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异不可逆了,该雄子发生了终身变异?
那么,该雄子遭遇绑架又是怎么回事?据蓝水星事发赶到的第一批民众在通讯封锁前发送出的消息来看,根本没有爆发任何堪称一定规模的武装械斗,而雄子,尤其还是一只A级雄子,身边会没一群护卫?
所以,该雄子究竟是什么身份?联邦到底做了什么?隐瞒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猜测四起,众说纷纭。
总有一些能知道比较多而不忌讳讲出来的虫子,一开始只是小范围内流动的消息,但很快就以海啸之势席卷了整个虫族。
据说,据我那有关系的朋友说,联邦这一个月来似乎在暗中调查搜寻着什么,咳,似乎是一位雄子呢,一位没有被记录在案的雄子……
虫族沸腾了,狂欢了!
一只没有被记录在案的雄子!A雄!一只新的雄子!
然后,他们讨伐一样地责备联邦的失职,要联邦把有关该雄子的一切讯息公之于众。
噢,我们可怜而可爱的,高贵而美好的小雄子,他多大了,是什么模样的呢,他之前在哪里,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没有被记录在案呢,他现在又在哪里,那只该死的歹徒是谁……
其他星球的虫怪罪联邦,而蓝水星的虫则能够更具体地把保护雄子失职的责任和罪名算到克里斯的头上。
克里斯这两天,堂堂一名少将,却过得跟过街老鼠一般。蓝水星的公职虫员可能还只是眼神不善,那民众可就不客气多了。
克里斯心情极度糟糕,却不是因为别虫的态度,而是那名“热心”救雄受伤被送往医院救治的虫子失踪了。
一切都已经明了,那群狡猾的罪犯,让他着了一道。而这两天因为该虫提供的错误信息,很大地干扰了他们寻找苍殊的进度,让他没能在最后期限前找到苍殊。
而今天,是七月一日,苍殊的发情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克里斯的戾气就越狂躁,越狂躁的同时又越加沉淀,无声无息地疯狂啃食着他。
08:54am,信息素爆发。
克里斯朝着爆发的中心冲去。
……
“X。”
医院里,丢开清神剂的空针管,萨昂德尔朝停机场的方向看去,目光深沉。
X果然在这里,不用再去往下一个地方了,他们寻找了一个月的雄子确确实实现在就和他在一个星球上。
激动,却也遗憾。没有在X的发情期之前、在被更多虫发现之前捷足先登认识X,他们就失了先机了,这一个月的寻找……
不过也不是白费,若不是追来了这里,此刻他们还不知道在多少光年以外的地方呢吧,那就离X更远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遗憾太浓,明明X就在距离他们两三公里的地方,他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又或者,他在自卑自己的身体曾被一只雌虫……
萨昂德尔凝眉,不想深入这个设想。
想到了某只失踪的虫子,他就不免想到,X出现,那么作为线索的苍殊失去价值后,那些恐怖分子会怎么处理苍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甫一想,竟心脏一缩。
萨昂德尔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担忧,明明对他来说,那只虫也不过是一条榨干了价值就没用了的线索而已。却原来,相处一个月,还是有些感情了。
只是这感情着实复杂,他又确确实实想让对他做出那样屈辱之事的苍殊受到报应的。
他知道自己的担忧不够纯粹,也就更难说那两只到现在都还在寻找苍殊的虫该是有多么担心焦灼了。
佐伊和莫多昇还没放弃,而现在这里只有他和病床上的希利尔。
听到了他的呢喃,希利尔笑吟吟地建议萨昂德尔:“是啊,X大人出现了,现在顺着信息素就能去到他身边了,团长你不去吗?”
这是引诱,萨昂德尔知道。
只是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似乎还是个,试探?
……
在被扑倒之前,纽特没想那么多。
因为他很清楚,雄子发情的时候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道理没必要讲,拳头自己更硬,所以主动权在自己这里,不受信息素影响的他随时可以推开苍殊,抽身离开,在所有虫被信息素影响的同时,他能够平稳地驾驶飞船驶离蓝水星,甚至可以完成最精密复杂的虫洞跃迁,彻底地消失在这一片星域。
苍殊发情既暴露了他们,但也是最好的逃跑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纽特是这样打算好了的,所以自认为游刃有余的他,在苍殊主动扑上来的时候没有推开,而是回味着之前自己强吻昏迷中的苍殊时的滋味,准备现在好好享受一下,提前收取一波福利。
然而得到的快乐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期,颇有些打乱了他阵脚的意思。
不动如山运筹帷幄唯我独尊的纽特,受到冲击一般地,第一次感觉到了动摇和失控。意志的动摇,和身体的失控。
不行,不对,怎么会??!
