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雷克斯出了已经有些泛凉的浴缸,开始转战各个地方。
扶着墙从后面操,靠着墙抬起一条腿操,放在洗手台上压着操,面对着镜子操。对着镜子的时候雷克斯最羞耻,简直不敢相信里面那只凌乱而放浪的虫子会是自己!却又在羞耻中更为骚情,夹得苍殊又忍不住射了他满背。
四个小时后,苍殊精神奕奕,甚至还挺意犹未尽。要不是看雷克斯真的不行了,这么五分饱他是不想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顾连骨头都软成烂泥的雷克斯还大言不惭想要来伺候自己,苍殊麻利地把虚脱的雷克斯洗刷干净放到床上,然后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浴室。
还是要仔细些把精液都冲刷干净,别让酒店的清洁员发现了什么。
听到浴室的动静,雷克斯犹不可思议。脾气什么的很好相处就算了,流落在外所以武力值不低、行动果断不乏狠辣也就算了,就连日常生活都这么体贴居家,方方面面都会照顾到雌虫什么的,这……他简直找不到言语来形容苍殊,形容自己的心情。
像被天大的惊喜砸中了似的,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雄虫?!!而且还让自己遇到了!这几个月的寻找他就知道没有白费!值得!超值得!
简直喜悦得快疯了,明明知道自己躺着让雄虫忙前忙后是大不敬,很不该,过分极了,可是,被苍殊这样宠着,他就是抑制不住的高兴啊!只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好了。
等苍殊自己再洗个澡出来,就看到雷克斯一脸痴笑,搞得他有点哭笑不得。回来这一路雷克斯傲慢的性子苍殊是见识到了,可现在这傻样,真不知道说是反差萌还是幻灭。
说来,要是换了别的世界,雷克斯这样的男人恐怕绝不会这么理所当然因为被一个男人插了而高兴吧,虫族的设定还真是,emmm,有点微妙。
苍殊就这么把雷克斯的喜悦算到了雌虫渴望交尾的头上,并不觉得仅仅两次打炮的交情能让谁动感情什么的。
有点疲累又走神意淫的雷克斯慢一拍才注意到苍殊出来了,立刻精神地唤到:“文!”
苍殊嗯了一声,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盒跌打药膏,过来坐到床边,在雷克斯又一次的不可思议中,掀开被子露出雷克斯赤裸的身体,除去一些暧昧的痕迹,还有几处淤青。
“抱歉让你陪我在浴室里做,疼吗?”浴室不比床,又滑,地板墙壁浴缸又都是硬的,做的激烈了难免磕磕碰碰。
“不疼,一点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克斯整颗心都融化了。
幸福过头竟然有些委屈,他这一生能遇到苍殊真的没白活,等待这么久能遇到苍殊一切都值得,可如果再早一点遇到苍殊该多好!
这才相处多久啊,他就已经开始不满足了,只恨不得自己的每分每秒都充满了苍殊,只恨不得苍殊的岁岁朝朝都可以有自己。
殊,殊……苍殊……
“文,你真的,太温柔了,为什么会对雌虫这么好?”你以前是生活在怎样的环境里呢?怎么会对照顾别虫这么熟稔而自然呢?你都受过什么苦呢?
苍殊叹气,他要怎么解释你们眼里天大一件事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再平常不过了呢。老是这么大惊小怪又感恩戴德的样子,搞得他都有些无奈了。
虫子把雌雄关系看得太不对等,但在苍殊看来,还是他占了这些虫子的便宜的。
不过说再多,上万年的思想观念都这么形成了,也不是他三言两语能扭转的,多此一举的解释来解释去就太麻烦了。
“好不好反正都是我说了算,对你好你就受着呗。”苍殊重新拉着被子给雷克斯盖好,收起了药膏,放在了床头上,之后雷克斯自己也能再擦擦。
然后看到雷克斯眼角微垂地看着自己,苍殊伸手盖住对方的眼睛,“困了就睡,好好休息,我也该走了。”
雷克斯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挽留,苍殊却拦住了他的话头,拿开手弯腰亲了一下雷克斯的额头,不想让气氛变得太温情,于是调笑般地:“辛苦了,多谢款待。”
雷克斯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一句叫他熨帖,后一句却是让他酸楚不快起来。
虽然明知道他们又没有结婚,不存在法定关系,雄虫到处招蜂引蝶还是有法律和民众支持的,自己按说确确实实不过就是炮友的关系,而且在此之前、现在以及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虫会来抢占苍殊,自己都不一定还有机会跟苍殊再发生什么……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
比之前所有花了大价钱竞拍到雄虫约会权却统统面试失败被拒绝的悲剧加起来还要让他难受愤懑太多!明明之前被拒绝都没有这么气闷的,这次苍殊还算是接受他,甚至和他交尾了两次!可仅仅就是一句把他放在炮友位置的话语,他却觉得万分的难以接受了!
