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佐伊却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也不知道是他本来就脾气暴躁,堕化那种精神狂暴混乱的状态在他身上体现不明显呢,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苍殊退出佐伊的精神世界,感到有些累,毕竟一口气清除了一只S级雌虫大半的精神污染,是场消耗不少的大工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打算洗个澡就好好休息,可注意力一退回现实,看到眼前欲色横陈的佐伊,苍殊便觉得,本来出于做客的礼貌不打算做的某些事,似乎还是要消受了呢。
唔,这话说得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
精神联结是比直接做爱更深入的交流,佐伊会变成这样实属正常,看佐伊自己也想要遮掩,不着痕迹地夹腿挡住胯间的狼狈,眼睛也不看苍殊,只是那驼红的脸和粗沉的喘息怎么也是藏不住的。
佐伊躺在床上,苍殊坐在床边靠椅里。
苍殊伸手理开佐伊糊在脸上的头发,摸摸他滚烫的脸,再下滑到浸汗的脖颈,指尖抚摸过敏感的喉结,这已经是很有性意味的动作了。
佐伊抓住苍殊的手,声音不稳地:“别,我可以忍住,冲个凉水澡就行了。”
苍殊调笑:“这么禁欲?”
另一只手继续挑逗不停。
佐伊有点恼,他都这样忍耐了,苍殊却还在撩拨他。“你身体吃不消!”
苍殊当然知道佐伊这是在说他刚做了污染清除,但他却故意曲解:“挨操的是你,你吃得消就行。”
然后翻身上了床,把佐伊压在身下,强势地掰开佐伊的双腿,伸手按了按那鼓起的一包,连带布料都已经湿漉漉的了,不知道射了几回。
但对于雌虫来说,哪怕前面都射光了存货呢,只要后穴没有得到满足,身体的骚动便难以平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你,你别碰…”
苍殊却是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解开了佐伊衬衫下面的两颗纽扣,手掌钻进衣服里,推着下摆向上,从小腹一路轻薄到胸膛,捻住一颗朱果。
“嗯!别!苍…”
你退我进几个来回后,佐伊就知道自己拗不过苍殊的,反倒是弄得像调情。
于是认命了似的,躲过苍殊作乱的手,撑着软绵绵的身体从床上站起来,“我,先去洗个澡,身上有汗。”
苍殊坏心眼地打趣:“现在怎么讲究了,以前到处野战都不在意。”
佐伊的脚步一顿,忍住暴躁的冲动,然后加快脚步往浴室去。这里是客房,带着独卫就很方便。
却没料身后本该稳坐的苍殊,突然起身大步而来,从后面一把抱起他!
“喂!”
吼了,佐伊才反应过来,自己对着一位尊贵的雄子大人何等不敬。
该请罪的……
他嗫嚅了好几下,才不适应地张开嘴:“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苍殊却像是不知无意还是有意地,打断了他:“我也要洗澡的,一起吧,节约时间。”
佐伊哑然。
然后他在这短暂的沉默里,似乎福至心灵地get到了他和苍殊相处最合适也最舒适的模式。具体的他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苍殊是雄虫,苍殊也是苍殊,变了,却也没变。
虽然这描述还是词不达意,但佐伊却感觉轻松多了。
他扯了扯苍殊的衣襟。“我能自己走。”
“矫情个什么,这都到了。”
……谁矫情了!!
男人洗澡还是很快的,如果没有苍殊捣乱还能更快一点。
等一刻钟后苍殊把佐伊扔上床,恶犬几乎要被折腾成弱小可怜无助的狗崽子。佐伊侧躺着,气恼地瞪着一脸无耻的苍殊,牙花子差点锉出火星来!
苍殊舌尖顶过上牙床,俯下身来两手握住佐伊的细腰,立刻换来一声惊喘。
“你这马蜂腰真是个名器,老子真想念这手感。”苍殊毫不吝啬他流氓一样的称赞。
说实话真的赞,细而有型,肌肉紧致却不板硬,绝非女人那样纤细柔软的水蛇腰,锋利韧道的品相看着就很带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到两只手就能握过来,仿佛从胸腔陡然削下一般凌厉瘦削的线条,却不是西方审美里那样夸张到近乎畸形的形态,在佐伊修长的身形中,自然而充满美感,若鬼斧神工。
苍殊爱不释手地摩挲了好几把,折磨得佐伊咬着牙哼唧不止,抖得像个小可怜。他以前就不喜欢苍殊老是摸他的腰,因为这样弱势的反应让佐伊觉得好丢脸!