自己明明封闭了孕囊,雌激素分泌暂停,在不会响应雄性信息素的前提下药物麻痹了感受器,这可是会对身体性功能造成损害的极度危险的手术!他担下如此风险才得到的“优势”——可谓全面不受信息素影响了才对,可是怎么还会这么有感觉?!
“唔…哈啊……嗯……”
只是亲吻和爱抚,怎么会让他这样呢,太可怕了。要不是看身上的雄子眼神涣散,他都要当对方其实意识清醒在用尽浑身解数挑逗他了,可不能那样,失控的该是苍殊而不该是他的,不然就糟糕了。
可莫不是所有雄虫都有这样的天赋不成?真,真不愧是把所有遗传基因优势都点亮在了性能力上的雄虫。
换了平时,他该嘲讽这些除了一根屌百无一用的雄虫的,可现在,他分不了心去嘲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只雄子就把他的衣服扒开了,一颗脑袋移到胸前勤恳作业,一手按住他的手腕、禁锢他双手的自由。他要挣开很容易,所以也就不视为威胁,脑子昏昏沉沉也就没有反抗,甚至刺激得呼吸一粗。
而另一只手三两下解除了他的腰带。
摸一把那臀后,苍殊诧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这世界见惯了水多的,突然来个没水的反而稀奇了嘿,这只虫别不是个性冷淡吧?
苍殊低头看一眼眉目含春的纽特,打消了这个错误的推测。想来恐怕是跟这只虫对信息素没反应的缘由有关了。
信息素不起效没关系,身体还有感觉就行。
只不过没有信息素那样能让虫完全不受控的效果的话,自己贸然做点什么恐怕没那么容易成功的,怎么着也要削弱敌人的有生力量才更有把握,而且自己的发情期也需要对象度过去,一举两得,可要好好做才行。
就是这意识与本能互相拉锯的感觉,果然还是让他头疼欲裂。操。
“不,现在还……”纽特气息紊乱。
怎么能这么舒服呢,明明好几次,好几次都想打住的,可实在太难耐了。脑子里想要停下,身体和心却都在叫嚣再多一点,还要,还要。
纽特不想做到那一步的——唔,碰到了,好烫——反正现在也无法受孕——啊,进去了——而他还要去完成逃跑的计划——太,太快了——他怎么能在这里沉湎——别,那,那里——他要推开这只雄子才行……
噢,去他的吧,等他爽完这一发再说!
相信他的手下起码还能坚持驾驶到飞离蓝水星吧。发情日没有狂情日的信息素那么强烈,他还准备了那么多清神剂,只要坚持到他这边完事去接手就行了,不算难的,自己手下这点毅力和觉悟还是有的。
头脑发昏中做完自我说服的纽特,安心地享受起来。
并且迅速投入,沉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殊刻意放空的双眼失焦在纽特的脸上,看到这只强大而自大同时还自持的虫子爽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口水和汗液一并濡湿了脑袋下的被单。他慢慢酝酿着把时机推向制高点。
对了,这只虫喜欢“吸食”是吧?
苍殊抬手掐住了纽特的下巴,俯身。
他会让这只虫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吸食”式亲吻的。
……
宛如白光闪过的那一瞬间的完全失神,药物被注入了纽特的身体。
这可是能放倒一只大象的量,不过对于虫族的效果苍殊也不敢保证,所以为保险起见,他将纽特的四肢都扭脱臼了,用的巧劲,痛感很小,他可不想影响了麻醉的效果。
纽特的眼神沉冷。
“小东西,你又让我惊喜了。不过你会为你天真的仁慈后悔的。”
苍殊一边快速地穿好衣服,一边随意地回他:“你真是个弟弟,非要逼别人杀了你才显得有个性是不是。”
“我现在是挺想后悔的,所以,你尽量乖一点,如果你不想真的死在我手上的话。”
苍殊开门离开前看向纽特的最后一个眼神,那是真正的毫无温度的冰冷。是纽特第一次在这只吊儿郎当、本来就不像雄子的雄子身上见到的,最不像雄子的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像一个被鲜血洗礼的未亡者,一个被死亡讴歌的收割者。
竟然让他这样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虫子都感到战栗。
有不愿承认的惊惧,更有无比疯狂的兴奋!