是不是自己没有满足到苍殊,所以才会在苍殊心中无足轻重?
雷克斯不甘地抓住苍殊的衣角,口气一时不察竟又冲又犟:“你还没有满足,还想做对不对?我还能承受,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用精液填满我,让我怀上你的虫崽!”
苍殊微讶,这突然是怎么了?因为感念我照顾他所以不顾身体来报恩的话,好像又不该是这种态度吧?哦哦,怀孕,雌虫那么追求交尾就是因为繁衍的本能嘛,但自己却没有满足他,所以这是不满意了。
这点自己是要说清楚的,不然就成骗炮了。
“授孕就算了,我不想要小孩,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可以离开,及时止损去找别的雄虫吧。”为了不让这只雌虫担心是否会得罪自己,他还好心地补充到:“这种事你情我愿好聚好散,我不会介意的,所以你随意。”
雷克斯却是觉得自己的心口仿佛被开了一枪!之前有多柔软,现在就碎得有多渣。
上一次苍殊不内射,他就耿耿于怀,但也能给苍殊找到解释。这一次也不给他,他确实忍不住想知道原因。但他没想过是这样。
不想要小孩?那自己岂不是永远不能怀上苍殊的骨肉?
真的是不想要,还是觉得我雷克斯不配怀上他的虫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自己随意去找别的雄虫,苍殊就一点都不在意??!
雷克斯怀疑虫生,雷克斯心碎如泥,闷闷的,四肢百骸都提不起劲。
苍殊看他不说话,没太在意。替雷克斯掖了掖被角,起身拿起自己的背包。
“走了。”便关上门离开。
留下雷克斯窝在被子里,屋里还满是苍殊的信息素,完全地包围着他。刚才他们还翻云覆雨水乳交融,现在却留他形单影只体冷心凉。
雷克斯好悲伤,像在雨中拉肖邦。
他的表情有一丝脆弱,好在这里不会有第二只虫看见。虫生第一次怅惘无助,从来没这么迷茫难受过。
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他擅长用站在高处绝对碾压的方式来迎击一切困难,这么走心的情绪波动和抉择都十分陌生。
琥珀色的眼睛定定地落在床头的药膏上。
良久良久,呆愣的好似在出神。
“……怎么可能放手。”
捂在被子的声音,有些含糊。但雷克斯的眼神已经恢复坚定。像八月的艳阳,耀眼,高傲,而带着一往无前的坦荡奔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缪尔总算买到了一个满意的糖果罐子,认认真真地把木脂糖都装进去,挑了处好地方再反反复复录制一段伴礼影像,按下了罐子上的保存按钮,就总算是准备完毕了。
“塞缪尔?你在这做什么?”苍殊刚才图书馆里出来,没想到会在这边少有虫经过的小径遇到只熟虫。
塞缪尔却是吃了个大惊!他可没想到会有虫出现,这是他找了很久漂亮又安静的地方呢,为了录制出画面美丽的影像来。而且偏偏是他最不能碰见的苍殊!
