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平看不见的地方,扈楚烨正独享着一片欲色风光。
他的阴茎被肠肉严丝合缝地吸吮进去,像是适配好的门锁,迎来那唯一打开机关的钥匙。猩紫肉柱将菊口撑出一个圆形,泛着红的褶皱绽开成糜丽繁花,绕着打圈的白沫吐出源源不断的汁液。
扈楚烨深深插进去,又浅浅拔出来,每一下都用着巧劲,擦着最软那一点滑过,穴里不断抽动,收缩,喷液……循环往复。
他大力的挺腰而入,腿根拍在雪白的臀肉上,荡漾着层层肉波,像拍在岸边的巨浪,自海底万里处滔滔叫嚣着,要吞并着每一块顽石。
温平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
他上半身紧紧陷进棉被里,小腹上的火热贴着舒适布料,湿濡了大片,两腿趴跪着,屁股高翘,任人摆布般操弄。
那滚烫的凶器在他体内一路燃烧,从后穴传来的剧烈触感化为汹涌快意,折磨着他的神经。
性事生猛又剧烈。
连像温平这样的人,都忍不住掐着嗓子,发出细小而连续的呻吟。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吞咽着莫名的口水,却还是有些不慎流了出来,就像他屁股后面咕噜噜冒出的浊液,原本紧涩的甬道逐渐变得水滑,裹着一根胀大得有些离谱的阴茎。
就在温平又一次被操到高潮后,男人握着他颤动不止的腿高抬,轻而易举就将人翻了个面。
扈楚烨总算听到了这小东西的叫床声。
他笑了笑:“宝贝,别闷着自己,喊给我听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平眼眶红红的,视线有些模糊,听到他这样说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莫名产生了一丝羞耻,后面的穴于是缩得更为厉害,快感的余韵吞噬着他仅有的理智,温平脑中滴滴发出警报声。
嘶——
扈楚烨颇有自作自受的觉悟。
怎么说一句就变得这么可爱?
他忍着快被夹射的滋味,强行掰开那十根手指,交握着压在头顶,他俯身低低呢喃,磁性声音像恶魔低语,缓缓诱着人堕落更甚:“宝贝吸得好紧,好舒服……”
扈楚烨毫不留情地贯穿整个肉洞,带着温平攀上新一处顶端。
温平下意识昂首,看起来脆弱又无助,阖动的双唇嚅嗫,从喉间溢出淫叫:“嗯……”
扈楚烨满意舔了舔牙,一层细汗顺着背脊淌下,暖了全身。
“腿要夹好我的腰哦。”
他看起来颇为好心地提醒着。
而温平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扈楚烨胯骨一耸,膝盖顶起温平的后背,精壮肌肉顺势压住这副身躯,他几乎要把那两条滑腻瘦长的腿折叠到温平的胸口,绷直的脚尖卡在腰窝某处,扬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着一个龟头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暖气中,微微缩涩,对即将到来的冲击没有任何认知。
温平慌乱地挣扎着,这样的姿势让他十分不安。
很快,这种不安就成真了。
四肢被钳制着,他像卡在某个容器里,既不能动,也不能反抗。后穴里插着的阴茎用着比先前更快好几倍的速度向前突进,一下又一下,撞得更深,更急,只剩残影。
“啊……”
温平连头发丝都在抖,脸上的表情变得不可控制,灭顶快感从交合的地方传导而来,寻着未知的方向四处乱撞,等他能意识到时,所有的感官早已屈从于这不可承受的情欲。
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口中的喘息紊乱,勉强跟上对方起伏的动作。
扈楚烨选了一个他最舒服的方式,狠狠操干着他的小紫藤花。
温平的屁股在空中晃荡着,吞吐着他的巨物,此前被压狠的阳具也高高竖起,马眼流出浊液。
扈楚烨被软泥般的肠肉死死吸着,穴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让他的神色变得愈发疯狂。
他捣干着已经软成泥的穴,似乎正酝酿着某种暴风雨般的情绪。
在插了大概上百次之后,他冲破肠肉的桎梏,龟头进入到极深的一处,猛地射出大股的精液。
与此同时,温平的穴抽缩成瘾,腺液从深处涌出,喷洒在肠道里含着的阴茎上。他腹部不自觉往上鼓起,双腿无力打开到最大,一颤一颤的,犹如缺水的鱼,垂死前最后蹦跶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带着白色杂质的液体噗嗤一声射出。
温平的阳具一口气喷出不少精液,射得最远的差点弄脏了他的脸。
“好爽,我的小紫藤花,我的宝贝……”
扈楚烨发出极为舒适的喟叹。
他吻上了这张发出他喜欢声音的小嘴,极尽温柔地舔着红润唇瓣,像是安慰。
扈楚烨拔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把套子干破了。
他用余光看了一眼温平。
显然,他的小紫藤花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并不会怪他。
扈楚烨犹豫再三,最后抱着人去了浴室。
天时地利人和,这小宝贝又干净又好操,他捡着了,肯定要吃够本再放走。
“感觉怎么样?”