以前总是会因为苍殊这样耍流氓而打闹到一起去,现在却只能自个儿在心里无能狂怒了。佐伊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口利齿咬住被子,双手也把被子抓得皱皱巴巴。
看上去跟要被强迫的贞洁烈夫一样,不过苍殊知道,这兄弟,羞比恼多。
把佐伊浑身上下的性感带摸了个遍,苍殊终于准备享用正餐了。他抓着佐伊的腿翻过来,从侧卧变成正对他。体正直的马蜂,上半身也配合地转了过来。
不过,一只小臂还搭在眼睛上,算是遮个羞。
露出的脸颊和耳朵反正是红透了。
苍殊可坏了,才不会让佐伊这样当鸵鸟。他捞起佐伊双腿往上身折叠,“佐伊伊,你把腿抱住。”
“……”混蛋。
却只能无可奈何地伸手抱住自己的腿,在苍殊的压榨下,摆出越来越羞耻的姿势。
不过苍殊好歹是在佐伊底线爆炸前放过了他,就着这两腿大开、屁股抬起的姿势,把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唧唧插进了不断开盍的红艶肉穴。
佐伊的后穴刚才在浴室就被用手指好好调教过了,松紧适中,汁水丰沛,这一杆便能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唔!”佐伊咬住下唇,才防止了泄气般的呻吟。
前列腺被一路碾着摩擦挤压,直接让他身体弹跳似的抽搐了好一阵,要不是先前去污的时候射过几轮了,怕不然这一下就能射出来。
毕竟是跟苍殊日夜缠绵好好开发过的身体,这旷了一年又开荤,敏感得不是一星半点。
苍殊这回难得有点情调,九浅一深地插弄,一股子游刃有余的节奏,让身下的虫发出好听的声音。可佐伊爽则爽矣,饥渴的身体却逐渐感到了不足。
顾着羞耻心忍了好一会儿,终于在领悟到自己可能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更加失态前,认输地催促到:“快,快一……麻烦你快一点,使劲…操我!”
在操干加快前,佐伊听到了苍殊得逞的笑声。
“唔!”可恶,太,太深了……
剧烈的撞击让佐伊像浪尖上的小船那样颠簸不止,从里到外发热烂熟,没几下就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
这时苍殊还火上浇油地掐住了佐伊敏感程度仅次于后穴的蜂腰,按着腰肢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捣,仿佛要把两颗卵蛋也操进佐伊的肠道。
“啊!唔啊!苍…”
“哈啊…苍殊……”
咬着牙也挡不住淫叫的泄露,时而含糊时而高亢的呻吟中,仿佛无意识地一遍遍呼唤着苍殊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凶狠的操干让他们两个都爽得头皮发麻,这样近乎肉搏的性爱是他们俩都喜欢的。
双臂失了抱住腿的力气,得空的手臂又被佐伊拿来挡在脸上。
苍殊弓着腰,腹肌随着摆动一层层鼓动舒张。他看到佐伊咬紧的尖牙,嘴角向下拉扯的弧度像是在哭。
忽而就俯下身,蝴蝶骨在后背极力张开。苍殊放开了手感绝佳的腰肢,改为抓住佐伊的手臂,拉开,让那张脸露出来。
微诧。“你居然真哭了?”
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沾着水汽,偏偏咬牙瞪眼一脸凶相,换了旁人来看想必搞不明白这家伙是气红眼还是哭红眼的吧。
“没有…”还死鸭子嘴硬。
苍殊亲了亲那熏红的眼角。“哭什么?”
他的鼻尖抵着佐伊的鼻尖,让对方避无可避,他们的瞳仁里都倒映着彼此眼中的光。
“我想,要你亲我。”
为什么哭这都不重要的,无需解释。当然,也是一个说不出口,一个心里门儿清。
苍殊配合地亲吻了佐伊,他们在性爱中热烈缠绵又凶猛地掠夺着彼此的呼吸和体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佐伊这暴脾气,意外的很喜欢索吻,这大概也是一种“娇”?苍殊有些失笑地想到。
大致上,佐伊情绪脆弱,尤其是感到委屈的时候,最喜欢索吻。不过以前,他的委屈总藏在暴怒之下,真的很容易被误解。
而这种状态下,这头恶犬还会变得特别乖巧。平时的口不对心,会一下变得坦率很多。不然,怎么开得了口求亲亲呢。
总之就是,超凶超听话。
一吻结束,佐伊喘息着平复,注意到周围变了景色,竟是又回到了他的精神世界。他没这么做,显然是被苍殊拖进来的。稍微有些羞赧,亲吻得太投入,竟然浑然不觉。
但更多的是疑惑。
苍殊解答了他的疑惑:“既然都交尾了,不如一鼓作气清除干净。”交尾状态的去污,效果可是最佳的。
佐伊却不赞同:“不用,对你负担太大了,我们出去。”
苍殊把他按在草地上,依旧保持交媾的姿势,性器顶入深处,来自灵魂的快感让佐伊完全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脑子里炸开烟花似的一下变得七荤八素,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放心吧,我比你想象的强多了。接下来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比较好。”
很快佐伊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他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
爽得着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半。
百花盛开的浮生图在奥尔星球的星空上编织开来,明丽缤纷的流光渲染出繁花似锦,交织着苍殊的精神力,和万物生的蓬勃生机。似乎能闻到花香,还有花蜜那甜丝丝的气息。
“还是甜味比酒味更适合你。”
苍殊亲亲佐伊汗湿的额头,抱起几乎昏死过去的佐伊二顾浴室。这回佐伊可没力气争口自立自强的气了。
等再回到床上,佐伊也算缓过来些了。便问到:“你为什么不射在里面?”