“没什么哈哈哈哈哈,就是到处逛逛。”
他那藏着掖着的样子立刻就让苍殊起疑了,不过他向来没有探究别人隐秘的习惯,既然不想说就算了。
“哦,这样。”
两边都没有什么谈话的意思,本来就要这么散了,没想到还能遇到如此戏剧的巧合发生——有虫子突然跳出来找塞缪尔麻烦了!而且对方纠集了帮手,却没想到塞缪尔这边居然也不是一只虫,他们明明是专门等着塞缪尔落单的时候。
苍殊还挺意外的,他以为塞缪尔虫缘很好呢,不过想了想,塞缪尔这么高调的性格有时候也难免会得罪一些虫。
“要帮忙吗?”既然碰上了,苍殊好心问了句。
塞缪尔却大言不惭地把敌方仇恨拉得死死的:“没事没事,我一个就能搞定。不过……”塞缪尔还是有些犹豫,但敌方却不会友好地等着他这边商量妥当,眼看着对手已经冲了过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手里的罐子交到了苍殊手里。
嘱托到:“你帮我拿着,把这个帮我保护好比什么都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苍殊收着,站到了一边。反正先看着嘛,要塞缪尔不行了,他再出手也是一样的。
别说,塞缪尔在青雨森林没有表现出来,实际上却是相当棘手的家伙,一根根硕大的长刺虽然没有佐伊那样铺天盖地的杀伤力,但胜在精不在多,长刺根根极毒!
苍殊也就暂且放心了,注意力落到了自己手上的罐子,这就是塞缪尔刚才藏着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罐子很漂亮,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里面好像装着东西,不过罐子不透明他也看不到。他注意到罐子上有一些像画上去的按钮,和录影机的标志很像,播放、音量、快进什么的。
真的完全是手痒,苍殊随便戳了个键,就突然弹出来个小光屏,上面还映着他。
“卧槽。”把他吓了一跳。
光屏上的他也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哦,原来是拍照或者录像。不知道这么个小罐子设计个录像功能有什么用。直男殊很疑惑。
再戳了一下看上去像关闭的按钮,光屏就消失了。
然后看向那边的战局,咦,塞缪尔似乎有点落于下风了?
好吧,对方有心算无心,专门来找塞缪尔的茬,肯定是有备而来的,那个帮手是高防御的甲虫,如果不能破甲的话,塞缪尔的毒针也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苍殊正想放下塞缪尔的宝贝罐子去帮忙,刚动了一下就停住了,眼看着一根长鞭甩过去,将战局一分为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鞭如见虫,让苍殊颇为头疼的丘利特老师大人就这么款款登场了。
“你们在这里打架做什么,旁边就是图书馆,扰虫清净。有争执就下挑战书,去比斗场。”丘利特说话还是这样犀利又带刺。
学院的灭绝导师登场,这架是打不起来了,来找茬的两虫口口称是,偷偷对塞缪尔比了个挑衅的手势,然后灰溜溜地跑了。
苍殊也想溜来着,但是某虫果然没落下他这根眼中钉,直接越过打架的另一当事虫,朝他发难:“果然是只惹事精,哪里有事都有你。”
“老师,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我扣屎盆子,学生心里委屈,但是学生不说。”
丘利特:“……”
“你少跟我耍宝,老实交代是怎么回事。”
苍殊摊手,“我只是刚从图书馆出来,然后碰到塞缪尔,就是这只红毛,话还没说两句,刚才跑了的那两只虫就过来群殴塞缪尔了,我秉着和平友爱、拒绝暴力的原则,围观吃瓜两不相帮,直到老师你出现。所以如果老师你对更深层次的隐情感兴趣,你得问这只红毛。”
塞缪尔过来玩笑似的踹了苍殊一脚,“够了啊,张口闭口红毛红毛的,有你这么友爱的吗?东西给我。”
苍殊直接把塞缪尔的宝贝罐子丢过去,急得后者连忙上前接住。然后也不管丘利特就在这里,就要扑过去打苍殊。这混蛋玩意儿!什么狗损友!
丘利特抱着胳膊冷眼看着,“你们关系倒是好,他被打你却冷眼旁观。你对自己的评价倒是中肯的很,胆小怕事。”
苍殊都没想起来这是上一次自己开玩笑自黑说的话。他就只管一味地敷衍这位总看他不顺眼的老师就成了:“是是,总归我怎么都是错,就不该出现在老师您的面前,所以我这就撤,老师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站住。”丘利特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呢。
“老师你又怎么啦?”苍殊有点不耐烦了。
“你跟老师说话就是这个态度?!!”
