口了:“那天X大人发情刚结束不久我们就遇见了你,你哪里来的时间得到的信息素?”
封闭舱过滤拦截的信息素,加工成可携带的雄素瓶也是需要时间的。
“那不知道佐伊有没有告诉你们,我之前做的是研究方面的工作,怎么快速提取信息素还是很简单的。”
术业有专攻,他们不清楚的领域就很难置喙了。
“好了,莫多昇召唤你们不是来审问我的,我想要洗个澡,你们似乎不太放心我,所以我提议可以接受在他的监视下洗澡,这你们没有异议吧?”
“我没有什么异议哦。”希利尔第一个表态。
佐伊犹自不满,特别想唱反调地让苍殊干脆脏死得了。但是对上苍殊等待回应的眼神,他那一嘴带刺的话莫名其妙就被卡在了喉咙。
恍惚间,一些片段闪过。
——
一双手珍重地捧着他的脸,细细地抚摸过,然后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受伤就好。”
——
卡在喉咙的话,像鱼刺一样,咽不下吐不出,把佐伊自己弄得浑身难受,仿佛脸都要憋红了。不知道为什么,气鼓鼓地就夺门而出。
只留下一句很没有气势的狠话:“阶下囚还这么嚣张。”
大概连狠话也算不上吧。
希利尔收回了来回观望的视线,若有所思地笑着离开了。
“好了,终于可以开始准备了。”苍殊在柜子里翻找一套换洗的衣物,也让莫多昇帮个忙:“麻烦找把剪刀来吧。”
苍殊这间仓库小屋还留了很多他的东西,毕竟当初也做好了逃跑失败的准备,不能一下把这弄得好似人去楼空,不然一个解释不好,就是打草惊蛇了。
“剪刀?”
“戴着手铐不好脱衣服,直接剪开比较方便,而且这套衣服也没法再穿了。”
沾染了太多信息素,以及一些不可描述的不明物,还弄得皱皱巴巴的,基本已经报废了。
“我直接用撕的吧。”莫多昇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殊被这野蛮的提议弄得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莫多昇应该是不方便让自己脱离视线去拿剪刀。作为一个合格的阶下囚,他表示体谅:“好。”
准备妥当后来到浴室,苍殊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裤子脱掉撸到被手铐截住的地方,示意莫多昇动手。
嘶啦——
结实的布料轻而易举就被莫多昇撕裂了。
把破碎的衣服扔到旁边的篮子里,莫多昇跪下来准备如法炮制“脱掉”苍殊的裤子。
然而,撕衣服的时候还好,此刻莫多昇却没办法做到像刚才一样冷静了。他根本不敢去看苍殊,尤其是某个地方。
他从耳朵到脖子都红透了,动作僵硬。
莫多昇全副心神都不由自主集中到脑袋上面,就在前上方,某凶器无端彰显出巨大的存在感,仿佛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只要一抬头就能够非常近距离地看到,他甚至能闻到上面传出来的气味。有圣扎迦利大人的味道,也有X大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酝酿出醉虫的气息,弄得他熏熏然,不得不夹着腿,收紧臀部,避免出丑。
“好了。你站远一点儿,免得把你弄湿了。”
还是苍殊的声音唤回了莫多昇越来越高热、混沌的思绪。
莫多昇赶紧起身转过去背对苍殊,姿势有些别扭地退到了浴室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水声哗啦啦地响起,莫多昇很想捂住耳朵不听为净,却也知道这样太欲盖弥彰了,只能自欺欺虫地、无比心痒地任由身后的动静钻进他的耳朵,浮想联翩。
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样避讳一个同性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对劲了。
有些煎熬。
磨人的煎熬。
很是折磨。
诱人的折磨。
“诶,莫多昇,能不能帮我搓下背。”其他地方还好,但手被铐在一起,搓背是真的没有办法。
“啊?”莫多昇竟有些受惊!
他无措地转过身来,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所看到的攫住了呼吸:
青年的周身还蒸腾着水汽,把灯光氤氲成朦胧而暧昧的色泽,又亮晶晶地倒映在无数的水珠中,肆无忌惮地流连在青年蜜色的肌肤上,流淌在那起伏有型的肌肉线条里。
叮铃。
手铐链条发出晃动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殊用手把打湿的头发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来。
因为莫多昇看过来,他自然也把目光移了过去。锋锐的眉眼在这样朦胧而旖旎的画面里,拖拽出慵懒而摄人心魄的邪气。
“嗯?”
鼻腔发出微微上扬的尾音,简简单单,且致命的撩人。
苍殊看莫多昇呆呆愣愣的,以为是没有听清楚,便要重复一遍:“我说,能不……”
没料却见莫多昇突然脸色大变!捂住脸猛然转身开门出去,再嘭一声关上,一气呵成。
苍殊:???
如果不是戴着手铐,他就差做出尔康手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帮忙让搓个背而已,不用这么大反应吧,都不管监视我了吗?
对了,莫多昇好像很反感和别虫有身体接触。不过自己给他做过精神联结吧,居然也这么排斥的嘛?好吧,洁癖不以意志为转移。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次洗不到也可以将就一下,相信他这个手铐也戴不了多久的。
苍殊看不到,水声也覆盖掉了浴室外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多昇脱力地倚靠着墙壁,身体一阵阵痉挛。他两手捂住口鼻,避免自己发出不堪的声音,但点点红色还是从他掌心的缝隙中流下,滴滴答答,染红了他胸前的衣服。
在慢慢平复的过程中,这只高大的雌虫把自己埋在膝盖里,一点儿也不弱小可怜,倒像一只笨拙的鸵鸟。
莫多昇在这一刻彻底认命:
他,坏掉了。
……
戴着手铐也没办法穿衣服,苍殊就围着浴巾,简单披上浴袍,拧开了浴室的门把手。
站在门外的,是希利尔。
“嗯?莫多昇呢?”
“换虫了。”希利尔笑吟吟地看着苍殊。
突然,他倾身过来,伸着脖子凑在苍殊颈窝处深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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