以前他跟苍殊做的时候,苍殊都要戴套。那时候佐伊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当苍殊是雌虫,确实被内射他也觉得有些奇怪。等后来偶尔甚至想要苍殊的精液进入身体时,也习惯苍殊戴套了。
后来想明白苍殊这么做是为了隐瞒他雄子的身份。那现在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要小孩。”就算现在有个支线任务能让自己的基因不留下,苍殊也不是很想搞出命来。
佐伊皱眉。“那…西西呢?”
叫出这个名字佐伊总感觉有点古怪。带着对艾尔芬斯的嫉妒,又有些微妙,这个名字还是他起的来着。
“那是意外。”
“……其他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视同仁。”
佐伊沉默了下。然后突然撞进苍殊的怀里,一口咬在苍殊肩膀的上斜方肌,用能浅浅留下牙印的力度。嗯,比以前轻了许多。
“那就先这样,等你以后想要了再说。”
苍殊顺手揽住佐伊的腰,抱在怀里,以一个彼此都舒服的姿势。“睡觉。”
这下也不需要昨天下午的目击者们守口如瓶了,昨晚的浮生图点亮了夜空,也点亮了苍殊的坐标。今天着陆奥尔星的飞船数量一下猛增呢。
浮生图的中心很好确定是在汀斯公爵府的庄园,叫虫子们猜测并嫉妒汀斯家的谁这么好运能得到圣厄尔润大人的宠幸,还被恩赐了净化!!
太酸了,酸到不想说话。
然只有汀斯公爵一家,有苦难言。他们更酸。
不过对于广大虫子来说,这似乎也是个信号。本来看圣厄尔润大人对他的雌君那么好,都要让他们以为第三者再难插足,什么恩泽圣典都是公事公办……但现在,好像说明圣厄尔润大人还是会对别虫做到这一步的嘛!
净化诶!
奔往奥尔星的虫子们期待地搓手手,都希望自己会是下一个幸运儿。
苍殊的行程一般都蛮低调的,这一下成为引流的焦点,汀斯公爵便开始担心苍殊是不是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他们是有些忐忑苍殊深究安吉尔的事情,如今依旧态度回避,但若是就这么结束,想到那晚的浮生图,老公爵又着实不甘。
如果是用一个秘密就能让自家孩子入了圣厄尔润大人的眼,那他当然愿意,可这个秘密,一旦暴露却可能适得其反啊!若是别的雄子大人他反而不担心这点,可偏偏,是三观最端正的圣厄尔润大人……
老公爵进退两难。
更让他焦躁的,是他发现,苍殊好像对他家的孩子失去了兴趣,整天跟那只貌似是以前就认识的雌虫,你侬我侬。
而且以老公爵过来虫的眼力,他看得出来,雄子大人对这只雌虫的喜爱,更甚对那位所谓全名公敌的雌君!
或者说,不仅是更甚,还更真。
汀斯公爵心头有些思量,却不敢轻举妄动——怎敢对雄子大人耍心思呢。
但老公爵顾虑多,瞻前顾后,某些比较胆大妄为离经叛道的虫,就随心所欲多了。
对于安吉尔更加频繁的出现,并且老是挑着他跟佐伊亲热的当头出来搅合,苍殊看在眼里,不恼也不管。只觉得这只性格乖张的虫,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沉不住气。
老公爵的态度也很放任……
时机差不多快来了吧。
这天,苍殊露出了一点准备离开的意图来。没有明说,却俨然有了那种打算的氛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这晚,塞缪尔,或者说安吉尔,就爬上了他的床。
安吉尔坐在苍殊的腿上,两腿大开对着苍殊,一点不害臊他毫无遮掩的性器已经半硬。
他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只手搭在大腿内侧,另一只手便撑在后方,下倾的肩膀挂不住宽松的浴袍,滑落,露出在夜灯下泛着微光的深色皮肤,带着夜魅的性感。
苍殊眸光微抬,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面色明晦不定、笑得鬼魅又像个神经病的安吉尔。
“我知道你还想知道我的秘密,不然你早就走了。”少年面带得色,略有讥诮。
苍殊不置可否。
安吉尔咧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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