苍殊无语了,这个找茬的贼喊捉贼竟然还先有脾气起来了!
一步两步似魔鬼的步伐,苍殊突然朝着丘利特走了过去。丘利特生了个正太的样,对比起来苍殊的气势就有点凶。而且惯常懒洋洋的苍殊,突然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谁,就无端叫虫心里发慌。
而且,丘利特对眼前这只虫有点不为虫知的隐秘情结,既恨又怕,这时候怕的情绪上来了,就硬生生被吓得懵圈没了反应,直到被苍殊堵在了篱笆墙上,被苍殊的两只胳膊圈在了中间。
他只能仰视着高大的少年,短了气势的灭绝导师突然显得有点儿楚楚可怜,向上瞪大的杏眼黑亮亮水汪汪的。
“你,你做什么?”
苍殊两手抓着篱笆,这篱笆专门搭着让蔷薇花爬,虽然花主要开在篱笆另一面,正在燃烧这个夏天最后的绚烂,但映着唇红齿白的丘利特还怪有些好看的。
他这么想,就这么说了。
“老师你不惹我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什么?”这会儿的丘利特尤其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就又生气了:“你在羞辱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爱’什么时候成羞辱了,老师你语文跟体育老师学的?”苍殊突然收回手,把一顶花冠戴在了丘利特的头上。他的手确实很巧,就这么三两下的功夫就能避开花刺编出一顶粗制的蔷薇花冠。
“本来想吓你一下,但老师突然卖萌就算了。老师要我对你态度好,这花冠就送你了,礼轻情意重,师生情谊浓,希望能收买老师以后对我态度也好一些。”
少年笑得狡黠又灿烂,比这蔷薇还好看。
丘利特晕乎乎地站在原地,直到苍殊跟塞缪尔勾肩搭背地离开,他才回过劲来,一把扯下头上的花冠就要往地上摔,却比了半天的姿势也没摔下去,绯红的脸蛋不知道是被蔷薇花映的,还是气的。
“混账!”谁突然卖萌了!
气死他了!他被个学生完全牵着鼻子走了!还被调戏了!
可是对着个花冠发脾气,又太幼稚了,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才不是可以被夸可爱的小孩子。他这么劝导着自己,解释着没有拿花冠出气的原因。
“嘶!”丘利特猛地抖了一下手,被花刺勾破了指腹。
莫名有点生气和委屈。他就知道,这个学生扎手,才没有他装的那么良善相亲呢!哼!糖衣炮弹是不会对他管用的!
……
“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塞缪尔对苍殊比了个大拇指,“灭绝你都敢调戏,前途不可限量。”
苍殊给了他一个“基操、勿6、皆坐”的眼神,深藏功与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缪尔给苍殊这个逼满分。
安梓却是内心毫无槽念并且知道苍殊这方面是真的牛逼,他看过苍殊的记忆,早就见识过苍殊是怎么搞定一条街的邻里街坊、地痞流氓以及老师同学的。清新脱俗不油腻,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局内局外都能让人感觉什么叫人格魅力,而不是手腕手段。
闹了这么一出,苍殊完全忘了跟塞缪尔知会一声,自己刚才手贱动了下他的宝贝罐子。
塞缪尔跟苍殊分别后,就出校去了旁边不远处的快递公司,美滋滋地填上了圣扎迦利雄子大人的住址,期待对方能够喜欢他的礼物。
虽然他知道圣扎迦利大人每天都会收到大量的礼物,能取悦到对方的少之又少,但他这次可是得到了未公开的绝密私家情报!哼哼~
据说圣扎迦利大人最近爱上了木脂糖这种不入流的糖果,他专门跑进青雨森林搞到了上千年的甘霖树凝结的天然结晶,一定能讨圣扎迦利大人的欢心吧!
到时候雄子大人一个高兴,再看到这么帅气的自己对他念出的祝礼词,一定对自己印象好极了!
要是能愿意见我一面就好了呢,最好再交个尾什么的嘿嘿嘿嘿……
唉,少年情怀总是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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