他觉得苍殊不该让他看到这一面的。
他会更想得到他了啊,怎么办。
纽特是特例,别的虫子可不是,苍殊的信息素几乎所向披靡。偶有靠清神剂勉强支撑的,又如何敢对一只A级雄虫做什么呢?再者飞船上的虫不多,不到十只的样子,对手这种状态下,苍殊自信硬刚也是刚得过的。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驾驶舱,放倒两只驾驶员后,苍殊首次有机会活用从萨昂德尔那里学来的知识了。他不敢耽误,就算纽特被他暂时剥夺了行动能力,他也不能完全放心。那样的虫子,就是有让人忌惮的本事。
因为对方飞船上有雄子,克里斯不能采取强硬的攻击手段,只能追击并企图包围,本来并不复杂的空战模式,硬是被驾驶员糟糕的状态拖累得不忍直视。好在匪徒那边跟他们差不多水平。
只是突然,原本朝着虫洞那边飞去的敌方飞船,突然折返了是怎么回事???
新手上路,请多包涵。
明明奔着没虫的空地去的,但没能成功着陆的苍殊,要命地把飞船开向了广场后面的教堂。所幸教堂一般没什么虫在,应该没有造成大惨剧。
趁着瓦砾灰尘和黑烟滚滚做掩护,苍殊跳下飞船,冲进了一处残垣的角落,立即进入了随身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息素戛然而止。
下一秒,克里斯的飞船紧随其后地就近降落,一道身影飞一般地扑了出来。
“苍殊!”克里斯赤目大喊。
他多怕。
怕苍殊遇难,怕再一次错失。
然而,找不到。苍殊和那只匪徒,都消失了。
他又一次错过了,没能救苍殊脱离危险。
一向冷静从容,端方克制的克里斯,像一头绝望的野兽发出吼叫和悲鸣。宛如地狱的业火在焚烧着他,他脚下的黑影中仿佛爬出幽冥,拖拽他坠落。
不被察觉的凉意从神台窜过,克里斯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精神世界的丛林又枯萎了一大片。情绪如此崩溃,会影响到精神世界毫不意外。只是不同以往,这一次,枯萎的丛林似乎飘荡着一丝焦黑。
那凉意却让克里斯慢慢沉寂了下来,眼神沉如幽潭。
他会找到苍殊的,一定。
然后,谁也不能从他这里夺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天后,晨光熹微之时。
喀哒哒——
石子滚落。
踢到石子引发出这寂静清晨轻微响动的苍殊,从倾斜墙体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再穿过被清理过几波已经比事故当天整洁许多的教堂废墟,绕过只剩半截的石柱,他突然驻足。
穿过云层的日光降临在那一头银白的长发上,早上的风还捎带了不远处海水微咸的味道,撩动柔软的银丝,漾起银色眼眸里沉静的湖波。圣洁而唯美。
“早。”苍殊笑着打了个招呼。
五天,他都没想过这群虫还没离开这座城市,这颗星球。
苍殊突然觉得挺奇妙,他跟这群虫,居然能两别三聚,在他一次次想要跑路的打算下。真说不出是天意弄人,还是孽缘难解。
总归,挺有缘分。
看对方的样子,自己的身份并没有在这次事件中暴露呢,那就还好。
佐伊看着他,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什么,X大人现在去哪了我也不知道,我对你们没用途了……”
这是要合作解除分道扬镳的意思?
佐伊皱了眉,眼见着暴躁马蜂就要重出江湖,打破这难得静美的画面。
“——可我也没能去的地方了,所以,不知道有没有好心的虫子,愿意收留我一下?”
佐伊眉头舒展了,下巴一抬,看着苍殊的眼神挑衅又“施舍”。
“嗤,没用的臭虫,谁乐意要。”
“也就是本大爷,今天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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